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嫁给死对头竹马后成了独宠 谢兰庭玉

22. 第二十二章

小说:

嫁给死对头竹马后成了独宠

作者:

谢兰庭玉

分类:

古典言情

夜魍的反应极快,手腕一扬,将弯刀往声响的来源处甩去,只听“啪叽”的一声,一片瓦片应声坠地,在地面上碎裂开来。

上面又发出一声踩踏瓦片的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夜魍还是清晰捕捉到了。

岳纯妃与夜魍交换了一个眼神,夜魍立刻出门,飞快跃起,就在上到屋顶的那一瞬,他清楚的看到有道黑影跃出了关雎宫的宫墙。

月光下,瓦片边缘还沾着一丝未干的湿泥。

夜魍摸了摸瓦片上的湿泥,眼底瞬间腾起杀意——竟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潜伏偷听这么久,这轻功绝非寻常。

他翻身落地,快步回到屋内,冲着纯妃点了点头。

“去吧。”纯妃的视线落回在兰花上,指尖轻轻摩索着花瓣,声音依旧柔和,说出的话却淬着寒意:“若是带不回来那人……”

“属下甘愿受罚。”夜魍颔首,即刻转身跳出门外,循着那黑影刚刚消失的方向疾追而去。

岳纯妃望着空荡的殿内,突然拽下一朵盛开的兰花,死死的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捏。

直到那朵兰花的花瓣被揉烂,娇嫩的花蕊被揉捻得支离破碎,墨绿的叶片蜷曲枯萎,她才缓缓露出笑容。

岳纯妃喃喃道:这宫里的能人异士倒是越来越多了。

没过一会,关雎宫掌事宫女连云捧着件白色斗篷缓步进来,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正疑惑时,脚下忽然一滑,低头便瞧见桌边的地毯上渗着一摊红色的血迹,上面还夹杂着些许烧糊的气味。

那只熟悉的杏花发簪静躺在血滩里,上面的玉石泛着莹润鲜亮的光。

“啊——”

连云手里的斗篷“啪嗒”掉在地上,她“噗通”一声跪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声音都在发颤,“娘娘,是杏儿……”

岳纯妃看着她大惊失色的样子,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疲惫,抬手揉了揉眉心,声音放软了些:“连云,本宫没有办法。”

算是默认了连云的猜测。

连云看着自己裙摆沾着的那抹鲜红,眼眶微微有些酸涩。

明明半个时辰前这丫头还在自己眼前晃动,十三四粉团般的脸上都是笑容,如黄莺般的声音依稀在耳畔响起。

“连云姑姑,纯妃娘娘当真是个极好的人呢,她见奴婢穿的单薄,给我加了两倍月钱呢。”

“纯妃娘娘大病初愈,膳食吃的又少,这是奴婢新学的红枣莲子羹,最补气血,等会熬了给纯妃娘娘喝。”

“这里没人,我可以叫您姑姑了吗?”

“爹爹他们都想您的紧,姑姑,家里现在收成好了,祖父日日念叨您,又不敢给您写家书。”

“等杏儿长大了,给姑姑养老。”

连云自小跟在岳纯妃身边,入宫后,她更是亲眼看着主子由天真烂漫到满腹心机。

现在的岳纯妃她已经看不透了,喜怒不形于色,杀人于无形,她在悲痛杏儿的同时也禁不住遍体生寒。

兔死狐悲。

连云心中不免一阵悲戚的想:如果有一天是我犯了错,会不会也是挫骨扬灰的下场。

岳纯妃眼眸微转,一眼就看穿她的心思,柔声道:“连云,你终究与旁人不同。”

“奴婢明白。”连云神色一僵,不敢再看那摊血水。

“连云,本宫知道她是你的远亲。”岳纯妃轻声道:“本宫已经派人给他的父母黄金百两,安置他乡。”

