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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烙印之下

小说:

佐助与刀剑男士的物语

作者: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随便吧saddddddd

分类:

现代言情

Summary:这阴影之下挥刀的意志,属于谁?它指向何方?

时间线在樱雨下的独白后

巨樱树下的落樱似乎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残留着佐助话语的重量——宇智波的灭族之血,写轮眼的诅咒,被窃取亵渎的族人眼眸,对“天下”虚名的唾弃,以及那份清醒背负宿命却执意寻求改变的孤高……每一个字都像沉重的石块,投入本丸寂静的池塘,激起的涟漪久久未平。

几天后,暮色四合。宗三左文字并未像往常一样静坐于回廊,而是独自站在本丸边缘的瞭望台上。粉红的僧衣几乎融于夜色,异色的双瞳失焦地望着远方,并非在看风景,而是在消化那场颠覆性的坦白。

佐助的经历,像一面冰冷又灼热的镜子,狠狠照进了他灵魂深处最幽暗的角落。

“被当作象征……被占有……被刻上印记……”宗三左文字低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腰间本体刀上那象征着魔王的金印刻痕。团藏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写轮眼,那令人作呕的亵渎画面,与他自己被魔王重新打磨、强行赋予新身份的屈辱记忆,产生了惊心动魄的重叠。他们都曾是纯粹的力量,却都被贪婪和权欲扭曲、物化,成为他人彰显权力与野心的符号。

佐助对团藏毫不留情的斩杀,那句“任何挡在这份复仇之前的障碍……都必须清除”的冷酷决绝,以及他斩钉截铁否定“天下人”虚名的态度,让宗三左文字第一次感受到一种近乎战栗的共鸣。那是被理解的战栗!有人真正懂得他对“被当作摆设”、“被当作战利品”、“被当作不祥象征”的深恶痛绝!这份憎恶,并非软弱,而是源于对自身存在被彻底否定的痛苦。

然而,佐助并未止步于憎恶。他承认了与因陀罗、宇智波斑在血脉和宿命上的相似性,那份孤独、偏执、追求力量的本质。但他没有沉沦!他清醒地认知,甚至带着一丝高傲地接受了这份相似,然后,他选择了转身离开。离开那个充满背叛、利用和符号化他的旧世界,来到时之政府,寻求“见识”与“改变”。

“做你自己该做的……”

佐助当初唤醒他时,那句平淡无奇的话语,此刻在宗三左文字耳边轰然回响,带着前所未有的重量和启示。这不再是敷衍的命令,而像是一把钥匙,指向了一条他从未设想过的道路——一条挣脱“倾国之刀”符号的枷锁,寻找“宗三左文字”自身存在意义的道路。

佐助做到了。他背负着比山还沉重的过去,却依然在尝试撬动自己冰封的心墙,接纳新的伙伴。他证明了,改变是可能的,即使起点是绝望的深渊和根深蒂固的抗拒。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刺痛与渴望的热流在宗三左文字沉寂的心湖深处涌动。他不能再沉溺于“笼中鸟”的自怜,不能再被动地接受“无论变成什么样都会被重新锻治放回手头”的宿命预言。他必须去面对那个将他推入这命运漩涡的根源——那个赋予他金印、让他成为“魔王之刃”、成为后世“天下人”竞相追逐之象征的存在。

决心,如同淬火的刀锋,在夜色中无声地凝聚。

翌日清晨,宗三左文字找到了正在庭院中静立、似在感受查克拉流动的佐助。

阳光穿透薄雾,落在他粉红的僧袍上,却驱不散他眼中那份沉淀了一夜的复杂情绪——忧郁仍在,但深处燃烧着一簇陌生的、名为“决心”的火焰。

“主上。”宗三左文字的声音依旧带着他特有的、仿佛看透世事的淡淡疏离,但语气却异常清晰坚定。

佐助缓缓睁开眼,平静地转向他。

宗三左文字微微垂眸,避开了那仿佛能洞悉灵魂的目光,却又抬起头,异色双瞳直视着佐助:“我……想要进行极化修行。”

