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亲国戚?”
武松有些惊讶。
阳谷县这种小地方,怎么会有皇亲国戚?
“正是皇亲国戚,薛知县也说,哥哥是状元,恩州府的知州也和哥哥相好,若是一般的人,都能压住。”
“唯独这个皇亲国戚,他们也惹不起。”
吴月娘担忧地看着武松,她担心武松也压不住。
毕竟,这是皇帝的亲戚。
“不慌,就算是皇亲国戚,我也不惧他。”
“我在汴京不做别的,就是陪皇帝读书。”
“皇帝不一定认得他,却认得我,待我去看看再说。”
听武松这么说,吴月娘心中大喜:
“奴家就知道哥哥靠得住。”
武松把孩子递给玉箫,把吴月娘搂在怀里,安慰道:
“我回来了,事情便好了。”
正说着,李娇儿从外面走进来,身后婢女夏花抱着一个孩子进来。
“哥哥回来了。”
见到武松,李娇儿喜从天降,当着吴月娘的面,坐进武松怀里。
李娇儿身材丰腴,生了孩子后,身材更是丰满,肚兜快裹不住胸脯。
“哥哥看看这孩子,壮实着呢。”
夏花把孩子抱过来,武松看了,也很像自己。
“都长得好。”
“姐姐奶水不多,两个孩子都是我喂的。”
李娇儿邀功,吴月娘说道:
“我身子不如妹妹,辛苦她了。”
房间里的人都知道真实情况,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雪娥呢?”
“她听说哥哥来了,到厨房整治酒菜了。”
武松抱着李娇儿,摸了摸身子,笑道:
“你身子骨确实比月娘好。”
李娇儿起身拉着武松往外走,对着吴月娘说道:
“姐姐,我先和哥哥说话。”
吴月娘没有吱声,看着武松被李娇儿拉走。
玉箫低声道:“娘子,二娘子她也不害臊,大老爷刚来,就拉着同房。”
吴月娘心里也不舒服。
武松刚来,按照尊卑顺序,也该她先和武松同房。
门外,都头李宝带着人到了。
李二宝牵着马和驴子在门外候着。
李宝看了一眼,抬手敲门。
有武松在家里镇守,丫鬟开了门,见到李宝,问道:
“李都头有甚么事情?”
“敢问武状元是否在宅子里?”
“大老爷是来了。”
“知县相公请他过去吃酒,劳烦通报。”
“李都头稍候。”
丫鬟进去通报,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
然后才见武松出来,身上有股胭脂的香味...还有点..奶香味?
“李都头,许久不见了。”
“恭喜武状元。”
“不客气了,薛知县有事?”
“是,请武状元过去吃酒。”
“好,走吧。”
武松上马,李二宝跟着。
很快,到了县衙,武松进去了,都头李宝请李二宝在外面喝茶吃东西。
进了后衙,薛辉整治了一桌酒席。
见到武松,连忙笑脸相迎:
“恭喜状元郎。”
“薛知县客气了。”
两人落座,婢女倒酒。
“听闻中了状元,一直等着你回来,今日才到。”
“来,先敬状元郎一杯。”
武松干了一杯酒,婢女又倒了一杯。
去年的时候,武松找薛辉办事,干掉了县尉吕陶。
那个时候,薛辉其实也是在赌,万一武松真的中了状元,自己也有个善缘。
万万没想到,武松真的中了!
这等于是风险投资选对了,有巨额回报!
“薛知县客气了,以前帮过武松,未曾忘记。”
“哎呀,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两人又干了几杯,薛辉问了一样的问题,就是武松到底在京师做什么。
得知武松是正五品集英殿修撰兼侍读,薛辉悚然一惊,赶紧起身再敬酒。
薛辉也是进士及第,不过他在三甲末位。
所以,他知道集英殿修撰兼侍读的含金量有多高。
应该说,这已经不是含金量的问题,这是百分百的纯金,没有杂质!
“武修撰日后必定要当宰相的,羡慕啊。”
薛辉感慨,武松笑道:
“薛知县想要何职?”
武松问得很直接,薛辉喜道:
“只需一个知州便足矣。”
“此事容易,待我回京,便让薛知县担任知州。”
薛辉赶紧起身敬酒:
“谢武大人!下官先干为敬!”
酒喝到一半,武松提起西门家的事情,薛辉的脸色为难起来。
“不是下官不照看,而是那陆公子来头大。”
“他到底甚么来头?”
“他是汴京人,他姐姐嫁给了皇子,我也不敢得罪啊。”
“哪个皇子?”
“这我却不敢问,也不得而知。”
武松微微颔首,问道:
“他在何处?”
“就在狮子桥下面的青楼,他整日住在那里,谢希大他们陪着。”
武松拿了一杯酒,说道:
“我去会会他,看他甚么来头。”
“大人小心,毕竟是皇亲,不可得罪。”
“我心里有数。”
喝完酒,武松也不多聊,起身出了衙门,带着李二宝往狮子桥底下去。
都头李宝进来,问要不要跟着去?
薛辉摇头,此事涉及到皇亲国戚,他不想掺和进去。
帮武松拦着陆公子,不让陆公子把西门家抄了,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武松骑马到了狮子桥下,沿河一排青楼酒店,非常热闹繁华。
武松打听一下,便到了一家青楼。
问那老虔婆,说陆公子带姑娘出去秋游了,过两日才回来。
没见到人,武松也不等,先回西门家。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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