连云拾起那支沾着血的杏花发簪,攥在手心。

岳纯妃的目光沉沉落在连云身上,她的心头一紧,自然明白这是岳纯妃在等着她表态。

拿着花簪的手微微发颤,连云强扯出一丝笑容,抓起那支杏花发簪,毫不犹豫地投入了焚香的火炉中。

岳纯妃喜熏香,一贯先以大火将香块烧透,再盖上盖子。待火灭时,袅袅青烟从炉中慢慢飘出,满室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杏花簪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连云垂眸敛去眼底复杂的情绪,一脸恭顺的说道:“当年家里人把奴婢发卖给岳府,夫人将奴婢调到小姐身边伺候,那时候奴婢就知道命就是小姐给的。

听到连云称呼“小姐”,岳纯妃神色微微有些动容。

连云继续说道:“这丫头来宫里投奔奴婢,奴婢瞧着还算伶俐,原想着老来能有个照应,可如今她竟敢坏了娘娘的大事,奴婢凡事自当以娘娘为重,断不会因私情误了主子的事。”

纯妃起身,白色的裙摆沾染了些许暗红,她轻扶起跪在地上的连云,语调里比往日多了几分感慨:“这宫里,只有你跟本宫的时间最长,连云,你无需害怕本宫。”

“奴婢不敢。”连云双手扶住纯妃的手臂,掌心传来纯妃冰凉的温度,她衷心道:“奴婢永远都会陪着娘娘。”

……

槿桑在月色下脚步如风,不敢在房顶多作停留,怕被黑衣人窥破行踪,只在宫墙间轻巧跃过,又沿着回廊快步疾行。

偏生各宫主殿皆有侍卫严守,主道还有御林军来回巡守。

她本就对皇宫路径生疏,这般重重防备,更让逃跑的速度慢了不少。

槿桑刚拐进一道门,眼角余光正巧看到追来的黑衣人,心头一紧,她慌忙绕开两道回廊,抓着墙角的一颗大树,蹬着树枝跃入院中。

屋里一片寂静,门外也没有侍女看守,应该是没有人住的,正适合躲藏,想到这里,槿桑小心翼翼的溜进了屋子。

刚进入屋内,里面一片漆黑,唯有屏风后面微微透出光亮。

槿桑摸索着往前走,看到桌案上面有一副画像,上面的女人拿着穿着素净,却没有脸。

她心想可能是屋主刚刚应是在这里作画吧。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到适合藏身的地方。

槿桑环顾四周,低头正巧看到了案几底下的空隙,案几上面铺着的锦布刚好遮住了桌下的风景。

就在槿桑低头准备藏身进去时,后面传出轻微的脚步声。

“谁?!”槿桑压低声音,还未回头,忽然,肩膀被一只手按住。

槿桑心头一紧,立刻挣脱肩上的钳制,反手便挥出一拳。

“啪”的一声。

正巧打在了对方的脸上,男子闷哼一声,往后踉跄了几步。

槿桑听到声音,觉得有些熟悉。

烛火摇曳,槿桑这才看清来人,发现打的竟然是三皇子钟谨言。

钟谨言一身素色里衣,白玉般的脸颊上已经浮起大片红痕,唇边也泛起点点鲜红,他的眸光清冷疏离,声音沉了沉,震惊道:“怎么是你?”

完了。

槿桑攥紧手心,心里忍不住懊恼自己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刚要开口解释,门外突然传来落地的声音。

她心里不禁抱怨这个黑衣人可真是阴魂不散。

来不及解释,槿桑只能对着钟谨言指了指外面,又用双手做出追赶的手势,随即立刻钻入书桌底下。

钟谨言素来警惕,察觉到槿桑似是被人追杀,沉思片刻,面上不动声色地端坐于桌案前,随手不经意的放下里屋的纱帘,提笔蘸墨,继续一脸平静的在宣纸上作画。

园中落叶簌簌飘零,夜魍手握弯刀,在院里轻轻踱步。

他刚刚只是看到那个黑影朝东边来,但是并不确定对方究竟藏在何地。

夜魍在墙角轻轻按着窗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