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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颜如卿月

小说:

仙君总想把我推给情敌

作者:

知一易

分类:

现代言情

【入卿梦也】

“你以前,和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吗?”

“我,是第一次。”

“你是我的第一次。以后的每一次,都只会是你。”

黑暗中的声音满是怜爱。不见他身影,却被一股温暖环抱。我好似依偎在他怀中,静静沉睡。他有让人贪恋的气息,是我舍不得忘却的气息。

我梦到了一个叫“yanqing”的男人。

每次唤出他的姓名,他的耳根总会不自觉染上红晕。

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过去的某段回忆,我所看见的听到的,都是过去的我和“yanqing”真切发生过的吗?

如果梦境是过去发生的事,那这个叫“yanqing”的男人一定知道我的事,保不准他就是知晓我姓名的人。

可是我记不住梦,醒来便全忘了。

颜卿,砚清。

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吗?

【烟波醒渡】

马车在颠簸中前行,我靠在颜卿的肩上,困意渐渐袭来。我感觉到他深情微怔,但并没有推开我。

他的肩膀并不宽厚,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心感。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混合檀木的气息。

许是公堂上坐得久了染上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下来。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在颜卿的搀扶下跳下马车。

夜色深沉,街道上空无一人,远处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抬头看向府邸的门匾,“信州府”,神情呆滞。青石板街道旁是只有绿叶的桂花树,树下的石凳上落了几片树叶。

“好熟悉的大门……好熟悉的街道……”

从某次对眼前的景象产生熟悉的恍惚起,我经常一下子愣住,然后发呆。

等到全身心都静下来时,脑海会一闪而过类似眼前看到的画面。

我敢笃定,那就是曾经发生过的,我呢,也大概率和身旁的人有或多或少的交集。

既然是旧识,也不必过分紧张,只管相信别人。

天塌了,要死了,不还有柳砚清嘛。

“颜大人果真是信州知县啊。”

我笑着转头看向与柳砚清极为相似但又大相径庭的人。

面色憔悴,眼底泛黑,气血不足,骨瘦如柴,善言善面。哪里有知县的样子。知县不该是大肚皮、长胡须、眉目凌厉吗?

很难想象医鹿山那位仙人如果变胖油腻会是什么样子……我默默噗嗤一笑,心里故意不念出他的名字,偷偷趣化他。

颜卿察觉到我的目光,微微侧过脸轻声道:“夜深了,先进府吧。”

他领我穿过大堂、二堂、三堂,每一步都配合我的步子走,始终与我并排。大堂的灯早灭了,黑黢黢静悄悄的。

穿过二堂,太师椅旁搁着件未收的官服。三堂檐下的灯笼轻轻摇晃,照得青砖地面忽明忽暗。

拐进后宅,迎风扑来淡淡的檀香。

先带我认了路,告诉茅房等地在哪儿后,来人告知客房收拾完毕。

我环顾客房,布置得简洁雅致。我转头看向颜卿,故意露出疑惑的神情:“嗯?”

颜卿见我神色有异,环顾一圈客房,并未发现什么问题,问道:“可是哪里不合心意?”

我眨眨眼,故作天真地问:“我们不是夫妻吗?夫妻不该睡一张床吗?”

颜卿顿时愣住,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不敢再直视我。

他轻咳了声,声音有些发紧:“可你记不清过往之事,贸然睡一张床,恐……我怕坏了姑娘清白。”

我看着他窘迫的样子,心中暗笑继续逗他:“我不记得,可你记得啊。苦等多年的妻子终于归家,你难道不想和我多说几句话吗?不想和我多相处一会儿吗?”

颜卿的脸更红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自然想,可……”

“想就对了,这才像夫妻嘛。”

我打断他的话,故意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客房就先这样吧,日后有客人了再住。我行李也不多,就直接住你屋啦。”

颜卿显然被我大胆的言辞吓到了,陷入手足无措的窘境。

本想继续逗他,奈何困意来袭,颠簸了一天,我实在累得慌。

“好啦,我开玩笑的。辛苦收拾出来,我便在此住下啦。多谢颜大人的细心招待。”

颜卿肉眼可见松了一口气,吩咐仆从照顾好我后便要离开了。

“颜卿!”

我轻声唤住他。他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月光洒在他的肩头,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

“嗯——做个好梦?”

颜卿的唇角扬起,月光融进他的眸子里。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温和,如仲夏之月的夜风拂过。

“嗯,好梦。明天见。”

话语简短,说完他转身离去,衣袂在夜风中轻轻飘动,背影渐渐融入月色之中。

我曾在医鹿山见过无数次相似的背影,只是眼下的是道不尽的温柔。

不是没想过颜卿和柳砚清会不会长相相似,性格也相似。

这是我幻想中的柳砚清,给予我无条件的温柔,会笑、会脸红、会回应我无聊的玩笑话。

没有仙人身份的隔阂,放肆自己与我相处。

院墙外的树林沙沙作响,宛如静谧的夜语。

我抬头望向天空,繁星点点,像是撒落的珍珠,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明天见……明天见……”

我低声重复着他的话,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羞涩的笑意。

严格来讲,这是我与颜卿的初次见面,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他的温润如玉,他的沉稳内敛,都让我满心欢喜。

才不是因为那张脸呢!

