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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熏香

小说:

窃婚

作者:

枕月长终

分类:

衍生同人

魏洮上车时,见她眉头微皱:“怎么?”

乌蔓摇头:“母亲哭得我心头堵得慌。”

“我已同她说好了,”魏洮在她身旁坐定,“此去汉阳,半年之后无论是否久居,都一定与她相聚。”

在京城也好,去汉阳也罢,老夫人只要能同孩子们在一起便万事大吉。

一行人趁着天色早启程,乌蔓与魏洮坐马车,魏恒则骑着匹马坠在一旁。

徐岭及大部队还在京中,听闻他已经启程还诧异了会,魏恒只说道与家人同行,马车自然比不得永定军的战马,等后续徐岭他们追上,魏恒再与他们一齐。

乌蔓不懂他为什么非要一起,一行人出发后,魏洮也撩开车帘问他:“为何不在府中多陪母亲几日?”

魏恒骑在马上,目光只是飞快地掠过车内:“汉阳路远,若是此次再碰上去年凶险情况,可没有戚家的人能救你了。”

魏洮皱眉:“水寇不是都被你们永定军荡平了?”

先前魏洮船上遭寇,被砍了一刀的事乌蔓几乎都快淡忘了,好像已经是许久之前的记忆了。

后来魏恒加入永定军,首先剿灭的便是这些年来猖狂的水寇,至少往后一段时日都不会再有此类情况发生。

魏恒顿了顿:“沿路多山,也是危险的,等走过下个城镇,将你们送上船就分开。”

他兄弟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乌蔓却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魏洮与戚敏学关系甚密,便是公然背叛与乌蔓成婚后,二人还是没有断过联系。

眼下离京,戚敏学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没来送行不说,这段时间他们甚至没有见过面。

为什么?

乌蔓回想,上一次见到戚敏学好像跟他学做生意那阵,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他人,他也不在京城了?

是去跑商了,还是?

“蔓娘?”

乌蔓思绪被打断,她茫然抬头,见魏洮摸了摸她的脸:“累了吗?”

刚出发也没多久,她摇头:“没有。”

“问你几句都没见你应声,若是不舒服了要同我说,虽是在赶路,但还是身子重要。”

魏洮越是这样温和,乌蔓心中的不适感越甚。

她抿唇一笑,没有多说话。

魏洮手边的车帘没有放下,魏恒多看了两眼。

在乌蔓分外苍白的面容上多停驻了几秒,而后又悄无声息地移开视线。

晚上的客舍是魏恒订的。

订了两间上房,挨在一起的。

此前魏恒是个只知道闷头读书的呆子,府中内务,府外生意多是魏洮执手。

然而如今到了京城外,照顾人的那个又变成了魏恒。

他找店家单点了几分水煮菜,怕出门在外饮食变化吃坏了身子。

准确来说,是怕魏洮不习惯。

他与乌蔓都算得上是在外奔波过的人了,如今需要迁就的也就只有向来矜贵的魏洮。

乌蔓又要了热水,屋中二人简单清理了一番。

魏洮不习惯久坐马车,早早睡下,乌蔓有些睡不着,便放轻动作拉开门。

她才出门,就对上站在走廊的魏恒。

他见着人一愣:“出来做什么?”

乌蔓抿唇:“想去柜上找掌柜要两支熏香。”

出门从简,他们只收拾了必要的包袱和银两,在魏府奢侈惯了,如今晚上没点香她已经难以入睡了。

“这种小地方不会有好香,烧了也是呛鼻。”魏恒顿了顿,“你在这等会。”

见他进了门,乌蔓识趣地转开视线。

三楼雅间的价高,一整层楼也只有他们两间,乌蔓站在廊间等着,也不怕危险。

只是走廊尽头开了扇窗,夜风有些凉意,她抱住自己胳膊。

没有几息,魏恒就出来:“你点这个吧。”

乌蔓接过打开,清雅的味道漫开,只嗅一口便清醒许多。

乌蔓:……

她认出来,这是魏恒院中常常点的熏香。

这味道很独特,刚来京城那会,乌蔓也是睡不着,后来魏恒知道后买回来许多安眠的香。

只是那些味道厚重,她闻着更是头疼。

一连试了许多,直到用到这个,她才觉得好受。

陪在魏恒身边的那些时日,院中便整夜缭绕着这股清雅的味道。

直到嫁给魏洮,她又嗅起了高门望族钟情的沉香。

乌蔓有专门找过,甚至自己调过,但都没有寻到这股味道。

做魏家大夫人每日操劳的事有许多,后来每一个昏沉难捱的夜,都在稀里糊涂中度过。

曾经变寻不得的味道,眼下又到她手中,乌蔓歪头,不免好奇问道:“你这香叫什么?”

魏恒:“……什么?”

“这个香,我怎么从没在外头见到过。”

魏恒抿唇,似是不愿意说。

又见她神色憔悴,只怕未来长夜难眠。

“自然买不到,”魏恒不自在道,“这是我自己调的。”

乌蔓讶异地抬眼看他。

“青贝粉,蕙草,兰膏,陈皮,决明子磨成细粉,再混入淘米水和一滴柑橘精油,冷却凝固就是了。”

魏恒说的很慢,又很顺畅,就像配方已经牢记于心:“回头去了汉阳,你按这些料子调配。”

乌蔓轻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魏恒说完后,心头又止不住地后悔。

万一她要是问,为什么一个大男人去学调香,他怎么回答?

戚敏学都可以学,他怎么就学不得?

又或者,问他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调这个出来呢?

反正又不是为了你刻意弄得,他也睡不好,他也喜欢这味道,不行吗?

对,就这么说。

魏恒在心里又过了一遍答案,越发觉得这个回答好。

反正又不是为了乌蔓,她这样巴巴地问,反而显得她自作多情。

乌蔓伤害了自己那么多次,让他过过嘴瘾也应该吧。

魏恒甚至开始期待乌蔓开口。

“不对。”

魏恒僵住:“什么?”

乌蔓皱着眉头,认真道:“这个方子我做过,不是这个味道。”

魏恒报的,都是调香十分基础的原料,彼此不排斥,这样的组合,乌蔓也是尝试过的。

但烧出来又酸又涩,根本不是这样的。

魏恒没想到她纠结在这个点上,一时有些失语。

好半晌才道:“我没骗你,就是这几样。”

他看上去有些颓丧和失望:“我没漏原料,怎么会味道不一样呢,这我又没必要骗你。”

说完后,也不想再面对乌蔓,直接进屋去了。

怎么会不一样呢。

对啊,味道为什么会不一样。

乌蔓怔愣地,想起来原先她对戚敏学说过的原话。

【也许嗅到的,只是情动的味道吧。】

*

而后的几天赶路,乌蔓面上都冷冷的,没什么表情。

就算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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