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网游科幻 > 重生七零:渔猎兴安岭,娇妻萌娃宠上天 一纸虚妄

471、陈光阳又有收获!

他脸上不动声色脚步沉稳地走了过去自然地拉开老头对面的条凳坐下。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声音不高却清晰:“老爷子吃得还顺口?”

老头卷好了旱烟用舌头舔了舔烟纸边儿粘上这才撩起眼皮看了陈光阳一眼。

那眼神平静无波既没被撞破吃白食的尴尬也没对陈光阳身份的探究只淡淡“嗯”了一声。

划着火柴点着了烟深深吸了一口灰白的烟气缓缓吐出。

“料差点火候;酒欠点年份。”

老头言简意赅还是那两句评价。

“精辟!”

陈光阳一拍大腿非但不恼反而笑容更盛“老爷子您真是行家!一听就是真懂行的老师傅!我手下这帮小子刚支起这摊子摸着石头过河全靠一股子热乎劲儿撑着。

缺的就是您这样的高人指点!今天这顿能请到您来尝一口给我挑挑毛病那是我的福气!什么钱不钱的见外!”

老头夹烟的手指顿了一下终于正眼看向陈光阳。

这年轻人有点意思。不卑不亢眼光毒话也接得圆融。

“福气?”老头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点自嘲。

“老头子我就一山沟里钻出来的伙夫落魄到连顿肉钱都掏不起的境地能给你啥福气?”

“老爷子您这话可就过谦了。”

陈光阳身体微微前倾眼神真诚“就凭您刚才那两句点评点在根子上!这年头能一口喝出我红花年份不对的人

老头夹着旱烟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浑浊的眼珠深处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但很快又敛去只是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没接话。

陈光阳也不急招手叫来一个服务员:“去拿坛后院那贴着红纸、埋了快三年的‘十鞭百髓’出来!再切一盘羊上脑要最嫩的‘黄瓜条’(羊后腿上最嫩的部位)!”

他转头对老头笑道“老爷子相逢就是缘也是我这小店该着长见识。

刚才那壶酒是药房里镇柜台的普通货给您漱口都嫌糙。

您老再尝尝我这个是我们自己琢磨着鼓捣的玩意儿您

给长长眼看看这火候、年份还有啥地方能拾掇拾掇的?”

他姿态放得很低纯粹是请教的口吻。

对付这种身怀绝技又性情孤高的老手艺硬来没用捧杀也没意思。

唯有拿出真东西摆出请教的诚意才是正道。

很快

陈光阳亲自拍开酒坛的泥封。

一股极其醇厚复杂、混合着十几种名贵药材香气和浓郁酒香的独特气息瞬间散逸出来。

连旁边几桌食客都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老头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在酒坛开封的瞬间骤然睁大了!

他盯着那酒坛口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

他放下旱烟直接伸手示意。

陈光阳会意拿过一个干净的小碗给他倒了小半碗。

酒液是深沉厚重的琥珀色挂壁明显。

老头没急着喝先端起碗凑到鼻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仿佛在品味一幅无形的画卷。

片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小口让酒液在口腔里缓缓铺开舌尖搅动腮帮子微微起伏。

最后才缓缓咽下。

整个过程安静得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足足过了十几秒老头才睁开眼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

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震撼和难以置信以及一种久违的、见到珍品的激动。

“好!”

老头只吐出一个字声音带着点沙哑的颤抖。

“酒底是上等的高粱烧够劲道!炮制用的是古法‘九蒸九曝’药材的药力透进了酒髓里融合得圆融通透难得的是这霸道的药力被酒劲儿裹着入**裂入喉却温顺回甘……

红花用的是三年份的滇红颜色正力道足!

还有这鹿茸血……年份拿捏得正好!……是程家祖上哪个老家伙的方子改良的?”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般射向陈光阳。

陈光阳心中大定!

老头不仅识货竟然连程大牛逼的底细都知道点!

这身份**不离十了!

脸上笑容不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谦逊:“老爷子好眼力!主炮制的确实是程老爷子。”

他没提程大牛逼的外号用了更尊重的称呼。

“你?”老头上下打量着陈光阳眼中里面带上了几分好奇。

“不敢欺瞒老爷子。”

陈光阳拿起酒碗也给老头斟上自己也倒了一点“小子陈光阳就靠山屯一猎户出身就好交朋友。今天能遇到老爷子您才是撞了大运!这顿酒肉您吃着顺口指点几句那就是给我这小店开光了!账您甭提了!往后您想吃随时来就当自家厨房!”