空气安静了一瞬。佐助脸上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下文。

宗三左文字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凝聚勇气,引用了自己曾说过的话:“……为什么大家都如此执着于我呢?”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锐利,仿佛穿透了时空,看到了安土城那燃烧的幻影,“我曾以为,这执着源于魔王刻下的金印,源于那被强行赋予的‘象征’之重。它如影随形,让我觉得自己……和笼中鸟并无二致。”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自嘲,但随即又扬起,那份决心之火在眼中跳跃:“但您与他们不同。您对我说,‘做自己该做的’。”

宗三左文字的目光紧紧锁住佐助,仿佛在寻求一种超越主从关系的理解,“这句话,在您讲述完您的道路之后,对我而言有了全新的意义。我不能再被过去的印记所定义。要真正‘做自己该做的’,我……必须先直面那个将我变成‘执着对象’的根源。我需要去安土。”

他省略了“魔王”二字,但“安土”这个地名,已足够说明一切。这并非寻仇,而是溯源,是破茧。

佐助的轮回眼中中,那深邃的紫色缓缓流转。他看到了宗三左文字眼中那份被自己过往点燃的、寻求蜕变的火焰,看到了那份试图打破符号枷锁的决绝。这与他当初站在锻刀炉前,选择接纳新羁绊时的心境,有着微妙的、跨越刀剑与人类界限的共鸣。

沉默持续了片刻。

佐助没有问“为什么是安土”,也没有问“你打算怎么做”。他只是看着宗三左文字,仿佛在确认那份决心的纯粹与重量。最终,他极其轻微地点了下头,声音是一贯的清冷平稳,却带着一种无形的认可:

“嗯。变强后回来。”

没有多余的嘱咐,没有虚假的祝福。一句“变强后回来”,便是最大的信任和期许。宗三左文字心头一热,那份被理解的暖意瞬间冲散了最后一丝忐忑。他郑重地躬身:“是,主上。”

宗三左文字的旅程并非坦途。他穿越时空的乱流,踏过荒芜的古战场,循着历史残留的微弱灵脉,一步步靠近那个在他灵魂深处烙下金印的地方——安土。

主上:

此刻提笔,驿外风声萧瑟。想必您对我的突然离去,多少感到意外。毕竟,我素来展现的,不过是笼中鸟般的忧郁,而非渴求锋芒的渴切。您或许会想,这忧郁之刃是否终于不堪重负,选择了逃离?

请不必作此想。行至此处,愈发明白,天下之大,却无一处能容下“宗三左文字”作为纯粹的“宗三左文字”而存在——除了您所在的本丸。逃离,对我而言,是比面对更奢侈的无望。

我踏上此途,并非为了逃避过去,恰恰相反,是为了能更有力量地……归来。为了能真正担得起您那句“做自己该做的”。

沿途所见,荒村野冢,断刃残甲,皆诉说着权力更迭的虚妄与残酷。那些曾为“天下”流尽鲜血的亡魂,最终也不过是史书上的寥寥数笔。这更坚定了我的念头:符号的意义,终将被时间碾碎。

只是,前路晦暗,归期几何,连我自己亦无法断言。望您……勿念。随信附上途中收集的几味草药(几株晒干的、具有止血镇痛效果的药草被仔细包好夹在信中),或可交由药研君备用。

宗三左文字 谨上

信由狐之助送达时,佐助正独自在天守阁,指尖轻拂过冰冷的书桌。他展开信笺,那双深邃的异瞳平静地扫过字句。

读到“逃离是比面对更奢侈的无望”时,他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早已料到。

当看到“符号的意义,终将被时间碾碎”一句,他几不可察地抬了下眼皮,似乎想起了团藏手臂上那些被时间遗忘、最终随他一同腐朽的写轮眼。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随信附上的草药上。佐助沉默片刻,将信纸仔细折好收起,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转身走向药研的房间,将草药递了过去:“宗三寄回的。”

