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天气冷了,你多披件衣裳。”小澈给披上了衣裳,随着主公的视线,一路看向远处的山,愤愤说到:
“裴文理这样子,摆明了是要围剿我们。”
主公低下头,看向外头的山,说:“本来我们就该死的,现在只能重新想办法应对,苟活片刻。”
“小的誓死效忠主公。”
主公忽然间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说到:“这天气越来越冷了,这里又是山上,想来应该快要下雪了,下雪的日子最是难熬,冷得冻人,也不知山外面的天地是什么样子。”
“等突围了,小的就带主公出去,看看外面的天地。说来,小的无亲无故,也只有神鹰营的兄弟可以牵挂。”小澈说到。
“我们突不了围,但却不一定无法完成任务,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好说,硬抗,也是可以的。对了,你把瓶子带在身上,不要搞丢了,这时候跑路匆忙最容易丢。”
“主公放心。”小澈里三层外三层放着,摸了摸,说到:“还在的。”
末了,小澈继续说道,“这个东西,还要给公子吗?现下,我们连公子的面都没见到,往后也不一定能见。”
“我也不知道,但他向来聪明,”主公说到:“裴文理哪儿终归是个贼窝,我不放心把他放在哪儿,如果他能跑,这个任务我就不要了,如果不能,那我们说什么都要交给他,哪怕是以整个神鹰营为代价。”
小澈也不知道主公在想什么,但他对沈家忠心耿耿,不愿意背叛沈家:“主公,属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休闲山庄的小房间里面,裴文理拿着补品,喂给封景,封景别过头去,说到:
“不喝。喝的头都闷了。”
裴文理笑呵呵的说:“听话,备孕这种事情,肯定还是要吃点好的,多补补身体,听医师说你身体亏空的厉害,小心影响孩子。”
这话说得封景有些恼怒,自己身体不好这件事情难道不是裴文理折腾的吗?怎么自己反而受罪了。
他一把推过递过来的汤药,捏着鼻子,如同众星捧月,说:“不想,你有这个空闲查我的身子,不如检查你自己的身子,早些年有没有气亏,生孩子这事儿急不来。”
裴文理听了这话,自然是有不爽的,随便扔下了补品,瘪起了嘴,愤愤道:
“说话也怪难听,我身体好,能有什么事儿?”
一时间房间内格外安静,只有医师继续把脉,医师恭敬说道:
“裴大人,这个事情急不来,不过若是想要身体康健,公子还是多运动,这些天一直窝在床上,总文弱了些。”
裴文理没想什么,反正休闲山庄也是重兵把守,且有女帝和今郁安两个人一起坐镇,她实在想不出还能出什么事情来,她说到:
“行,在府里面走动走动还是可以,风枭雨济,你们两个都好好的照看公子,可别把公子弄伤了,拿你们问罪。”
“是,大人。”
说完了这个话,裴文理上前去拉住封景的手,细心叮嘱道,“对你不错吧,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对了,如果本次还能继续带你回漳州,我把你提成第一公子。”
封景点点头,“谢谢。”
“怎么不说话?表示表示?呛我一句也不呛?”裴文理努力的准备在众人面前装作和封景夫妻恩爱的样子,把妻子该有的照料准备的事无巨细。
封景眼神莹莹泪光,看向裴文理,淡淡说道:“不想呛,大人此番,无以为报。”
有点奇怪,不过她与封景都是奇怪的人,裴文理也没想什么,招呼着大家散去,自己回到了封景身边,说道:
“这段日子我有些忙,你好生照顾自己。”
这句话因为没人看着,有几分真心,封景不知怎么说,暗暗点了头,说到:“大人也照顾好自己。”
*
是夜,夜凉如水,万籁俱寂,休闲山庄的守卫在一次巡逻,封景披着一身披风在外面,身后跟了两个人。
这段日子里,他并没有如愿见到女帝和今郁安,这两个这么重要的人都不在山庄里面,已经可以想见,外面的剿杀到了怎样的程度,女帝又是抱着怎样的决心,一举歼灭。
“封公子脚疼吗?脚疼的话,属下送您回去。”雨济说。
封景看了一眼,把披风拢了一拢,说道:“不疼,出来走走,外面天气好,难得逛一逛,总要多吹吹风。”
两位暗卫也不知道说什么,面面相觑,雨济比风枭聪明一点,开始试图缓和两个人的关系,
“大人对公子倒是上心,雨济跟着大人这么多年了,大人对公子的用心程度,还从来没见过。”
“是吗?你觉得她喜欢我?”封景问。
“算是吧,每个人的喜欢都是不同的,相对于大人那样在风云诡谲的权谋场厮杀的人,她对公子您的爱,满的不能再满了。”
封景一直觉得,跟在裴文理的身边很累,不仅仅是因为与裴文理相处,也因为和身边的所有人相处。
女帝与今郁安都是能容人之人,他们身边可能会有蠢货,有真心之人,遇上一些事情也能客观的形容一下,说一点交心话,在这紧绷的世界里能有片刻放松。
但裴文理不同,裴文理杀伐果断,身边全是聪明人,他们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虚伪的不能更虚伪,偏着裴文理也不允许任何人冒犯她的权威,爱听虚伪话。
那些被世人崇尚的善良品德,来到裴文理的世界,行不通,反而被人利用。要如何在这样一个尔虞我诈、各怀鬼胎的世界里生存得舒心,成为了封景目前为止,唯一的难题。
“她对我极好,至此,我需要感恩。”封景这样说。
逃离这个世界,是封景唯一想做的事。虽然这个世界让人留恋,权利,身份,尊重,金钱,但他失去了唯一的自由。
可有时候他也在想,如果离开了这个世界,他能否获得真正的自由?自由这个词,本身就很虚无缥缈。
他必须找到破解之法,在既定的命运上,度过自己的一生。
走着走着,他看到了远处地上有一颗枯木桩子,没什么表情,“往前再走走。”
*
“出什么事情了!风枭和雨济怎么干的?还要不要活命?”
裴文理的嘶吼声划破了整个休闲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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