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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向她求婚

小说:

回京后白月光她失宠了

作者:

喜英

分类:

现代言情

携春殿的血腥气还未散尽,阮清月便随其他女眷被引到侧殿等候。

侧殿的窗纸糊得厚实,却挡不住殿外侍卫小跑的脚步声,还有远处偶尔传来的清点人数的吆喝,每一声都让阮清月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更急。

方才刺杀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打转,尤其是慕流光被短刀刺穿肩膀的瞬间,那片染红玄色铠甲的血,让她的眼睛发热发烫。

她走到窗边,悄悄推开一条缝隙,目光落在殿前广场上。

侍卫们正弓着腰检查地砖缝隙,连角落里的宫灯都被翻过来查看,每个人脸上都露着紧张,脚步匆匆,几乎要踩出火星。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携春殿正门走出来。

是于衡扶着慕流光走了出来。

与其说是扶着慕流光,不如说是于衡半拖半架着他,慕流光的右半边身子全被血浸透了,玄色铠甲染成了深褐,连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他的脸色白得像张薄纸,眼睛半眯着,像是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了。

可就在目光扫过侧殿窗户时,慕流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竟努力睁了睁眼,视线精准地落在阮清月的方向。

隔着一段距离,阮清月看不清他的眼神,却分明感觉到他微微颔首,嘴角似乎还牵起一丝极淡的弧度。

那是在告诉她,不用害怕。

这一眼,让阮清月的鼻子瞬间发酸。

她连忙缩回手,将窗户关好,指尖却还残留着推开窗时的凉意。

她想起方才他迎着刀刃而上的模样,想起他流血时依旧挺直的脊背,此刻却虚弱得需要人搀扶。

那股想要减缓的心跳,又开始急速跳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侍卫终于来传唤,要分别送女眷出宫。

一路上没人说话,官员家眷们都低着头,脚步匆匆,连裙摆摩擦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

出了宫门,阮清月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马车旁的小文。

小文踮着脚往宫里望,见她出来,立刻跑上前:“小姐,您可算出来了!我刚才听宫里的侍卫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阮清月拉着她快步上马车,压低声音:“回府再说,这里人多眼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马车驶动时,阮清月靠在车壁上,思绪纷乱。

一边是慕流光渗血的肩膀,她想着回去和祖母说宫里情况的时候,找她要一些止血生肌膏,再送到慕家。

一边又想起父亲,父亲在礼部任职,这次北戎使团在宫宴上行刺,礼部负责接待,恐怕会受牵连。

还有沈惊鸿,她与慕流光相熟,若是能和她一起去探望,或许能更放心些。

刚到阮府门口,就看到沈惊鸿站在台阶上,穿着一身利落的骑射装,显然是等了许久。

见她下车,沈惊鸿立刻迎上来,语气急切:“清月!我听说携春殿出事了?是不是真的?”

阮清月点点头,拉着她进了偏厅,才低声道:“北戎的炎甾,带着人在殿上刺杀陛下,被制服后自己撞刀自尽了。”

沈惊鸿惊讶地睁大双眸,忍不住骂了粗口,“在大魏的皇宫中刺杀大魏的皇帝,炎甾他娘的脑子被驴踢了吧。”

阮清月也皱起眉:“我也觉得奇怪,炎甾今日的举动,太过于蠢笨,完全不像个能统领使团的人。”

可她没再多想,话锋一转,语气里带着难掩的担忧,“慕统领为了救陛下,被刺客刺伤了右肩,半边身子都被血染红了,脸色白得吓人。惊鸿,若是方便,我们能不能去探望一下他?”

“没事儿,他命硬着呢,别说伤了肩膀,就算没了半条命,他自己也能从鬼门关爬出来。”沈惊鸿下意识摆手道。

说完看着阮清月担心的神色,沈惊鸿才反应过来,暗骂自己迟钝,阮清月明明就在担心慕兄的伤势,自己应该带着她一起去探望,说不定还能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

沈惊鸿连忙补救,严肃地解释:“不过他也不是铁打的,也会受伤也会疼。走,咱们现在就去他那看看,正好我也想问问,他一个西郊营的,怎么会跑到宫里去救驾?”

她说着突然皱起眉,语气里多了几分警惕:“不对啊,宫里有侍卫队,还有齐凛的巡查营,齐凛和胡将军呢?他俩是吃干饭的?”

