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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民妇告状

小说:

汴京深耕记

作者:

摹夏

分类:

衍生同人

陈曦沿着河走,这条河是淦水河,河水从城中穿过,咸宁不大,沿着河总能回城区。

陈曦不敢骑马,因为太高,试了几次都爬不上去,那白马似乎十分聪明总能抖几下把她甩下来,竟然使劲向主人方向扥着缰绳,想回去。

陈曦跟它聊天:“大白你放心,你家主人没事,我们去找郎中来给他看病,一会儿咱们俩就回来。”

马似乎听懂了,陈曦觉得但凡生灵都是十分聪明的,结果没走多远心跳越来越快,身上开始燥热起来。

脑中环绕的都是刚才少年的吻,浑身发热……

陈曦喉咙间发痒,不自然地哼出了一声,强忍着不适皱眉,被传染了?

难道是嘴唇咬破了通过血液传染,不会真有这么霸道的药吧。

陈曦放开缰绳,心存侥幸,学着那少年奔向湖边,撩起水拍在脸上,没有丝毫作用。虽然现在已进入夏季,到了夜晚河水还是有些凉,主要是她不想打湿衣服,还是不下水了,虫子太多。

又拍了几下水,实在太难受了,陈曦还是下了水。竟丝毫感觉不到凉意,且悲催地发现不仅一点效果没有,河水一漾漾,让她觉得竟然更加向往。

该死,竟然真有这么厉害的药。

陈曦是谁,资深腐女,她没有刻意保持自己的第一次,只是没有遇到让她动心的人,但是如果需要,那就不用委屈自己。

她忍着不适牵着马:“走吧,回去找你的主人。”

回到了原位,少年已经倒在草地上,身体弓成了一只虾米状,衣服被扯开……

陈曦发现自己太有狼女的潜质。

她含住少年的嘴唇,吴璘睁开迷蒙的双眼:“你不是逃了吗?”

陈曦一边轻吻一边含糊地回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吴璘一笑,闭紧双眼化被动为主动……

陈曦眯起眼睛看见少年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心中来气,也狠狠地亲回去,不忘问出原则问题。

吴璘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之中,没有听清丑女说的是什么,只下意识的照实回答。

鄂州驿。

朝廷御史台下派监察御史李佑安,奉命例行出巡。

李佑安与好友魏文龙边聊边饮,魏文龙有些感慨:“昔年同窗,卿和你高中做了官,我落榜回乡种田,今非昔比。”

李佑安指着他,笑着摇头:“建华你总这般,从上学时至今没变,总喜欢揶揄人。你魏家如此家业,鄂州世家大族,家中子弟出仕者众,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劳心劳力做这小官,你魏建华许是看不上。”

两人相熟多年,互相调侃,仿佛回到官学之时。

此时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一个妇人声音:“给大官人送酒。”

两人并未在意,打开房门,一个仆妇抱着酒坛挤了进来。

驿馆都是馆夫负责送饭食酒水,怎么派来一个粗使婆子,还送这么一大坛酒。

只见婆子放下酒坛,将门一推,扑通跪在两人面前。

魏文龙忙将李佑安挡在身后:“你是什么人,欲何为?”

那婆子抬起头来,满脸泪水:“求天使为我家兄弟与丈夫申冤。”

李佑安肃容:“你可知我是何人?你是哪里人士,如有冤情投状于县衙,县衙审理不了,向州府上诉,州府若无法受理投监司,最后才到御史台、尚书省。”

妇人颤抖的不成语调:“民妇知道。民妇要告岳州知州周世安贪赃枉法,栽赃下属残害忠良,致我家小叔不堪酷刑惨死狱中;告咸宁曹县尉与周世安勾结杀害我夫,逼侄女为昌。”

李佑安大惊:“你说什么?”

那妇人稳定心神又说了一遍。

李佑安皱眉,此事是真是假,他得问仔细了,牵扯荆湖北路两地官员,他叫妇人:“你起身,随我来。”

看了一眼魏文龙,魏文龙领受其意,靠在门边放风。

妇人起身抱着酒坛跟着李佑安进入内室书房。

李佑安坐到书桌后:“你哪里人士,有甚冤屈,要状告何人,可有状纸。”

“我是岳州录事参军苏文渊之兄岳州官学先生苏文瀚之妻,张氏;告岳州知州周世安。有状纸,我夫写了状纸。”

李佑安接过状纸,行文规范,证据确凿。看了半晌,眉头皱得更紧:“你状上所述可属实,你可知晓诬告朝廷五品大员是何罪过。”

妇人复又跪下:“民妇敢对天发誓,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话永世不得超生。民妇已经家破人亡,任何后果民妇都能承受。”

李佑安心中打鼓,咸宁县尉牵扯其中,县令是否知情?知州张惟清与周世安同科进士……

其中是否有牵扯。

李佑安确认身份:“你是苏文渊的长嫂?苏文渊乃岳州录事参军,总管州衙各曹文书,纠察诸曹稽违失误。”

“是。”

李佑安问:“三年前,发往襄阳大营的军粮在途中被监察御史抽查,发现大量漕粮以次充好,掺杂沙土霉米。知州查出苏文渊与本地的粮商勾结,倒卖优质官粮,用劣质粮填补空缺,从中牟取暴利。苏文渊利用掌管文书之便,篡改账目、伪造卷宗,欺上瞒下,一手策划了偷梁换柱的勾当。”

“不是,没有此事。此事乃司户参军吴启所犯。吴启掌管户籍、赋税、仓库、缴纳一应事务,知州周世安利用此职务便利,授意其所为。此事被张冠李戴,安在了我家二弟苏文渊身上。”妇人急急地道。

这些话她在家中演示多次,终于有机会将实情说出。

李佑安继续问:“意思是周世安声称自己“被其蒙蔽,失察之罪难逃”,主犯是苏文渊,实为诬陷;主谋为知州周世安从犯是吴启?”

“正是。”

李佑安又道:“苏文渊是吴启上级,诸事可查,你如何证明苏文渊没有涉案?且苏文渊狱中畏罪自杀,此案去年已经结案,你说诬告要翻案,你可有实证?”

“有。我有证据,这就是栽赃。”妇人斩钉截铁。

竟然真有,李佑安坐直身子:“呈上来。”

妇人犹豫,抬头看着眼前的巡察御史,此人看上去约莫三十五六的年纪,面容清俊,额头光洁而开阔,眉骨略高,一双眼睛深邃有神,目光扫视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度与明澈,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

妇人心中和丈夫说:大郎,保佑我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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