他姿态放得极低话也说得敞亮。

老头没动那碗新倒的酒沉默地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薄如纸的羊上脑在红油锅里七上八下地涮熟然后放进重新调好的麻酱料碗里滚了一圈。

这一次他蘸料时似乎不经意地调整了腐乳和韭菜花的比例。

他将肉片送入口中闭眼咀嚼。

片刻后他睁开眼看着陈光阳突然问:“知道为啥韭菜花腌急了不行吗?”

陈光阳立刻坐直身体如同聆听教诲的学生:“请老爷子指点!”

“鲜韭菜花性子烈带着股子生香冲辣。腌它得用时间磨它这股子冲劲儿温水煮青蛙!

腌缸不能见光头三天每天得掀开盖子放放气搅和匀净让它慢慢‘醒’把那股子冲辣劲儿化开转成鲜甜。盐也得一层层撒匀不能急。

急了盐味把鲜甜压死就只剩一股子死咸还带着涩。”

老头慢悠悠地说着像是在讲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但字字句句都是积年的真功夫。

“至于这酒……”

老头又抿了一口那琥珀色的“十鞭百髓”。

咂摸着嘴“方子是好方子

这酒入口的燥气能去八成回甘能多三分绵长。”

他侃侃而谈随口几句直指程大牛逼琢磨许久才成形的药酒配方中的细微瑕疵和改进方向。

这些改动看似不大却如同画龙点睛

能将这药酒从“好”推向“绝品”的境界!

陈光阳听得心潮澎湃!这已经不是高人了,这是国宝!

他强压住激动,看着老头那洗得发白的旧褂子,诚恳道:“老爷子,您这几句话,价值千金!小子受教了!还不知道您老怎么称呼?在哪儿高就?”

老头放下酒碗,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意,有自嘲,也有一丝如释重负。

他没直接回答,反而从怀里摸索了几下,掏出一个用油纸仔细包裹的小本本。

他解开油纸绳,小心翼翼地展开本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硬纸片,递给陈光阳。

陈光阳接过来打开。

这是一张工作证,纸张微微泛黄,但保存得很好。上面贴着一张老头年轻些时的半寸照片,目光炯炯。

证件抬头印着几个端庄的宋体字:

红星市国营红星大饭店

姓名:宫长贵

职务:特级厨师

右下角还盖着一枚鲜红的公章!

“红星大饭店……”

那是建国初期就在省里面最牛逼的饭店,只不过后来在冲击之中弄得鸡飞狗跳,后来树倒猢狲散了!

陈光阳看着那褪色的公章和照片上依稀可见的英气,心头猛地一跳,果然是他!

上辈子红星市德膳楼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祖师爷!

那份尘封的记忆碎片变得无比清晰。

他压下翻涌的心潮,抬起头,看向宫长贵的眼神里,那份请教之外,更多了实打实的敬重。

“宫师傅!”

陈光阳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笃定和由衷的敬意。

“原来是您老!怪不得!怪不得啊!红星大饭店出来的老师傅,那是咱们关东厨行的这个!”

他竖起了大拇指。

宫长贵眼皮抬了抬,看着陈光阳脸上那份不似作伪的敬重,尤其是那声“宫师傅”和“红星大饭店”。

让他心里那点漂泊无依的孤寂感似乎被戳动了一下。

他卷着旱烟的手指顿了顿,没吭声,只是深深吸了口烟,灰白的烟气袅袅升起,仿佛笼住了他眼底深处的沧桑。

“宫师傅,”

陈光阳把工作证仔细叠好,双手递还回去,态度诚

恳得就差抱拳了。

“您刚才那几句点拨,真是点石成金!就这韭菜花的腌法,还有这‘十鞭百髓’的改良方子,搁外头,拿金子都换不来!您老这身本事,那是咱关东菜的根儿啊!”

