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神女行镖,诸邪退散 千屿渡客

49. 台前幕后

小说:

神女行镖,诸邪退散

作者:

千屿渡客

分类:

古典言情

哐啷!!

一只瓷杯被孙喜禄狠狠摔在地上,瓷片四分五裂,发出了清脆的哀鸣声。孙喜禄双目发红,只觉得一股子火气直冲脑门,烧得他眼前发黑。

该死的,该死的!

若只是调戏不成反被打,在镇上丢了颜面也就罢了,但那黑衣女子真是胆大包天,还敢拿他爹诈他,害得他一口气愣是没发出来!孙喜禄素日张扬跋扈,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他愤怒到了极点,此时此刻,父亲那一巴掌带来的热辣已经被孙喜禄置之脑后了。回想着先前的场景,他恨得牙根都发着痒,又开始胡乱砸着屋内的东西。

等到能砸的东西都已经砸完后,孙喜禄依然不觉得解气,阴鸷着面色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他爹方才严词厉色地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酒楼和那不识好歹的戏子的账先记下来。但他受了这么大委屈,无论如何也要给那二人使些绊子,再不济也要让她们吃点苦头。

孙喜禄思忖至此,狠狠一挥手,立即便有几名侍卫跨进门内,恭恭敬敬地跪在他面前听候吩咐。

“去,给我调查一下那二人是什么来路,天黑前我要得到结果。”他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生生挤出来的一般。

“温前辈,你过来看看!”

叶烛南绕着戏台走走停停,俯下身查看台基的砖缝,用指骨轻叩台边的木板听声辨物。下方一圈搜寻无果,她干脆单手一撑跃上戏台,仔细检查台上地板的接缝和悬挂的帐幔。

终于,敏锐的目光让她捕捉到了一些异常,叶烛南抬手招呼温承歌过来查看。

“前辈,你看这帐幔的角落,像不像是……血迹?”

温承歌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那大红的帐幔一角,有几个大大小小的黑色斑点。

她毫无顾忌地撩起那块帷幔,轻轻捻了捻粗糙发硬的布料,笃定道:“是血迹,看它的颜色,至少是两三年前溅上的。”

叶烛南犹豫片刻,开口询问:“温前辈,或许这么问可能有些晦气,但我还是想知道,这血迹的主人还在人间吗?”

二人同时想起台上的夜半戏声。温承歌见到那血迹的第一瞬间便判断出对方大概已经遭遇了不测,摇摇头道:

“城里的戏曲往往由地方豪强与官员共同出钱,聘请别处的戏班。即便这里先前发生过什么,那些人也早就离开了,无从探查。”

温承歌尝试着以灵感受那片干涸的血渍,却无功而返——她毕竟不是敏于生机的生灵,对这些感知并不清晰。

温承歌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若赫洛在此地,或许他能够从这血迹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未可知?

毕竟术业有专攻,她先前便亲眼目睹过对方以血辨灵的能耐,想必相当契合眼下这境况,调查的进展也会顺利许多。

她下意识的摸向腰间的玉珏,指尖接触到冰冷的珏面上时微微一顿,最终却收了回去。

差点忘了他有要事在身,一时半会应该赶不过来,还不如自己调查来得靠谱。

温承歌抬眼看看逐渐西下的残阳,又看看对着那血渍望眼欲穿的叶烛南,最终一锤定音:

“看来白日找不出更多的线索了,夜间再来一回吧。”

“啊,好的前辈。不过我待会儿需要回一趟客栈更换护腕,绑绳刚刚被戏台上的钉子勾断了……”

叶烛南托着断了绳的皮制护腕,干脆将它系在了腰间。温承歌睨了眼那松散的挂绳,冷不丁开口:

“那我与你一同去。我不太熟悉这里的布局,摸黑走回驿站容易迷失方向。”

此言一出,叶烛南愣了好些时候——前辈这谎言说的太过敷衍,先前独自从深山老林中走出来的人,现在却直言自己不善辨位。她又不是三岁稚童,有那么好骗吗??

算了,前辈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叶烛南纠结片刻,最终说服了自己答应下来,领着温承歌向客栈方向走去。

在她转身的当口,温承歌不着痕迹地向身后瞟了一眼。

一个跟随了她们许久的身影终于出现,鬼鬼祟祟地没入一片黑暗之中。

“少爷,查到了!”

是夜,孙喜禄靠在床前,任由侍女替他在肿胀的脸上敷上药膏,他疼得咝咝吸气,面色狰狞扭曲,恍若山鬼一般。侍卫快步跨入门槛,一进门便垂首跪下。

孙喜禄原本龇牙咧嘴的神情听闻侍卫的消息,浮现出一丝喜色,迫不及待地问道:

“快快快,告诉我,那俩女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侍卫依旧垂着头道:“小的奉少爷之命追查那堇发女子,发现她暂居本地驿舍,身份不明。”

“身份不明?笑话,我看恐怕是你办事不利吧!”孙喜禄一拍桌案站起身来,打翻了药膏,吓得那侍卫战战兢兢,补充道:

“少爷息怒!小的确实竭力打探,但那驿丞无论如何也不肯交代她的消息,并劝告您……不要招惹那女子。”

“什么?连驿丞也这么说?”

孙喜禄又坐回床上,面色格外阴沉。本地的驿丞与他父亲关系极好,断然没有为一个外人得罪孙老爷的理由,看来那女子当真是深不可测。

“少爷您别急,小的经过那客栈时也留意了您交代的另一名女子的身份!”

侍卫观察着少爷愈发难看的神色,急忙为自己找补道:

“那女子姓叶,名烛南。她是个孤儿,父母兄弟一个也无,无依无靠。”

孙喜禄皱起的眉头微微一松,转而又怒道:“好啊,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到小爷头上来了,非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又一侍卫快步回到宅内,报出他发现的消息:

“少爷,那二人出了酒楼直奔城东去,在社稷庙那停留了一阵子,转头又去了对旁的戏台!”

“戏台?”孙喜禄听见这个词儿,心中一突,忙问道,“她们去戏台做甚?”

“小的不知,她们在那戏台周围徘徊多时,好像在查找着什么。”

孙喜禄听着,面色攸的煞白,心里头掀起一阵惊涛骇浪:坏了!别是在查自己先前压下去的事吧?!

不行,今年酬神戏可是他爹和县里头官员一齐办下的!这节骨眼儿上要是他那点事儿捅出去闹大发了,官家追责下来,就算他自己不被砍头押监,爹刚到手的官职也得掳了去,到时候他真得被扒下一层皮来不可!

不能让她们再查下去了!

巨大的恐慌连带着先前的恨意,紧紧??住了他的心神,孙喜禄一时间也顾不上药膏了,皱紧眉头思量着如何应对此事。

几名侍卫见少爷大发雷霆,齐齐伏在地上,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屋内一时间寂静得落针可闻。

良久,孙喜禄终于有了动作,他嘴角勾起一丝狞笑,拽着侍卫肩上的衣服将他从地上拽起,眼中是淬了毒的杀机:

“去,三日内除掉那叶烛南。做得干净些,别让人看出端倪来,否则仔细你们的脑袋!”

“定不辱命!”侍卫将头垂得更低,孙喜禄松开了他被攥出褶皱的衣服,兀自思量起来。

他算得明明白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