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决定,郑南乐胃口大开,吃完面后,又找郑老太要了几个红薯,丢进火里烤熟。
郑老太不敢惹她,打开柜子给了郑南乐两个。
吃饱喝足,郑南乐拍拍屁..股.离开郑家。
留下郑家人不断猜测,她到底是生气还是没生气啊?
如果生气了,还得担心下她折腾郑家,如果没生气,不是,她这么大度的吗?这都不生气,那为什么对郑家人就一点都不大度?
郑家人还是她亲人呢。
郑南乐刚走不久,谢荣家跑了过来,喊道:“郑爷爷,郑爷爷,二丫呢?”
他刚回村,听到村民说二丫回来了,紧赶慢赶赶过来。
他兄弟给二丫留了封信呢。
“二丫回城了。”郑老头应道。
“啊?”谢荣华惊讶。
这就回城了?
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家里住一晚?
去县城里的公交,都停了吧?
去县城的公交确实停了,郑南乐直接翻山回的县城。
深山没路,全靠当场开路,路上,碰到夜间噼里啪啦搬运石头的工程队,还在其中瞧见一个数人,就是那个天天上晚班和邻里闹矛盾的大哥。
郑南乐暗道难怪,天天搬石头,灰头土脸又大汗淋漓的,不洗澡还真没谁受得了。
不过,这大哥体力很好啊,累了一晚上,还有精力折腾他老婆。
郑南乐没多停留,径直去了纸条上所写的地址。
靠近之前,她先铺开精神力,瞧见房间里睡觉的老头,眉头微挑。
这人她见过的。
在废品站找《数理化丛书》的时候。
他躺在摇摇椅上,摇着扇子悠闲自在,干活的都是另一个年轻些的工作人员。
将附近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避过人的监控来到目标对象隔壁家屋顶,合衣睡了一晚。
幸好这个时候是夏天,睡在外边也不会着凉,还有夜风吹着挺舒服。
至于蚊子?
没有蚊子,陆广白做的药包效果杆杆的。
确实如谢建华所说,对方的生活十分规律,甚至可以说是悠闲。
他和邻居关系不是很亲近,每天回来,就自己在房间里吃饭、洗澡,除非必要出门,比如倒水、接水、出门上班,他的活动范围都在房间里。
而到了废品站,他多坐在摇摇椅上,悠闲看报看书,旁边放着一个搪瓷杯,杯子里装满茶水,除非是放水、吃饭,他轻易不会离开摇摇椅。
他与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也很少交流,除非那个年轻些的工作人员有哪不懂,或者有东西不知道问他,他会回上一句。
孤僻又性独。
周围邻居提起他,都用那个孤拐老头指代,还用他来吓唬小孩,说不听话,就会变成他一样,无妻无儿无女,没人理会。
郑南乐一连盯了半月,都没察觉到不对劲,正怀疑谢建华给的信息是错误的之时,老头终于动了。
一个骄阳高照普普通通的早上,有个女子走进废品站,问工作人员,“有没有《白毛女》?”
工作人员开口:“我找找。”
郑南乐敏锐感知到,那个女人说要找《白毛女》时,
老头心神分了一瞬。
一心一意,和一心二用,是有区别的。
郑南乐若有所思,从袖口摸出笔纸写下一行字,塞到其中一个盯梢的同行手里。
同行:“???”
刚刚什么经过了?
是风啊,那没事了。
怎么回事,手里多出一张纸条?
天塌了。
回去得加训,训练死。
同行心如死灰,和同伴说上一声,跟上那个女人。
晚上回家,老头照常熄灯睡觉,他在墙上敲了敲,敲了六下,前四下敲击间隔长,后三下敲击间隔短。
过了十几分钟,一个年轻人从他床底下钻出,又爬上..床.,在老头身侧躺着。
郑南乐认出这个年轻人,唔,老头隔壁的住客,沉默寡言,老实本分。
他母亲早亡,随后不久,父亲也跟着死亡,死于抢救厂子机器,之后几年,靠街坊看着搭把手,磕磕绊绊长大,十六岁,接替父亲职位。
这是郑南乐调查老头邻居资料时,得到的信息。
之前她还没多想,此时见年轻人和老头纠缠在一起,她忍不住阴谋论了。
他父亲,不会是他组织弄死的吧?