宫老头把工作证接回来,重新裹好油纸,塞回怀里贴身的口袋,动作缓慢又珍重。

他抬眼看着陈光阳,浑浊的眼珠里那股子清亮劲儿又透了出来,带着点审视:“根儿?根都烂了,还提啥根儿。

老头子我现在,就是个连顿涮肉钱都掏不起的老棺材瓤子。这手艺,也就在肚子里沤着,带进棺材板里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点看透世情的凄凉。

“宫师傅,您这话可折煞小子了!”

陈光阳一拍桌子,声音不高,却透着股斩钉截铁的劲儿,“啥叫烂了根儿?根儿就在您这儿!您这手艺,是宝贝!是咱老祖宗传下来的金疙瘩!搁我这儿,这顿肉算啥?您愿意来指点,那是给我这小庙开光!往后啊,只要您不嫌弃,这‘陈记涮烤’就是您的家!

您想吃啥,想喝啥,想试啥手艺,尽管言语!咱这儿别的没有,就是这现杀的倒嚼羊肉管够,灶膛里的火够旺!”

陈光阳话说得敞亮,眼神也坦荡。

对付宫长贵这种有真本事又倔的老手艺,空话套话没用,得拿出实实在在的诚意。

得让他看到你懂他的价值,更得给他一个能施展、能安心的地方。

宫老头没立刻搭腔,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在他布满沟壑的脸前。

周围食客的喧闹似乎都被隔绝开了,他像是在品咂陈光阳这番话的滋味。

旁边桌几个汉子喝得脸红脖子粗,划拳的声音震天响。

服务员端着热气腾腾的铜锅穿梭。

油滋滋烤肉的香气混着红油锅底的辛辣直往人鼻子里钻……

这烟火气十足的闹腾劲儿,和他怀里那个冷冰冰的工作证,形成了某种奇异的对比。

“家?”宫老头终于开了口,声音带着点烟熏火燎后的沙哑。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有啥家。红星市……回不去了。”

“小子,”宫老头开了口,声音比刚才平和了些,“你叫陈光阳?靠山屯的猎户?”

“对!宫师傅,土生土长的靠山屯人。”陈光阳立刻应道。

“嗯。”宫老头点点头,放下筷子,又卷了根旱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口。

“你这地方……烟火气足,东西也算实诚。就是这调料的门道,还差得远。酱料是菜的魂,魂没了,再好的肉也白搭。”

王海柱在旁边听得连连点头,恨不得拿个小本本记下来。

陈光阳心头一动,知道机会来了,赶紧趁热打铁:“宫师傅,您老见多识广,能不能……”

他斟酌着词句,生怕唐突了,“能不能……在您方便的时候,指点指点咱后厨那几个不成器的?当然,不是让您白受累!

您老就当……就当是给小子一个孝敬您的机会!您看您这风尘仆仆的,这藤条筐里是……”

他目光落在宫长贵脚边那个旧藤条筐上,筐里似乎塞着些简单的行李和一件同样洗得发白的旧棉袄。

宫老头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沉默了一下,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圈,那烟雾在喧闹的店堂里显得有些孤寂。

“刚从闺女家回来,”

他声音低沉,“想找点活路……老了,干不动重活,就剩这把伺候锅灶的力气了。”

陈光阳心头一酸,更是坚定了要把这尊真神请回家的念头。

他身子往前倾了倾,声音放得更加诚恳:“宫师傅,您看这样行不?您先在我这儿歇歇脚,后院有干净屋子。这大冷天的,您就别折腾了。至于活路……

咱这涮烤店,不正缺您这样掌眼定盘子、调教手艺的高人么?您要是不嫌弃,就请坐镇指点指点!

您放心,绝不让您老干粗活累活!就是动动嘴皮子,让这帮不开眼的猴崽子们开开窍!吃住都在店里,您要啥,缺啥,只管开口!”

他一口气说完,眼神灼灼地看着宫长贵。

王海柱也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盯着这清瘦老头。

宫老头没说话,只是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

店里的人声鼎沸似乎成了背景音。

过了好半晌,那烟锅里的烟丝都快燃尽了,他才在桌角磕了磕烟灰,抬起眼皮,看了陈光阳一眼,又扫了一眼桌上那半坛子“十鞭百髓”,还有那盘切得薄如蝉翼的羊上脑。

“你这小子……”

宫长贵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会来事儿。也还算……有那么点懂行的苗头。”

他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

但这句“会来事儿”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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