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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十一章

小说:

嫁给死对头竹马后成了独宠

作者:

谢兰庭玉

分类:

古典言情

萧沉鱼捂着脸,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用力咬着下唇,说道:“两月前家宴,那小贱蹄子故意在五皇子面前晃来晃去,侄女瞧着她不安分要发卖出去,她还叫屈,说自己不是死契,不能被发卖,侄女一时生气才命人收拾了她。”

一个贱婢的命,如同蝼蚁。

管她是不是死契,只要在萧府,生死就由主子说了算。

萧沉鱼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有何错,怪就怪采薇那小贱人仗着有几分姿色,见到五皇子不回避,还敢急于表现。

在她的身边都敢出现这样的狐媚子,自然应该杀一儆百。

惠贵妃见她冥顽不灵,深吸一口气,拂袖转身,声音冷冽。“你当真是被纵的无法无天了,即刻滚出宫去,没有本宫的传唤不得再入宫。”

“崔嬷嬷,传本宫懿旨给萧家,萧沉鱼行事蛮横,不敬长辈,罚在家中禁足三月,不得出门。”

“姑母!!”萧沉鱼瞪大了眼睛,颤着声音换了一句,“您不能为了一条贱命就如此待侄女啊!”

“不能??那你说,本宫该如何待你,这几年你仗着本宫和萧家作威作福,你可知京都贵女私下是如何议论你的?那些皇亲国戚又是如何对你避而远之?”惠贵妃眼中满是厌恶之色。

“本宫今日不妨同你把话说明白,若是把你指婚给五皇子,本宫以及萧家恐永无宁日,你趁早给本宫断了这个念头。”

惠贵妃清楚萧沉鱼善妒成性,骨子里藏着狠戾,行事更是冲动鲁莽,全不顾忌后果。

于公于私,她都不会考虑让萧沉鱼做自己的儿媳。

“姑母……”萧沉鱼忍不住拔高了音量,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怨,眼神里却没有半分悔恨,事到如今,她也只会觉得是惠贵妃急于攀上舜华长公主这棵大树,而厌弃自己。

崔嬷嬷担心惠贵妃气恼,上前拉住萧沉鱼的衣袖,劝道:“二小姐,请回,莫再惹贵妃娘娘生气了。”

萧沉鱼却不领情,猛地甩开崔嬷嬷的手,颇为嫌弃的说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拉扯本小姐的衣服。”

崔嬷嬷被她吼得怔住,脸色一沉,语气也不免冷硬起来:“奴婢自然算不得什么。但萧二小姐可别忘了,这里是碧水宫,贵妃娘娘已下懿旨,难不成您还要抗旨不遵?”

“你——!”萧沉鱼气得牙关紧咬,艳丽的红唇抿成一道凌厉的直线,仿佛蓄势待发的猛兽。她就这么死死瞪着崔嬷嬷,目光像猝上毒药一般阴毒。

惠贵妃坐回紫檀木软榻,神色漠然,抬高声音,吐出两个字:“出去。”

这情形与萧沉鱼预想的天差地别。

她满心以为姑母会疼惜自己,必定如同幼时那样满足自己所有的请求。

这次却一反常态,惠贵妃不仅一口回绝婚事,还平白对她训斥责打了一番。

“侄女告退。”

萧沉鱼心中愤懑不平,却不敢再触惠贵妃的逆鳞,只能低垂着头,恨恨地转身离去。

惠贵妃抬眸,不动声色地朝崔嬷嬷递了个眼神,示意她一路盯着送出去。

崔嬷嬷心领神会,躬身行礼,紧随萧沉鱼其后。

走出碧水宫的朱漆大门,萧沉鱼怒气冲冲地登上宫外候着的小轿。

崔嬷嬷凑到轿边低声说了几句,守在轿旁的侍卫不动声色地扣上了轿门的暗锁。

萧沉鱼察觉到响动,不由冷笑,“怎么,你们这些个狗奴才还敢关本小姐?”

只是无人理会她。

崔嬷嬷凑近侍卫,压低声音道:“贵妃娘娘口谕,若是她在路上不安分,就绑起来送回家去。”

这些侍卫本就是崔嬷嬷亲手调教的心腹,没有半分迟疑,颔首应下。

崔嬷嬷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示意他们可以出发了。

小轿很快被抬了起来,借着沉沉夜色,悄无声息地驶离了皇宫。

崔嬷嬷望着萧沉鱼方向,转身就往地上啐了一口,眼底划过一丝鄙夷。心道:什么东西,纵使出身高贵,脑子却不好使,得罪了惠贵妃,看你以后在后宫和京都还怎么趾高气扬?

想到这里,崔嬷嬷低声嘲讽道:“就这样的货色也敢肖想五皇子,当真是异想天开!!”

关雎宫内。

“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后万福。”钟奕铭唇边露出浅浅笑意,语调温和。

岳纯妃一袭月白宫装,裙摆上用银线绣着兰花图纹,在月光下散发着幽若的白光。

不同于其他妃子喜爱佩戴华丽的头饰,岳纯妃仅用一支白玉簪松松挽起长发,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她的眉眼清浅如远山含黛,未施粉黛的脸庞透着几分素净温润,整个人宛如月下幽兰。

“起来吧。”

岳纯妃开口时,声音轻软如絮,带着几分江南水乡的温婉。

钟奕铭见岳纯妃坐在窗边细细摆弄那盆兰花,指尖轻轻按压盆中的松土,不由缓步走上前,温声道:“母妃大病初愈,怎的又亲自照料这些兰花了,伤神又费力,不如儿臣去找个花匠来打理?”

“花,贵在亲自来养,其间心血不可估量,才会开的好。”岳纯妃打量着儿子,问道:“今日的文人雅会,你对答的如何?”

岳纯妃最关心钟奕铭的学业,自打他开蒙懂事起,她在学业上便对他严加督促,不曾有过半点松懈。

数年来,晨读背经数从来没有过间断,钟奕铭的所有课业,岳纯妃都会加以批注。

在岳纯妃多年不懈的教养下,钟奕铭的才学早已在同龄人中拔尖。

“母妃放心,这些儿臣足以应对。”钟奕铭顿了顿,眼底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缓缓说道:“只是这次文人雅会出的题,倒是同往日不一样。”

“哦?”岳纯妃看着钟奕铭,微微一笑,“你说说看。”

钟奕铭倒也不瞒着,将今日在翰文轩的事情悉数讲给母妃听。

岳纯妃闻言微微发怔,纤纤细手从土中拔出,轻轻用锦帕擦拭,轻柔地拭去指缝间的尘泥,动作轻缓。

她垂眸沉思片刻,指尖在锦帕中停顿,眼底掠过一丝了然,温声道:“这么说来,今夜宫里怕是有人要辗转难眠了。

那盆兰花开的正好,新换的一层松土均匀地覆在根部,细碎的松针刚浇过雨露,在透过窗棂的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银辉。

“奕铭,时辰不早了,去安歇吧。”岳纯妃的脸上漾着温和的笑意,柔声嘱咐道,“夜里风凉,母妃已让人在你房里加了一层褥子,仔细别着了凉。”

“多谢母妃关怀。”钟奕铭点头,转身准备离去。

“明日记得早起一个时辰,”岳纯妃忽然开口,温婉的声音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她的目光依旧落在那盆兰花上,“母妃请了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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