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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三十章 温柔

小说:

当对食成为郡主娘娘以后

作者:

林晚居士

分类:

穿越架空

春桃只沉默着未有回应,却也不再抗拒,任由他将自己圈入怀中。

时下,二人身上皆不着寸缕,雾气蒸腾间是大片肌肤的相触与贴合。她终于渐渐放松下来。

他便来了兴致,伸手在盆中打着圈儿,便开始戏起水来。波光潋滟间,他细细端详着她曼妙躯体和水中倒影,目光便又落在她左腰处的胎记上。

这便伸手抚上这胎记,那夜亲近时终究有些心急,眼下细细端详这形似花朵的美丽胎记,便觉宛若明媚春光里悄然绽放于枝头的桃花。

“你爹娘倒是歪打正着,收养你时还没发现你这胎记吧?就给你取名春桃,而这胎记恰似桃花。”他一面轻抚她白皙肌肤,一面温声道。

在他轻抚之下,阵阵酥痒自腰上传来,被他这一闹,她适才恐惧之下紧绷的力道却是卸了,“我倒是没想到这层,或许这也是我与他们的缘分吧。”

“我既发现了这点,那也是你与我的缘分了。”他轻声道,又拿起布巾继续擦拭她面颊和发丝。

“可真会见缝插针……”她不禁暗笑,适才的恐惧渐渐消散,便索性倚靠在他瘦削的肩头。

分明他已给她擦洗过好多遍,她却觉鼻端仍有血腥气挥之不去,便强迫自己不再回想适才发生之事,感受着与他肌肤相触间的温热。

万荪瑜感受到她周身放松下来,已不再紧绷,便柔声道:“我身上还有伤,你帮我擦洗擦洗吧。”

“………”春桃一时语塞,便拿起布巾细细擦拭他身体,水光润泽下,他白皙肌肤上的道道伤痕却是愈发明显,“你身上伤势未愈,不宜在水里泡太久的。”她一面说着,一面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好吧。”他低声嘟哝道,便任由她麻利地在他肌肤上游移。

待擦洗干净,他又伸手自她身后圈住她,修长手指环在她胸前,轻啄她粉嫩的耳垂,含在嘴里亲吻舔舐。

她在他的撩拨下低声呓语,便觉身体里蔓延着阵阵隐秘的舒适。

不想待她面颊绯红时,他却停下了动作,“今日早些安置吧,别怕,我陪你睡。”

他这般显然是以退为进。今日马车上既已亲近过,又经历一番凶险,他便压下了再“欺负”她一番的念头,得叫这丫头歇息好了,不畏惧时,自己主动与他亲近。他暗想着。

春桃虽觉意犹未尽,闻他所言,仍轻“嗯”一声。

二人洗漱完毕,便一道自浴盆里起身,细细将身子擦拭干净,便上了床榻。

时下已然入秋,白日里虽依旧燥热,夜间的微风里却已送来几许微凉。二人身上寝衣皆是蚕丝织成,极是轻薄,万荪瑜便侧过身,将她拥在怀里。

她肩背纤薄,颈项上的肌肤白如初雪,又如凝脂般光洁,他的唇便落在了她颈侧,“还害怕吗?”

“不怕了。”她低声道,感受到他怀抱的温热,她身子终于全然放松下来。

他唇畔便勾起一抹浅浅笑意,就这般相拥着,一夜安眠。

次日,万荪瑜便换上一身红色鎏金蟒袍,曳撒的形制干脆利落,脚踩黑色皂靴,便就这般翻身上马。

春桃亦是一身曳撒样式的黑色男装,与他同乘一批马,一行人便启程,向着洛阳而去。

此番既已惊动了司事处,出行便不再隐藏身份,只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洛阳。而策马比乘坐马车更迅速些,便只得一路策马而行。

