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蛰伏的猎手,听见了时述的坦言和欲-望。
自从挂掉他在马路边打出的电话后,杜文清也顾不上什么案不案子,决意一定要回家看个明白,那什么阿伦阿狗到底在跟时述玩什么名堂,权当回家迷瞪几小时。以这个案子的费劲程度,说不定等他变成了睡美人,6·12还在陈案室里暗无天日呢。
杜文清想过几种可能性:时述这是跟自己腻了,想换换口味,所以把童年的伙伴叫过来开荤,吃点硬菜;或者时述从一开始就是不情不愿地上了贼船,所以抵死挣扎,借着发小跟他啪啪出轨的场面,好跟自己一刀两断。
但他没想过时述竟然在性上这么开放,还到处说跟着自己很刺-激。
这他妈的……往哪说理去。
有点“我跟你——哥俩好啊,六六六啊,你却觊觎我的肉-体”……的那种不清不楚的感觉。
可不管怎么样,男性生物天然就对属于自己的领地有强烈的占有欲,包括领地内的一切。家里莫名其妙睡了个阿伦大伦,还知晓时述之前的事情,这点嫉妒心就能让杜文清头皮发麻,人从阴暗之地钻了出来,吓得时述“花容失色”,“你、你、你……”
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听的?
杜文清倒也顾不得那么多,倾身将时述压在了沙发上,将那处柔软向内深陷,四目相对的时候,是杜文清那看似柔情蜜意,实则欲-望横生的脸。
“你什么你?”凛冽的须后水微一剐蹭,时述便知今晚起码要交代在这沙发上一次。
他指了指看似睡晕过去的谈义伦,用打趣的声调说:“这里有人,不方便。”
“你怎么知道哥哥想在这里?”杜文清说。
时述用劲瘦的细腰向上一顶,说:“因为哥哥已经走不动了。”
“你——”杜文清不是能忍则忍的性子,不然永远是干净的和尚,连时述都落不到手里。
这时已经陷入沉睡的谈义伦突然说道:“你们到底怎么搞到一起去的?”
——还真是会戳烂账。
杜文清游走在皮肤上的指腹顿住了,先是扔了只拖鞋到谈义伦脸上看他到底睡没睡着,答案是谈义伦早就过了浅眠的阶段,达到了昏死过去的程度,继而与时述大眼瞪起了小眼,然后用不容置喙的口气道:“这件事情一定要烂在肚子里,谁问也不说,听清楚了没有?”
就算杜文清不提醒,时述也懒得讲。
因为……他们两个的开始实在不算干净体面,可能还夹杂着少许违纪行径,有些动作也可能犯了法。但自己和杜文清就像24小时便利店一样,永远在对方身边,既在并肩作战,也在共享英雄父亲留下来的荣光。既然有些事情的快乐远大于痛苦,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开始的时候不算好看,过程好就对了。
他日若是闹掰,那再好不过,时述心想,杜文清不是人的时候占大多数,就算是炮友也只在及格线以下,他总能找到其他干净卫生又娴熟世故的24小时便利店,远超眼前这个浪荡、不令人心安的哥哥。
可他为什么要对昨天的事那么介怀。
时述用腰部顶完杜文清后,出现了淡淡的失落,说:“你一直没问,今天我是因为什么不高兴。”
杜文清明白,不就是去索岩村之前,两人在车上各坐一边,谁也不搭理谁的事情吗?
他智商八百五,猜得出来。
去索岩村案发地的前一天,杜文清刚加完晚班,忽然想去酒吧放松身心,就把吧台能点的全喝了个遍,人当然是醉醺醺的,意识完全混乱的时候,也会做出骇人的举动。
杜文清远远地看见一位眉目清秀、透过雾蒙蒙的眼睛依然身材修长的男人在独自喝酒,话都没说一句,上前就抓住那人的衣领向自己逼近,然后强吻了他。
那力道和功力都算上乘,想必这些年没有疏于锻炼。
但那位独自喝酒的男人怅然地想:“还不是在我这练的?”
原来杜文清无论清醒与混沌,都喜欢玩自己的弟弟,然而这位弟弟的心仿佛被无限撕扯——说好了一对一,哥在外面野什么呢?这些年,他都是拉住一个就乱亲的?
“杜文清,你过分了。”
这才看清时述那张脸的杜文清心里“卧槽”了一声后,说:“我认出是你才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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