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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 17 章

小说:

折辱的疯批回来了

作者:

洱梨

分类:

衍生同人

虞秋水醒了。

看到眼前的场景,怔愣许久想起来这是哪。只来过一次,记得不是很清楚,但身上被褥传来的温暖叫她想起来这是何处。

曾经只住过一晚,即使大脑再混沌,也能想起来这是驿馆。

她没有像之前那样打量四周,更深地缩在被褥里,如果这是一场梦,那就请这场梦做得更久一些,再也不要醒来。

脚步声靠近,身子一僵,不得不抬头去看,双眼只能艰难地睁开一条缝,隐约瞧见一抹白,视线往上,看到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她还记得这张脸的主人姓沈,但这次她没有开口唤出来,嗓子里好似有火在烧,很难受。

“醒了。”

男人清冽的声音响起,虞秋水僵硬地小幅度点了头,没有说话。

这两个字后,一阵沉默。

虞秋水没有力气说话,脑子混混沌沌,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记着不能太失礼,努力睁眼,但眼睛实在是肿得睁不开,缝隙越来越小,几乎看不清。

她没有再听到什么声音,但能感觉到他还站在边上,有种自己被人盯着的局促感。

身子各种不适,在浑身的疼痛面前,饥饿算不了什么。为了逃跑,从山坡上滚下来,砸到灌丛里,没有摔断骨头已经算是大幸。

被褥下的手臂动了动,把自己蜷缩得更紧。

屋内炭火很足,被褥里还有好些个刚换的焐子,暖呼呼的,熏得少女脸颊升起红晕,瞧着比起先前脸色惨白的模样好多了。

“好好休息。”

虞秋水犹豫了一会,说了谢谢,声音发出来,她自己都觉得难听,嘶哑得像锯木。

男人的眉头拧起,捏紧的手松开,留下一句话:“有事唤婢女。”

脚步声远去,虞秋水睁开了眼,眼前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愣愣看了会,撑不住地闭上眼帘,几乎将脑袋都闷在被褥里,肩头隐隐颤动,微弱的啜泣声溢出,被褥盖住,除了她,谁也不会听见。

门一开,陆云见他出来,连忙问:“主子,虞姑娘可好些了?”

沈琢关上门,脚步不停,往楼下走去,“她醒了。”

陆云朝紧闭的房门投向一眼,跟上他,“那属下去告诉婢女,叫她准备些粥来?”

他刚说完,沈琢脚步一顿,转身看他,那眼神看得他发毛。

陆云在一声“去吧”中越过沈琢就往后厨走,脚步飞快。

沈琢目光循着陆云离开的背影,望向外头,日光正好,积雪已经融化,泥土地已经能通行,若是没有出这档子事,他该是在回京途中了。

男人敛了眸光,朝后院柴房走去。

婢女端来热粥时,虞秋水正尝试着能不能起身,婢女见状赶忙制止,“先不要动,朱大夫嘱咐过,你得躺着。”

虞秋水一愣,脑袋慢一拍地想起来她说的是什么,他还请了大夫来?

“我已经帮你擦了药膏,你身上那些淤痕得有好一段时间才能消,得好好养。”婢女说着,不由得心疼起来,“朱大夫说你受寒太重,被冻得不轻,能醒来就没什么大事。”

等婢女将粥筛凉了些,正要喂,一转头就见床上小姑娘在哭,眼泪簌簌而下,一点啜泣的声音都没发出来,可这样更叫人心疼。

婢女赶紧拿了帕子小心帮她擦眼泪,脸上冻疮一碰就疼,她往后躲,婢女收回手,说话声音都软和许多,“你莫要哭了,眼泪是咸的,流到伤口上会疼。”

虞秋水从被窝里伸出手,把眼泪抹掉,小心翼翼碰了自己的脸,很疼很疼,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这张脸肯定肿了,还有很多小伤口,像是被细枝子甩在脸上一样,一抽一抽地疼。

“姑娘饿了吧,我喂你喝粥?”