风自耳畔呼啸而过,这一路都行得极快。“哥哥,若是不舒坦了,便歇息会儿吧。”她担忧他伤口,便示意停下歇息片刻。

实则别说他身上有伤,便是她,这一路颠簸,大腿内侧都磨得红肿破裂。

“你若是还能坚持,我们便继续吧,”他轻声叹息,“叫你不同我一道出来,是你偏要来的,这下知道苦了吧?”他声音里微微含着颤抖,显是极力忍耐着疼痛。

“我没事,”春桃只擦擦额角的细汗,语气轻描淡写,“我若是不同你一道,你能愿意么?”她已知晓了他性子,便反问道。

这便噎得他一时语塞,“你若不愿,便不是我欢喜的那个春桃了。你该知道,我就喜欢你这麻麻利利的性子。”他说着,便又将头埋在她乌青柔软的发间,吸吮着清冽芬芳的气息。

时下金桂飘香,空气里氤氲着桂花清甜的香气,便与她清冽的体香融为一体,叫他不禁沉醉,仿佛身上疼痛都减轻许多。

春桃便只微微一笑,感受到身后他身子的脱力,便将他的手攥得更紧了些,一手挥动皮鞭,马儿便风驰电掣般向着前方驶去。

将将过去三两日,万荪瑜便携一众西厂番子抵达了洛阳。甫一入城,一行人马便径直向着司事处而去。

这一路众人都十分疲惫,洛阳司事处的主事徐廷坚已早早候着,见万荪瑜车马行至,便向他俯身行跪礼,“掌印!”

“虚礼都免了吧。”万荪瑜便与春桃一道翻身下马,此处远离京城,他便不再避忌旁人的眼光。二人便径直入了上房。

医官早已在里头候着了,“无碍,你去那边吧。”他沉声道,便眼神示意医官去那头厢房里给侍剑、侍墨疗伤,他二人自那日负伤后便一直在行路,眼下已然有些脱力。

“是。”

待他终于引着春桃入了里间,阖上门扉,便终于倒抽一口凉气,再支撑不住瘫软在地。疼痛使他面色惨白,额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哥哥……”春桃正欲搀扶住他,终日奔走的疲惫脱力,却使她被他带到了地上。

“说好不逞强的呢?”她语气里透着怨怼,眸光却满含关切,这便搀扶着他起身,向着床帏的方向行去。

他此刻步履虚浮,伤口处疼痛牵扯着,不过几步的距离,须臾便是漫长。

春桃便褪去他红色蟒袍,脱下他皂靴,便扶他躺在了榻上。而后解去他中单和亵裤。

身上鞭痕瘀伤倒是好得差不多了,那伤口却毫无疑问地又红肿发炎,腿根处亦被磨得红肿破裂。

春桃轻轻擦拭他伤口四周,便点了消炎药膏涂抹上去。

“嘶……”疼痛使他身子止不住震颤,“轻点儿啊呜呜……”他咬住下唇,抓紧了身下的被单。

“待此间事了,返程时无论如何也别骑马了。”春桃无奈叹息,也不责备他逞强,只细致地给他涂好伤药。

万荪瑜轻轻颔首,便以薄被搭住下身,“我也给你上点药吧。”他声音里透着疲惫,眸中却染着疼惜。她虽上手很快,却也将将学会骑马,不必想便知她腿上亦有磨损擦伤。

“好。”她知他意思,如今已然亲近过,便也不再避忌什么,这便在他身畔躺下。

他垂下头,便见她大腿内侧白皙柔嫩的肌肤已然破皮出血,这便也点了药膏,轻轻涂抹上去,“忍着点儿。”分明只是小伤,不知怎的,他心下却疼痛非常。

春桃只轻轻抽动几下,“无碍,不疼的。”她自幼漂泊,挨饿挨打是常态,也从来不觉自己身子金贵。

“在我面前,你哪里不舒坦了,都可以直说的,”万荪瑜动作轻柔地给她涂抹好药膏,便在床沿半躺半坐着,将她拥在怀里,“你就在这里歇息,若是缺了什么,吩咐徐廷坚便是。”他一面说着,一面轻抚她微乱的秀发。

他极致的温柔令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间。她见过他阴晴不定的脾性,亦见过他凌厉狠绝的疯狂,可他的温柔分明也是真实的,似涓涓细流润泽着她,又似绵密云朵将她包围。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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