阮清月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我当时只顾着护着瑞侧妃,没太注意。好像齐统领当时在殿外,胡将军被刺客缠住了,没来得及靠近御座。”

沈惊鸿冷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等着吧,这次的事,齐凛和胡将军少不了要被问责。行了,别耽误时间了,咱们现在就去慕兄那,看看他到底伤得怎么样。”

阮清月道:“那你稍等我片刻,此事也牵连到我父亲,祖母想必会担心,我先去慈安堂把此事同她解释一下。”

沈惊鸿道:“好,那你先去,我在府门口的马车内等你。”

慕流光在京城并无家人,接管西郊营副统领之后,他手里攒了些银子,在京西买了个二进的小院子,平日里除了他之外,只有个洒扫烧饭的婆子。

现如今他几乎昏迷着被于衡抬回来,婆子忙着烧热水熬药,也没顾得看门。

两人进了大门之后,径直往正房走,房门没关严,推开门的瞬间,阮清月下意识顿住了脚步。

慕流光正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肩头缠着厚厚的布,枕头垫得很高,显然是怕压到伤口。

他原本闭着眼,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看到沈惊鸿身后的阮清月时,愣了一瞬,随即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慌忙伸手去拉身侧的被子。

动作太急牵扯到伤口,他倒抽一口冷气,说话都带了结巴:“阮、阮小姐怎么来了?”

“怎么,只许你救驾,不许我们来探望大英雄?”沈惊鸿靠在门框上偷笑,故意噘着嘴学他结巴的语气,“还阮、阮小姐怎么来了。”

慕流光的耳尖瞬间红透,瞪了沈惊鸿一眼,却没力气反驳。

正好于衡端着药碗从外间进来,看到这场景,连忙上前拉沈惊鸿:“沈小姐,统领刚换完药,还得静养,咱们先出去,让阮小姐跟他说几句话。”

说着,就半推半拉地把沈惊鸿带了出去,顺手关上了房门。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阮清月攥紧手里的药,走到床边,轻声道:“我从祖母那里拿了些止血生肌膏,比普通金疮药管用些。”

她把药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目光落在慕流光的肩膀上,不敢多停留,又补充了句,“你......感觉怎么样?”

“没、没事,就是点皮外伤。”

慕流光别开脸,眼神飘向窗外,声音低了些,“劳烦阮小姐跑一趟,还让你费心了。”

阮清月看到于衡方才送来的药碗,从袖袋里摸出个小巧的纸包,打开后递到慕流光面前。

“这个是粽子糖,含一颗在嘴里,再喝药就不那么难咽了。”

慕流光看着那几颗粉白相间的粽子糖,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回忆。

他想起多年前,自己刚被调到京城,雄心壮志满腔热血,本以为以自己的才干,肯定能在京城干一番大事业。可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这里人才济济,最不缺的就是他这样的人。

再加上又是外乡人,他在京城没背景无依无靠,也没有银子打点关系,很快就被营里的老兵排挤。冬日的夜里,被安排连续值夜月余时,冻得发抖的他,还没出息地偷偷抹过眼泪。

也是这样一个冷天,阮清月跟着阮清廷路过营外,看到他缩在墙角,不仅给了他一件厚实的棉衣,还塞了几颗这样的粽子糖,说“吃点甜的,心里就暖了”。

慕流光的眼眶微微发热,他伸手接过一颗糖,指尖不小心碰到阮清月的手指,两人都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

他剥开糖纸,把糖放进嘴里,甜意瞬间在舌尖散开,连带着心里都暖融融的。

看着阮清月,慕流光的嘴角不自觉地牵起一丝笑意:“多谢阮小姐,还是你想得周到。”

阮清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刚想转身说“你好好休息”,目光却突然停在慕流光的肩膀上。

方才他拉被子时,包扎伤口的棉布边缘蹭开了些,渗出的血已经把内层的棉布染透,甚至顺着肩头往下滴了几滴,落在身下的被单上,格外刺眼。

她心里一紧,连忙指着他的肩膀,声音都带了点急:“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是不是刚才拉被子扯到了?我去叫于副将进来给你重新包扎吧?”

说着就要起身去开门。

“别、别去!”

难得有和她独处的机会,慕流光连忙叫住她,伸手想拦,却又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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