虞秋水目光被婢女手里端着的粥吸引,热腾腾的,上面还飘着绿油油的菜叶,肚子很不争气地咕咚几声,婢女听着笑出来。

“我自己来……”她本来想说自己可以喝,可刚要起来,身子好像被重石块压住,立刻倒了回去,心中一阵泛恶心。

婢女见状放下粥,扶起她,拿了枕头塞在她身后,掖好被角,喂给她喝。

虞秋水哑声说了谢谢,这声谢谢几不可闻,满是不堪与对自己的厌弃。从记事起,就没有要人喂自己吃饭,而现在每次张口吞下粥,都觉得自己好没用。

婢女看出她心情不大好,说些话转移她注意力。

“过几日便是小年,到时候会有小年宴,姑娘若是无处可去,便留在驿馆,与我们一同过小年?”

虞秋水愣愣望着她含笑的眼,心中激荡起难言的情绪,已经许久未曾感受过这般纯粹的善意。在青玉楼的三年,每每这种合家欢聚的节日,她们这些做婢女的,根本没有机会过,该做什么依旧做什么,一刻也不能停歇。

这次虞秋水重重说了谢谢,心中五味杂陈。

婢女喂完药没有立刻离开,虞秋水问她这几日可有大事发生,她想了想,摇头道:“未曾听说有什么变故。”

虞秋水不知自己是失望还是在期待什么,他那么厉害,应该知道是柳妈妈把她卖了,他应该会将柳妈妈绳之以法吧。

想到这,眼前闪现被柳妈妈拿走的镯子,立刻请婢女帮忙去找人。

“麻烦姐姐请救了我的人来,我有些事想请他帮忙。”

婢女想了想,问:“可是那位沈公子?”

虞秋水点了头。

婢女笑容加深,边收拾边说:“这位沈公子昨夜一整晚地照顾你,亲自用热毛巾帮你捂脚,感觉对你不一般呢。”

她本不该说的,但这小姑娘两次都被带回来,睡的是那位客人的房间,他把自己房间让出来,睡了别的房间,又照顾了一夜,怎么看都知道他是很看中小姑娘的。

婢女笑着离开,留下一脸震惊的虞秋水。

他,照顾了一夜?

虞秋水难以相信这话是真的,以自己和他的关系,还没有到能被他照顾一夜的程度,况且先前几次见面,他这个人都是冷冰冰的,看上去一点都不想与她相处,又怎么可能……

从青玉楼到崔府,再到这间温暖的房间,与他相处的一幕幕显现,每一张画面里,有的仅仅是男人宛若冰霜的面孔,从未见过他照顾自己,甚至连触碰都是在崔府那次,她要杀崔正被他攥住手腕制止。

他怎么可能会照顾自己一夜?

虞秋水脑中思绪混做一团,脑袋本就晕,想到这些更晕。

轻轻碰了碰自己的脸,很疼。想到之前自己那么保护这张脸,还是被冻肿,心下又难受起来。保护得这么好又有什么用,冻疮要是留了疤,难看死了。

虞秋水缩回了被褥里,把自己当做缩进龟壳里的乌龟,一点都不想见人。

偏生她要见的人就在这个时候来了。

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有人进来,直到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一个激灵,瞬间不敢动。

“不怕被闷死?”

虞秋水没想到他第一句话说的是这个,等了会没等到他再说,缓缓地从被褥里探出脑袋来看他。

因着在被窝里闷了太久,面颊被热气熏红,探出来的脑袋发丝凌乱,看上去毛茸茸的,叫人很想摸一下。

一一眼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眼神太有压迫力,让她不敢对视太久,移开目光,小声说:“闷不死。”

被厚雪盖住全身都没死,怎么可能会闷死在这。

沈琢没有接她这句话,坐在先前的椅子上,背靠椅背,闭目缓了会,才开口:“有什么事要说?”

虞秋水本来想问他是不是真的照顾了自己一整晚,还用热毛巾帮自己捂脚,但一听他冷冰冰的声音,以为他不耐烦,就没敢问。

“是柳妈妈要把我卖给那群人的,”她飞速瞥了眼男人,看出他好像很疲倦,顿了会,开口道:

“谢谢你救我。”

沈琢倏地垂眸看她,她说完谢谢,神色不大自然,也不敢看他,与之前那个用小心机来见他的好似不是同一个人。

面前的她十分虚弱,稍稍一动便要皱眉面露痛苦,与记忆里的她,没有一处能联系起来。

前世沈琢见到她时,她已经被寻回,地位尊贵,没有人敢这么对她,即使是他自己,次次见到她时,也要行礼尊称一声“公主殿下”。

但现在,她脆弱得如根草,一脚便能压扁。

如果他选择坐视不管,便可解决很多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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