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触感瞬间传来,随之涌入喉间的是一股精纯灵力。她浑身轻轻一颤,像是过了电。
“舒也!”沈初尧猛地抽回手,声音里含着怒意,“你在干什么!”
舒也抬起头,对上他惊怒交加的目光,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那里还残留着一丝腥甜。
“我、我在帮你疗伤啊!”她睁大眼睛,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无辜又认真。
“我们朏朏都是这样的,受伤了舔一舔,好得很快的!”
好险,好险,还好关键时刻找回了脑子!
要是被他当成什么吸血的怪物,可就麻烦了。
“让我帮你嘛,好不好呀。”她声音软软地央求,重新捧住他抽回的手,唇角乖巧弯起。
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她再次低下头,伸出粉润舌.尖,舔舐着。
“真的有用,相信我。”
他本该立刻推开她,沉下脸来训斥这不合规矩的荒唐行径。
可她居然向他撒娇,湿漉漉地求着他,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强硬,只得任由她继续放肆。
湿滑的触感,每过一寸,都撩起一片星火,疼痛渐渐散去,只留下温软的酥.痒。
某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胸口萦起,又慢慢荡开。
他和她,原本来自截然不同的世界,本该各不相干。
但此刻发生的一切,是超出他理智的荒诞不经。
可她的那份小心翼翼,那份认真,却像一张柔软的网,让他明知不该,却生不出挣脱的力气。
舒也的舌尖卷走丝丝血气,同时也将自己灵力分出细微的一缕,渡入伤口,促进愈合。
羊毛出在羊身上,她一边舔舐,一边在心里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没过多久,沈初尧掌上细密的伤口,竟真的愈合如初。
“怎么样,还不赖吧?”舒也得意地眨眨眼,一副求表扬的得意神色。
沈初尧蹙着眉,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掌看了片刻,一时间有些恍惚。
就在这时,他腿上忽地一沉。
他抬眼,正对上舒也骤然凑近的脸。
不知何时,她已直起身,膝盖抵在他大腿两侧,双手撑在他身侧的沙发靠背上,将他困在方寸之间。
她微微歪头,目光落在他唇上。
“你的下嘴唇......这里,好像也被玻璃划伤了一点点。”
话音还未落尽,面前的女孩就翩然凑近,用舌尖舔上他的唇瓣。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带着一种生涩又直白的触碰,让沈初尧有片刻的失神。
不过一瞬,相贴的唇瓣便分开了。
“好啦,这个伤口也没了。”舒也皱皱鼻子,故意模仿他平时那种淡淡的腔调:“说说看,大资本家,你要怎么奖励我?”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这招聪明。他肯定不知道她是为了灵力,只会以为她是一片好心要帮他。
那趁这个机会讨要点什么奖励好呢?
她正暗自盘算,却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的眼神不对劲。
像雪原深处燃起的暗火,寂静却滚烫,将周遭的空气都烧得稀薄,只剩下令人心慌的暗涌。
“你、你怎么了?”舒也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想跳走,腰肢却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紧紧扣住,猛地往下一按。
晃动间,她跨.坐在他腿上,似乎他仍嫌不够,拊住她靠紧自己。柔软轮廓被迫贴合,在挤压中变了形状。
“你干嘛呀?”质问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落下的唇堵了回去。
又急又凶。
没有循序渐进,没有浅尝辄止。
只有勾缠,暴烈,攫取。
唇齿间漫开清甜的气息,像是晨露,缠绕住他所有感官。
她是藏在冰清玉洁下的渴.欲。
是枝头熟透,诱人采撷的红樱桃。
是轻轻一推,便击溃他引以为傲自制力的黑天鹅。
舒也闭上眼睛,手臂不由自由环上他的后颈。
原来唇齿相缠是这种滋味。绵软,潮湿,却又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让她恍惚觉得,这滋味竟比灵力涌入的餍足,更为舒服。
仰头的姿势让脖子有些发酸,舒也下意识动了动身子,却蓦地僵住。
她清晰地感知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呜,你......”舒也偏头躲开他的吻,将发烫的脸颊埋在他肩头,细细喘着气。
就算她博览群书,见识过不少话本里的风月,可亲身遇到这种场面,到底还是第一回。
他怎么能这么登徒子......哦,不对。她忽然想起那篇文章,他明明早就想过这些,甚至连人夫的设定都给自己安好了。
这么一想,好像也怨不得他。
看来他确实对自己情根深种,一时情难自禁,好像也挺合理?
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既然他也想,那眼下岂不是天赐良机?正好试试,万一真的比亲他灵力更爆棚呢?
她撑着他肩膀坐直身体,目光毫不躲闪地望向他,问得认真又直接。
“沈初尧,你是不是想和我交.配?”
沈初尧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僵在那里好几秒没动。
等终于消化完这句话,他手背的青筋跳了跳,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反问:“舒也,你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瞥见他耳垂泛起一抹绯红,舒也更加确信,这是恼羞成怒。
看来是自己用词太直接,冒犯到他了,得换种人类的说法。
她眨了眨眼,语气依旧认真:“我换个表达。你是不是想和我做?”
话音落下,四目相对。
一个深邃,一个潋滟。
“咚、咚、咚。”
三下规律的敲门声,不轻不重,却像捶在耳边。
门外传来苏特助的声音:“沈总,您在里面吗?需要帮忙吗?”
他停顿了一下,又轻咳一声:“您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立刻安排急救团队进来。”
门内,沈初尧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那些波澜已被强行压下。
他转向门的方向,声音恢复了工作时的平稳疏淡,听不出丝毫异样。
“不用。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他略一停顿,给出明确指令,“你半个小时之后再来。”
苏特助应了声“是”,脚步声逐渐远去。
怀里的舒也却动了动。她贴近他耳垂,缓缓道:“你半小时就能结束吗?这可比我看的话本里写的,短了好多呀。”
沈初尧下颌线顷刻绷紧。他攥了攥拳,气极反笑,“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舒也歪头,有模有样地猜测:“在想......待会在哪里做吗?”
“我在想,”他几乎是咬牙切齿,“撬开你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他便伸手,毫不客气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随即捞起手边一张厚实的羊绒毯,兜头罩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裹了个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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