他父亲在他母亲死后,想再结婚,为了避免坏事,干脆将他弄死,又怕他死得毫无价值,年轻人没法安生长大,设计他为厂牺牲。
如此,厂子就必得照看他的子嗣,还会给抚恤金,有了这抚恤金,以及存款,年轻人就能顺利长大,并顺理成章进工厂当工人。
再阴谋论一点,这年轻人的母亲发现年轻人不是她的亲生儿子,结果死了。
记下这个疑点,郑南乐继续关注下方。
床上,老头没有瞧年轻人,只淡淡的轻声开口:“上边全力调查此地,此地不再隐蔽。将货全放出去,放弃基地,训练人员早日撤离。”
“隔省的货?”
“入川。”
“那我们?”
“静默。”
老头暗自摇头,时间还是太短了,当年最大的孩子,还只有三十多岁,目前,还是那些老不死的掌权,这些孩子,还未登上至高之位。
再等等,再等等,日光终将照耀这片大地。
年轻人又默不作声地从床下钻进地道,移了个小腿高的木块顶住木板,之后,从另一条道往外去了。
郑南乐盯着想了想,直接用精神力将老头震晕,交给盯梢这边的同事。
吓了一大跳的同事:“……”
怀疑人生。
他的能力就这么差?
就这么被人摸到身前来了?
郑南乐顾不上他的心里健康,直接道:“这是小日子,交给你直系领导。
同事心头一凛。
郑南乐没有交代更多,跟上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最后从城外钻出。
郑南乐沉默。
要不是精神力作弊,还真难捕捉到这年轻人的踪迹。
谁能想到,县城青石板街之下十几米,有一条小小的地道呢?
年轻人又爬了半夜的山,在山顶上,燃了九盏孔明灯。
之后,下山。
郑南乐跟了上去,发现年轻人通过地道回到家,次日又正常上下班,又过了一天,见他确实没其他动作,郑南乐在他下班路上,一掌击晕他,交了上去。
回到警局,郑南乐去找谢建华,问:“最近又有小孩解救出来了吗?”
“没有。”谢建华心一凛,问,“你又调查出了最新消息?”
“那个老头还没招?”郑南乐吃惊,“你们没上大刑啊。”
谢建华摆摆手,“咱们国家诗礼传家,怎么可能上大刑屈打成招呢?他没招,骨头硬。”
郑南乐失笑。
还真以为上边心慈手软呢。
“他们准备放弃这边,转移到川地。”
“确定?”
谢建华神情凝重。
郑南乐点头。
得加快进程了,若真转移了,这事就功亏一篑,想要将这群老鼠抓出来,更难。
“那执行人去城外山上放了九盏孔明灯,看样子是讯号,我没在山上找到接收讯号的人,孔明灯高,远远的就能看到,那群人藏在哪里,很难说。”
郑南乐禁不住暗骂对方狡诈。
这世道,比末世难混多了。
“二丫辛苦了,上边会查的。”谢建华拍拍郑南乐的肩膀,“此次,你记大功,组织上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郑南乐点点头,道:“等这事结束,我要请一个月的假。”
“请这么长的假?”谢建华为难,“什么事?”
“去找我逃跑的未婚夫。”
“哦。”谢建华听到郑南乐提起未婚夫,拍拍额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荣华那小子让我交给你的,说是小陆大夫给你留的。”
“小陆大夫走的时候,想找你来着,但你忙,小陆大夫没找到人,只能留封信。”
“你看过信,再决定要不要请假。”谢建华说完,忙描补道,“我不是故意看你的信,而是咱们办这桩案,信件是要求检查一遍的。”
郑南乐打开。
信里小陆大夫倒也没说什么,这个年代写信含蓄而内敛,纸短情长,长的情在信上普通的日常叙述之间,要你自己体会。
小陆大夫说,自己爷爷要回首都,爷爷年纪大了,他不放心,先送爷爷回一趟家,等爷爷那边安置好,就会回来。
后期如果两人没有机会入首都,就将爷爷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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