“师尊?你能听到我讲话吗?听不到也没关系,跟您报个平安。我刚到信州,暂且……遇到个好心人收留了我。信州府好热闹!师尊想必云游四海,也曾到过此地。唉,只是我一路风尘仆仆的,衣裳也破破旧旧的,寻思着要不要去找裁缝做件新衣裳。可兜里的银两几乎被我拿去吃吃喝喝,所剩无几……”

反省似的,我叹了口气。

“罢了,不说我了,师尊也不知道听了没。”

打了个超长哈欠,我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师尊我困了,得睡了。您也早点歇着,我……很想你。”

清晨天刚亮不久。本想补足我前日早起流失的睡眠,结果生生被府外的击鼓声吵醒。

被子蒙不住,窗户也关不住,我只好任命穿戴整齐出门去。

前门肯定是不能去了,我选择走后门。

推开门,清晨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去,街道上已经聚集了摆摊的商贩。

我绕到县衙正门外,站在人群后面,想看看堂堂信州知县是如何办案。

大堂之上,“明镜高悬”下颜卿端坐在案前,神情肃穆。深青色官服衬得他肤色白皙,倒是眼底的暗沉越发明显。

“堂下所跪何人?为何事而来?”

我踮起脚站在人群中,那副认真的模样,仿佛昨晚脸颊涨红羞涩之人与堂上之人毫无关系。

亲民清官,长得还帅,不愧是我选中的男人~

堂下跪着的村民满脸焦急说道:“大人,求您为小人做主!我家娘子昨日喝了村里的井水后,突然腹痛难忍,如今已卧床不起。小人怀疑……怀疑有人在井里下了毒!”

颜卿听完沉声问道:“除了你家娘子,可还有其他人出现类似症状?”

村民连忙点头:“有!村里还有几户人家也出现了腹痛的症状,只是没有我家娘子严重。小人担心,若是再这样下去,我家娘子她……”

颜卿神色凝重,立刻吩咐身旁的师爷:“立刻派人去村里查看井水,并请大夫为村民诊治。水源关系百姓生活起居,此事重大,本官一定彻查到底!”

村民连连磕头:“多谢颜大人!多谢颜大人!”

身边的信州百姓也开始称赞起他。夸得那叫一个好听,几乎给颜卿从发丝一路夸到脚指头。

明明说的是堂上之人,为何我却突然生出一股害羞。

变相被夸眼光不错吧。

人群散去,我提起裙摆跨过公堂的木栏,穿过大堂追上颜卿的步子。我沉着嗓子,模仿老婆婆的声音喊住颜卿。

“颜大人!小人有要事相报!”

他当真以为是有人报案,回过头时脸上的威严和看到来人是我时闪出的错愕形成鲜明对比,逗得我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他也扬起唇角,眼中带着几分无奈几分宠溺。

我走到他身边,双手端在腹前朝他深鞠一躬。

“颜大人一大早就工作,辛苦啦。”

他笑着,修长的手指轻轻将我头上着急跑来,摇摇欲坠的白梅步摇往发髻内一推,动作温柔而细致。

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我的耳垂,带来一丝微凉,让我不由得微微一颤。

“吃过早膳没?”

“还没呢,这不等着你一起嘛。”

我仰起头,冲他眨了眨眼。他闻言,唇角微微上扬,却又很快被他压下。

面对失忆重生的我,他没有选择疏离或是特殊对待,始终保持恰到好处的温柔,绝不越界。

“想吃什么?”

我歪着头,故作思考状,“嗯……包子馒头米粥面条?”

他自然地接住我的话,“是都吃还是任选其一?”

“这个问题,就交给英明的颜大人来定夺啦。”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待会儿还有公务要办,今天就用厨房准备的早膳,晚上我带你去外面的酒楼吃。”

我重重点头,“好!”

颜卿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移开,转身吩咐下人准备用膳。

他的背影挺拔清瘦,深青色的官服衬得他愈发清冷如玉。

重生前的我,应该没有对颜卿做什么过分,伤害他的事吧……

如此温柔之人,要是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我会良心不安自残形愧抑郁而终的!

早膳很快端上来,热气腾腾的包子、白粥和小菜摆满了桌子。不多时又端来一碗素面。颜卿坐在我对面,先替我夹了一个包子。

“是白菜馅儿的,趁热吃。”

白菜馅一定是我从前最爱吃的,也是现在,从此刻起最爱吃的。

真的很好吃啊!

我鼓着脸感叹包子的一绝,抬头看向他时,却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脸上,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脸上不由得泛起红晕,羞涩着轻声说道:“你也吃啊。”

早膳过后,颜卿起身整理官服。我目送他离开,他走到门口时,突然在我身边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

“我就在二堂,有事来找我便是,不必拘束。”

我笑着点头,挥手与他道别。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身离去。

肚子也填饱了,我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人生地不熟的,多少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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