首页 > 穿越架空 > 捡来的厨子总想给我加餐 鹫和

9. 第 9 章

小说:

捡来的厨子总想给我加餐

作者:

鹫和

分类:

穿越架空

凌幼北用双手将焦厚扶起来,“谈何责罚,咱们站在这里每一个人,皆是为了军队着想,不过看待事情的观念不同罢了。”

焦厚猛地转身,对着自己步兵营的方向吼道,“都听见没有?少将军是为了咱们好!以后哪个龟孙子再敢抱怨烧水麻烦,老子就先打断他的手脚!”

“遵令!”步兵营的士兵齐声应和。

一旁的王七拍了拍胸膛,“少将军放心,骑兵营绝无二话!”

杨舟点了点头,“弓弩营也是。”

凌幼北挥了挥手:“都散了吧,今日行军一天都累了,早日歇息,明日辰时正刻启程。”

“是!”

凌幼北看着迅速散开、各自忙碌的将士们,心中微微松了口气。

她侧目一看,正站在人群外围四处张望的郁辛看起来尤其无助。

“郁辛。”

郁辛一个激灵,好似感应到了有人在叫他,与凌幼北对视后用手指了指自己,见凌幼北点过头后连忙小跑过来,“少将军,您叫我?”

“你方才,说得不错。”

郁辛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毫不掩饰的笑容,“将军过奖了!我就是把我知道的道理讲出来,能帮上大家就好,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凌幼北问:“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郁辛尴尬地笑了几声,“有,我现在想要知道屈司马去哪了。”

他这话出口,脸颊泛起几分不易察觉的红晕,“屈司马晚上说我以后跟他一个帐。方才来的时候我一直跟在他身后走。刚才我就一个没注意,就找不到屈司马人去哪了,这军营规整,营帐都长得差不多,夜里又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夜色渐浓,营地中燃起的篝火映得一排排灰扑扑的营帐轮廓模糊,确实极易让人迷路。

“屈司马应当是去处理军务了。”她抬手指了一个方向,“你的营帐在那边,丁字区域,门口有粮车的地方就是。”

“多谢将军!”郁辛如释重负,忙不迭地躬身行礼,转身就要往那个方向跑。

“站住。”

郁辛脚步猛地刹住,有些僵硬地回过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将军……还有何吩咐?”

凌幼北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记住你的身份,安分些,莫要惹麻烦。”

“是是是,一定一定!”郁辛连连点头,见凌幼北没有再开口的意思,这才小心翼翼地转身。

只见他跑到一半又原路返回。

凌幼北问:“还有何事?”

郁辛脸颊有些微红,从怀里摸索了片刻,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

拿在手上还会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将军,这个给你。”郁辛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羞涩与忐忑,“是我身上仅剩的一点东西,不算什么贵重物件,你尝尝看。”

凌幼北锐利的目光看向郁辛,“你那个小囊里可没有这个东西。”

郁辛赶紧解释道:“这是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没和银票放在一处。”

凌幼北接过那个拇指大小的东西,用手指按了按,能感觉到里面包裹着一个形状圆润的硬物。

“这是何物?”

“是奶糖,在我们那儿,这是常吃的零食,味道甜甜的。”言罢,郁辛又摸出来一个,娴熟的撕开外面那层膜扔进嘴里,用牙齿碾碎,他尽数咽下后自顾自张开嘴,“绝对无毒!将军你先歇息,我先回去了。”

凌幼北手中紧紧攥着郁辛给的东西,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回帐中。

帐内点燃着一盏孤灯,凌幼北坐在案前,看着手中之物,脑海中闪过兄长离家那日,温和地笑着揉乱她头发,说:“阿北,哥哥去去就回,回来给你带你爱吃的糖葫芦”的模样。

帐外巡逻的脚步声让她回过神来,这才惊觉脸上已是一片湿凉。

凌幼北她犹豫片刻,学着郁辛的样子将奶糖放入口中,浓郁的奶香顿时在唇齿间漾开,却觉得不如记忆里兄长带的芽糖香甜。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收敛心神,取过案上舆图仔细研究。

泉水观的地形、敌军的部署、军中的粮草药材……种种事情在她脑海中交织,让她一时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的天色渐渐泛起鱼肚白。凌幼北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起身走出中军帐。

她猛然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疲倦都少了些许,清晨的给人的感觉总是格外舒适。

营地中已经有士兵陆续起身,开始收拾营帐。

就在这时,凌幼北的目光被远处的矮山边吸引住了,那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弯腰蹲在草丛中,动作轻柔地采摘着什么。

凌幼北放缓了脚步,悄悄走了过去。

只见郁辛专注地盯着脚下的草丛,手中拿着一个布袋子,正将一朵朵白色的蒲公英连根拔起,小心翼翼地放进袋子里。

郁辛的动作格外认真,轻柔地拂去蒲公英根部的泥土,生怕弄坏了叶片。

晨露打湿了他的衣角和裤腿,沾染上一层薄薄的水珠,他却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采摘的动作中。

凌幼北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他。她记得郁辛昨日说过,蒲公英是制作药膏的药材之一,却没想到此处竟然就有现成的。

“将军?”郁辛似乎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起身转头,看到是凌幼北,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化为笑容,“您也起得这么早?”

凌幼北没回他,走上前去,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布袋子上,袋子里已经装了不少蒲公英。

“你是如何发现的?”

“屈司马睡觉打鼾声极大,我被吵醒后睡不着,所幸就出来走走,结果就看到蒲公英了!”郁辛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语气带着几分得意,“清晨的蒲公英带着露水,药效最好。我想着军中将士们大多喉咙肿痛,正好可以用蒲公英煮水喝,能缓解不少。”

“蒲公英煮水能缓解喉咙肿痛?”凌幼北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询问。

“那是自然!”郁辛拍着胸脯保证,“蒲公英性微寒,能清热解毒对付喉咙肿痛再合适不过了。”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单独煮水味道有些苦,我一会儿再加点甘草,既能中和苦味,又能增强润肺的功效。”

“你不是个厨子吗?怎得还懂这些?”凌幼北终于还是问出来一直困惑她的疑问,是安源岛上的人都这么多艺还是独独郁辛有本事。

“家父家母都是行医的。”

凌幼北又问:“那你为何不学?”

郁辛手上动作微滞,唇角泛起苦笑:“我啊,就这么跟将军讲吧,自打我记事起便被逼着草药名字以及它们的功效,错一字就要挨戒尺。长大后存了叛逆心思,在我们那儿相当于科举的考试里,故意选了厨艺,为此挨了顿打,父母说要与我断亲,我就被赶出家门了。”

凌幼北闻言,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她看着郁辛说起这些时,脸上那混杂着几分自嘲、几分怀念、又带着点青年人特有的倔强的复杂神情,与她认知中那些谨守家学医者形象相去甚远。

“被赶出家门……”她低声重复了一句,这在她所处的世道,几乎是难以想象的大逆不道。可眼前这人,说起这段过往,虽有感慨,却并无多少悔恨之意,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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