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武松换好了衣服出门。
潘金莲三姐妹全都没起床。
老虎不发威,只会被当作病猫。
昨晚上武松大发神威,把三人全部收拾妥当。
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半大不小的年轻后生,提着一只鸡,站在门口张望。
“你找谁?”
武松俯视,年轻后生畏惧地后退,说道:
“我找武老爷。”
“哪个武老爷?”
正好武大郎出来,见到年轻后生,说道:
“李二宝,你怎来了?”
这个年轻人正是城外李家村的李二宝。
上次他进城里偷米,被罗员外吊打送官,是武大郎救了他。
“我听说武老爷家里有喜,送只鸡过来。”
武大郎说道:“你拿回去给你老娘补身子,我们不缺这点。”
见武松好奇,武大郎把先前的事情说了。
武松笑道:“原来恁的,那就便收了这只鸡。”
武大郎让下人把鸡收了,李二宝就要走,武松把他叫住:
“你如今做甚么勾当生活?”
“回老爷,跟了一个猎户,进山打猎讨饭吃。”
“会骑马么?”
“骑驴会。”
“家里只有老娘一个?”
“是。”
武松转头说道:“哥哥,拿些米油来。”
武大郎大概猜到了,回屋里拿了米油和一袋炊饼,又牵了一头驴出来。
武大郎其实不傻,只是知道自己矮小,做不了大事,所以显得老实。
“把东西拿上,我到你家看看。”
李二宝不知缘由,也不敢问。
武大郎笑呵呵拍了拍李二宝,说道:
“我兄弟要抬举你哩,你带路就是。”
李二宝见没有歹意,便爬上了驴子,东西挂在驴背上。
武松跟着出了清河县城,往外走了十几里,到了一处山脚下的村子。
几间破草屋,外面有十几只鸡蹲在树上,公鸡喔喔打鸣。
一个妇人坐在门口,正在编织草席。
见到骑马的过来,妇人连忙起身。
“二宝,这是哪位老爷?”
“这是城里的状元老爷。”
“原来是状元老爷,怎到我家来了?”
妇人很局促慌张,武松下马,笑道:
“嫂子有礼了,我是县里的武松,武大郎是我哥哥。”
“听说了,上次多谢武老爷,请到屋里喝茶。”
武松进屋,李二宝煮了一壶花茶过来。
妇人没见过大官,有些畏惧武松。
“嫂子,我想把二宝带在身边,当个随从,不知嫂子愿意不?”
“哎呀,能给状元老爷当随从,哪有不愿意的。”
妇人把李二宝拉过来,吩咐道:
“给老爷跪下磕头。”
路上武松已经和李二宝说过了,只等他老娘同意。
李二宝对着武松磕了个头,武松扶起李二宝。
“我如今要去阳谷县,就把二宝带走。”
“我带了些米油过来,嫂子先用着。”
“等我们回来,请嫂子到城里住。”
妇人激动地说道:“老爷大恩,我们母子怎生消受。”
“嫂子不用客气,我还有事,先走了。”
“二宝,你跟着去。”
李二宝对着妇人磕了一个头,拿起墙上的弓箭,别了一把柴刀,骑着驴子,跟着武松离去。
望着李二宝远去,妇人欣喜万分。
武松骑马、李二宝骑驴,两人走官道往阳谷县去。
李二宝今年16岁,世代种地,老爹死得早,只有一个老娘。
家里地不多,日子过得艰难。
上次家里没有米煮粥,跑到城里偷了罗员外的米,被吊打见官。
武大郎和他们家认识,救了他一命。
回到家里,找了个打猎的跟学,勉强过日子。
路边一只老鸦哇哇乱叫,武松停下来,问道:
“能射中么?”
李二宝看了,说道:“可以!”
拿起弓箭,一箭射去,早把老鸦射穿,从树上落下。
“不错,我再教你些拳脚功夫。”
两人过了景阳冈,很快便到了阳谷县。
武松直奔西门大宅,正见十几个泼皮无赖堵在门口叫骂,为首的正是谢希大。
西门庆有一堆结拜的狐朋**,号称十兄弟。
这个谢希大就是其中之一,排行第三。
祖上也曾做过官,现在没落了,成了帮嫖贴食的破落户。
“吴月娘,你关了门也不顶用,陆公子说了,西门庆欠下的债得还!”
大门被砸得砰砰响,铜环也被扯烂了。
“把屎尿泼进去!”
见大门不开,里面没有回应,谢希大指使手底下的无赖泼粪。
武松眉头一皱,策马到了近前,俯身一巴掌扇在谢希大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谢希大被打得撞在地上。
其他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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