主上:

我已行至琵琶湖畔,安土城的轮廓在暮霭中若隐若现,如同蛰伏的巨兽遗骸。写下这个字,您是否会觉得讽刺,甚至……可笑?一个被魔王印记束缚至今的刀,竟主动回到这印记诞生的地方。

城下町的旧址依稀可辨,石板路的缝隙里顽强地钻出野草。我曾听人描述过它昔日的繁华,商贾云集,武士如织,皆为那山顶的威权所吸引。如今,只剩风声呜咽。那些追逐“魔王之刃”虚名的人们,与当年蜂拥至此的人们,何其相似?他们所追逐的,不过是一个强大幻影投射下的符号。

但您一定能理解我为何执意前来。正如您需要直面宇智波的灭族之夜,直面那被窃取亵渎的族人眼眸(字迹在此处有极其微小的凝滞),才能斩断缠绕自身的部分枷锁;我也必须回到这“金印”烙下的源头,去凝视那个赋予我“倾国之刀”宿命的起点。唯有凝视,方能理解其阴影的边界;唯有理解,方能在阴影之外,找到属于我自己的立足之地。

这不是复仇,主上。这是……如同您寻求“改变”一般的,一场必要的“溯源”。为了能真正作为“您的刀”,而非“魔王的遗物”或“天下的象征”而挥动。明日,我将登山。随信的是一些此地特产的矿石(几小块泛着奇异光泽的安山岩),或许对锻造刀装有微末之用。

宗三左文字 谨上

这封信送达时,佐助正坐在回廊下,对着庭院中新栽的幼樱出神。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他展开信纸,目光在“被窃取亵渎的族人眼眸”处停留了一瞬,周围的空气仿佛凝结了零点几秒,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冷意掠过眼底。读到“凝视…理解…在阴影之外寻找立足之地”,他缓缓抬眸,望向天际残留的晚霞,眼中倒映着流云变幻,仿佛也在凝视着自己灵魂深处的烙印。他沉默良久,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信纸上提到“矿石”的地方,最终将信仔细收起,没有言语。

主上:

今夜,我立于安土城天守阁的废墟之巅。残月如钩,清冷的银辉洒满断壁残垣,昔日的巍峨壮丽早已化为齑粉,融入脚下沉默的山石。风声穿过空洞的窗棂石框,发出呜咽般的回响,似在吟唱一曲早已被遗忘的霸业悲歌。

我曾无数次在梦魇中重返此地,想象着金铁交鸣、烈焰焚城的景象,心中充斥着愤怒、悲凉,或是对解脱的渺茫期待。然而,真正站在这里,指尖抚过冰冷粗糙、带着烈火焚烧痕迹的石基(信纸上似乎沾了一点极细微的、深色的尘土),心中涌起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尘埃落定后的荒诞。

魔王,那个曾以绝对意志重塑我命运的存在,他的名字曾令天下震颤。但此刻,他不过是一捧黄土,一段传说。他的强大毋庸置疑,那份足以扭曲时空、让他人命运为之起舞的“存在感”,即便死后数百年,其阴影仍如这月下的废墟,沉重地笼罩着我这样的刀剑。

那些不惜将被烈火焚烧得扭曲变形、灵光几乎溃散的我重新拾起,耗尽心力锻治修复,然后珍而重之供奉于重器库中的人们——丰臣、德川……他们所追逐的,所迷恋的,或许从来不是“宗三左文字”本身,而是这份强大存在感投射下的、名为“魔王遗物”或“天下象征”的幻影。如同孩童执着于神龛中褪色的神像,祈求着早已消散的神力。

我曾以为,极致的“强”便能像您斩断团藏窃取写轮眼的手臂那样,彻底斩断这宿命的锁链。但此刻,立于这象征起源与终结的废墟之上,沐浴着亘古不变的月光,我明白了。

魔王也好,他留下的金印也罢,乃至后世强加于我的“倾国”之名,都已成为我刀身之上无法磨灭的刻痕,如同宇智波的写轮眼之于您,是血脉与历史交织的烙印,是无法剥离的、构成“我”的一部分。真正的“跨越”,并非抹杀或遗忘这阴影。

主上,我终于领悟。或许终我一生,都无法彻底摆脱“魔王之刃”的阴影。这阴影,是我存在的一部分。但是——!

