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不会得癌症是因为它体型太大,细胞数量太多,以至于能够活到癌细胞再次发生突变,一个超级癌细胞背叛了原始癌细胞,并且对它做原始癌细胞曾对身体做的一切。”
“这就是佩托悖论。”
听见他发表这段讲话的时候摩闪愣了一下,当时是白天,他打开电脑,瞧见有人偷偷录了东大大学教授上课的视频,主角很熟悉,站在台子上的就是塞缪尔无疑。他做出了以上这些发言,字字句句,像这个人之于摩闪一般熟悉。
他在心底默念,惊讶,但也不算惊讶地听见教授在电脑里说的话和自己曾想过的一模一样,甚至连断句和气口都如出一辙:
“……(身体这个系统的)叛徒里产生了叛徒的叛徒,新叛徒杀死了旧叛徒……”
摩闪并不感到奇怪。他知道自己之前那番话没有同任何人说过,知道在场的不管是波本也好还是松田警官都没有读心的本事,他敬爱的老师倒有这本事,但也并不曾同他在一块,更没有打电话来。
按照常理来说他不应当有任何途径得知……按照常理来说。按照建立的认知来说,按照本作的规则来说——
然而摩闪不为所动。他只是继续想,接着那个戛然而止的念头:
……更何况,这样一来,事实上,癌细胞并没有真正清除,只是依旧盘踞在体内;再者,寄主并不是鲸鱼。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那么强悍的生命力,我们……没有那么长的时间。
我没有那么长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有个人去打听两个人的下落,这人在寻找的是一男一女,知情人嘱咐他去书店或者附近的咖啡馆找找,那两人稳定在这出现。那人在他离开后心想自己福大命大被放过了,就是这两人可可怜了,被□□盯上。十二点整,他迈着轻快的脚步从码放着书的桌子间走过,出现在诸伏景光面前,一脸坏笑地看着他。这笑容让他想起昔日的美好时光,距今大约有四五年。在松田阵平打趣他之前,他先一步站起来拽着对方离开神野希瓦。
他变了,乍一看,很难认得出来。松田阵平不再穿黑色的西装了,但不知为何审美倒比诸伏景光预想的要好一点,至少没有出现一张好脸硬拽着衣品带飞的痛苦场面,一身典中典昭和花花公子味的soshiotsuki,眼神一样讶异,上下打量诸伏景光,心里想的大概是同一句话,你也变了。但话出口说的是:“我要找的可不是你。”
诸伏景光心里明白:“神野在里面。但你以什么身份带走她?”我看不像警察。
“什么身份?反正哪个都比你现在合适……”
不用他展开来解释,诸伏景光自然而然地侧身让开。于是松田阵平和他擦肩而过。
这话听着怪,不加那个现在的话像雄竞,加了也没好多少。但聪明人并不需要展开来细讲。一方面,百利甜到底能看到什么不能看到什么,实在没个准话;再来,那个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诸伏景光实在不适宜同神野小姐常常二人独处,容易给这女孩带来麻烦。怎奈神野小姐声称自己实在是怕极了,怕那个家族和他们遍地绿色的内装修,于是整日拽着诸伏景光不放。日日谈,夜夜谈。想到这里,松田阵平忽然回头:“你问她什么了?”
“你应当猜她和我说了什么。”
意料之中的事发生了,当日松田阵平下班,从大门口出来,一眼看见蓝鸟停在门口,右侧车窗摇下来,一只手松松垮垮地伸出来展示一款二次元塔防游戏领主干员的攻击范围。松田阵平预感到这不是今日首绷,八成也不是今日最后一绷,不紧不慢走到车边上敲了敲门:“你什么毛病啊?”
摩闪嘿嘿一笑:“哥们你霸榜了,好大的官威啊!”他说这话的时候车里有万宝路的味道。
“你净顾着看乐子,现在满意了没?”
“我们说好的就这么办,能得到这样的结果也是前期工作做的好的缘故。”摩闪不管他死活地曲解了意思。一切如他所料,soshiotsuki是早上穿着来的,论坛是中午爆的,监工的是晚上打来结算的——此时监工正在同男演员细细分析效果。论坛能量异常流动,百利甜不能没有感觉,戳进去一看,发现松田警官居然换下他一直以来简约又毫无坠饰的黑西装,气度不凡,穿的像年轻时的坂本龙一,跑到咖啡馆去同诸伏景光一通纠缠,反手将神野希瓦抓走盘问。是“盘问”。自然——换了一身,但还是黑色为主。
摩闪说:“你选的代号是加拿大吗?我看你对着左上角看半天,以为你对玉米很有兴趣。”
“玉米那不是你嘛。”松田阵平随口回答,“我记得你们组织连伏特加这么个大类都不拆分,说明还没到人满为患需要重复代号的地步。”
“是也不是吧。”摩闪心想,虽说月光酒这个东西确实和玉米是一个原料,欠的也不过是一次橡木桶陈年,但区别还是大着,“这事,警察先生不太清楚,也就稍微有点年头还爱往美洲跑的成员知道。我之前一直在北美,您知道的吧?”
松田阵平点点头。这事他同期或多或少都解释过。然后他就听见摩闪冷笑了一声,点起一根烟。在车里抽烟没有法规责问,但是容易熏腊肉。不过松田自认也不是清清白白,没有指责的立场,摆了摆手驱赶烟味后由着他去。
他一想起这事就觉得十分可气。事情是这样的:众所周知酒厂的总部在东京,北美的那个也就是个分部;一年发下来的代号就那么几个,酒厂又不会人性化到给你搞南北榜,说我发下来七个代号东京区仨北美俩欧洲一个俄罗斯一个,不会的!首先不会一次派那么多代号,其次哈耶克无形的大手丢下来三四个名额就跟撒了一把豆子似的,丢哪全看手劲。很遗憾经过三年的卧底后乌丸莲耶的手劲被摩闪判定为不通过,今日起正式被踢出黑衣组织。
“我真气死了。我辛辛苦苦来卧底,第一年拿代号抢波本被截胡,第二年抢苏格兰被截胡,第三年抢莱伊还被截胡,你们卧底为啥要可着卧底祸害呢我请问了?爱尔兰还是个臭走关系的人家那个代号就是个萝卜坑!”
松田阵平发出很明显的笑声,并且火上浇油:“拿不到代号怎么不找找自己问题?”
“你被(东)京爷截胡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摩闪气愤地一拍方向盘,拍的喇叭尖叫,干脆顺手将烟捻灭,“你被琴酒淹水里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你搞丢幼驯染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你咖喱人不上进整体在沙发上睡大觉也找自己问题好不好?为什么你孤家寡人呢?为什么你幼驯染弃你而去呢?为什么你尸骨无存呢?全都找自己问题好不好?为什么全情报还能输呢?为什么复活一次还被弄死呢?为什么组织漏得像筛子还有人死呢?找下自己问题好不好?什么都找自己问题,找自己问题?”
“重来一次我第一个行动,那个姓苏的(?)一开口就说要自己亲自感受一下百利甜的阵营,那个FBI啥都不干就兴泡自己表妹,那个逼罗猫整天就知道给发小当嘴替,我天台水箱那么极限的自救,到头来雪莉钻被窝里睡觉了我在外头吹风,特么莱伊不知道补刀救我干嘛?给琴酒来一枪还能让他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啊?你告诉我我怎么赢?我配那么多药不是为了闯花市,只是我体术不行至少还能救一手,好不容易跑野地里找到提前起跑的苏格兰我想着把这人先控了大家慢慢讲道理,结果他直接偷完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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