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载玩上瘾了,第一次非早晨时间这样,虽比不得叔仰阔的吓人,却也是根小棒槌,在手指的拨弄下东摇西晃,冷不丁不知碰了哪里,时载舒服地眯了下眼,还咕哝出声了。
正要在同样的位置再来一下,手腕被捏着拿起来,耳边一副本就低沉的嗓音更显喑哑:
“羞不羞?”
“……哦。”
想起村里三四岁还穿开裆裤的男孩儿玩自己小鸡儿被大人骂,时载随即欲要作罢,却又猛地回神,自己又不是三四岁男孩,羞什么羞?!
瞥了眼对方高高顶起的一大包,时载心道“你一天到晚这样,你才羞”,蹭过去,轻轻撞了一下,抬眼就是笑呵呵:
“哥,我这是还你刚对我那一下。”
“……抱歉。”
闻言,时载埋头拱了拱,抬起脸,眼巴巴:
“不要抱歉,我要舒服。哥——好难受,怎么才能舒服?”
“……不会。”
“行吧,改天我找人打听打听。”
“……不准瞎打听,睡。”
“睡不着啊,哥,我睡不着!”
胡乱蹭着,还想把叔仰阔的手抓进自己裤子里,却在半空被人反握住手放在嘴边亲了下,时载被亲了手还不乐意,抬起膝盖踢了下:
“你硌着我,我怎么睡?”
“……”
一个小抱枕横在两人之间,腰背被有节奏地轻拍,耳边又响起一阵低低的背书声,时载果真慢慢困了,打了个哈欠,咕哝着“别念了别念了”,他的小棒槌跟戴了紧箍咒似的,已经慢慢消停了,真的无语,老古董真的很无趣。
手乱抓了两下,时载闭眼前嘀咕着“都二十七的人了,怎么还不会那也不会的,白长这么大个子这么大年纪了”,在感受到头顶一片冷气之后,时载彻底安静下来。
床上的男人真凶,无论哪个层面。也就他今晚累了,要不肯定得扯开他好好把玩一番。
只好好看过一次,还没彻底玩一次,迟早的!
次日早晨,时载一睁眼,就见一双大手在给自己系睡衣扣子:
“哥,你干嘛啊,都要起了还穿什么衣服,我要光膀子!”
“别闹,下了一夜雨,凉。”
“……那也不用系到最上面吧!勒!”
“老实一点。”
虽然很喜欢时载在自己跟前男孩子似的皮,但整整一夜就没静下来,虫似的乱扭乱蹭,快早晨时更是一把扯开自己的睡衣,晾着白花花的肚皮……叔仰阔没想把人提前弄醒,但怀里人略带冰凉的肚皮贴到自己手臂时,他才将人放平、系扣子。
一夜雨后,是真的凉。
时载快热死了,年轻力壮冷什么冷,抓着给他系扣子的手亲了一下,忽然扬起大大的笑脸:
“老古董你羞不羞?”
“?”
“给我系个扣子就这样,我现在知道早晚的区别了,你羞死了!”
“……”
叔仰阔耳根微红,将人从床上拎下去,轻轻拍了下后腰,让时载先去洗漱,自己静一下。
愈发拿人没办法,还不如他什么也不懂。不,不懂估计直接上手了。
两个卧室之间的卫生间,俩小的又挤在一起洗漱,嘻嘻哈哈的,还在比粗细。叔仰阔轻轻叹口气,不该懂的懂太多,该懂的跟小傻瓜一样,他还谁都说不得。
时载跟仰云挤着洗完脸,最终得出自己手臂粗的结论,莫名其妙幼稚起来,也不知道今天为啥这么开心,可能是昨晚被亲了,也可能是还处在定新居的喜悦中,或许还有一丝对哥和弟弟终于能融入这个世界的雀跃,自己再也不必边在外面忙活边提心吊胆了。
比起捡破烂,如今的生活不再自由自在,却多了许多奔头,所以开心。
大概还有种“小家长”的欣喜,时载发誓要让两人在自己的眼中越变越好。他知道,一千多年前的过去,叔仰阔跟仰云都有着尚未说出口的伤痛,他会将他们修补好的。
就像修补陶俑、陶小鸟似的。
无论身还是心,他都要,也都会修补得无比光彩。
吃过早饭,天才亮,最先送叔仰阔去朝林寺,距离他们有九站的距离。
山不算高,却因这寺而灵,山不算雄壮,却因这古刹而巍然古朴。甫一靠近,仲春的葱郁气息裹挟着昨夜的水气,还有沉淀了一千多年的古味,令人失神又迷恋。
猛一回神,不知名的大鸟倏尔从天际俯身冲下,却在将要捧着古刹檐角时重新飞天,带动着远处的林业“啸啸”的,远是漫山银杏葳蕤,近是层檐叠赤,万里长空只有几片云朵翻卷,这里有着大片的绿、红和蓝,美得洁净、纯粹,行至最后一阶,时载讷讷道:
“哥,云宝,怎么觉得我在这里生活过一样?”
“嘻嘻,说明我们有缘分!”
“对!我刚看见那只大鸟也觉得亲,像以前的云宝吧?”
“我可比它好看呢,我的尾巴是彩色的!”
时载大笑起来,已经知道过去的仰云也不会飞,没有拆穿他,又跟叔仰阔说话:
“哥以前有没有梦见过那个男孩了?”
说的是那晚在沙发上看叔仰阔之后的闲聊,时载已经明白梦精是怎么回事,他梦里的那个人就是一直抱他的人,即叔仰阔,但他好奇叔仰阔从前梦见过谁。
叔仰阔比他早,是十四岁梦精的,时载好奇他会因为什么,大眼睛眨巴眨巴,叔仰阔浅笑:
“一个男孩,看不真切。”
“……不会是什么清秀的小太监吧?!”
“胡说,没有接触过年轻男女。”
“那没准就是我?!”
“……也许。”
“嘿嘿……不对啊,你十四,我才六岁呢!你太变态了吧哥!”
“……”
相差八岁,按说不多,但怀里人总这样,虽人情世故上比较成熟,却因几乎一个人独自闯荡至今,心底封闭的一小块始终宛若稚子,叫叔仰阔连接受心意都有压力……恨君太年幼。
十四岁的叔仰阔不可能梦见六岁的时载,二十七岁的叔仰阔自然更不可能在寺庙里遐想:
“没有男孩,只有你。”
“哈哈哈哥今天嘴巴好甜!老古董、小心肝!”
“……好好说话。”
“我好好说了呀,是吧云宝?”
跟仰云憋着声笑了几下,时载自然知道这里是佛门重地,不能乱闹,就是有点儿不安吧,想要借着玩笑话冲散心底不该有的情绪,哥不是出家,只是有点儿事来办。
那劳什子《春起经》,时载也希望叔仰阔尽快将它交给寺庙,往后就别再念经了。
走到最大的殿内,敲了敲门,时载看见一身袈裟的瞬间,不自觉松开握住叔仰阔的手,紧紧捏紧仰云的小臂,他眨动着大眼睛,觉得气氛愈发严肃、凝重起来。
等叔仰阔讲明来意进殿跟人谈话时,时载拉着仰云在院子里等:
“云宝,哥在寺庙打坐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闹他呀,拿小山楂扔他,用棍子挠他什么的。”
“……你可真皮。”
“我这是帮二叔静心呢,嘻嘻。”
时载笑了笑,能想象出两人相处的画面,虽话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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