这阴影之下挥刀的意志,属于谁?它指向何方?

答案从未如此清晰,如同这穿透废墟的月光:我是宗三左文字。我带着魔王的印记与倾国的虚名,但我现在,是您的刀。这便是我在安土的残月与废墟间找到的答案,也是我即将归去的唯一理由。

变强,不仅是为了力量本身,更是为了能更好地承载这份认知,以“宇智波佐助之刀”的身份,履行我的职责。归期在即,愿本丸的樱花未谢。

宗三左文字 谨上

信纸的角落,用极细的笔触勾勒了一弯残月,映照着一片断壁的剪影。

这封信在深夜送达。佐助独自在天守阁顶层,窗外是清冷的月光。烛火在桌案上跳跃。他展开信纸,目光沉静地扫过字句。读到“被烈火焚烧得扭曲变形、灵光几乎溃散…重新锻治修复”时,他眼前仿佛闪过终结谷自己濒死破碎的身体,以及被移植鼬的眼睛后重获新生的冰冷触感。当看到“如同宇智波的写轮眼之于您,是无法剥离的烙印”,他的指尖在信纸上停顿了一瞬,轮回眼中紫色的波纹似乎流转得更快了些。

读到“这阴影之下挥刀的意志,属于谁?它指向何方?”这一问时,佐助缓缓抬起头,望向窗外高悬的明月。终结谷与鸣人死斗的画面,秽土鼬最后的告白,六道仙人的低语……无数片段在脑中闪过。最终,画面定格在宗三左文字那双带着忧郁却异常坚定的异色瞳孔上。

当看到最后的答案“我是宗三左文字…我现在是您的刀。”时,佐助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更像是一种尘埃落定的确认和一丝几不可察的……释然。

他的目光落在信纸角落那抹残月与废墟的简笔勾勒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他极其小心地将信纸折好,收入一个古朴的木匣中,与之前的两封信放在一起。他吹熄了烛火,天守阁陷入黑暗,唯有清冷的月光洒在他静立的身影上。良久,一声极轻的、仿佛叹息又似低语的“嗯……” 消散在寂静的夜里。

当宗三左文字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本丸结界边缘时,他身上那股沉静的忧郁气质仍在,但内里却仿佛经历了一次彻底的淬炼。那份曾经如影随形的、带着宿命感的绝望气息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坚韧和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感。他的步伐沉稳,目光不再飘忽,异色的双瞳深处,沉淀着安土的风尘与领悟。

他径直走向天守阁。佐助正站在窗边,看着庭院里新栽的幼樱,轮回眼映着初春微寒的天光。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

宗三左文字在佐助面前站定,深深躬身,动作流畅而充满力量感,不再是过去那种带着疏离的优雅。“主上,宗三左文字,完成极化修行,归队。”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特有的低沉,却少了那份虚无的缥缈,多了一份沉实的重量。

佐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从发梢到足尖,仿佛在评估一柄重新打磨归来的利刃。片刻后,他淡淡开口:“你的刀,变重了。” 这不是物理上的重量,而是指那份经过淬炼、承载了觉悟与决意的“存在”的分量。

宗三左文字直起身,迎上佐助的目光,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是。承载之物不同了。” 他没有解释承载了什么,但彼此心照不宣。

短暂的沉默后,宗三左文字像是想起了什么,异色瞳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试探的微光,语气带着一丝极化前残留的惯性思维,却又像是在进行最后的确认:“主上……您也想要天下吗?” 他微微停顿,目光紧锁佐助,“不然,似乎没有理由……将我这把象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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