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璟渊看向玄翼,看着他下巴上微微生起的青色胡须,不知怎得,语气也紧迫起来。
“摄政王,今日你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王府可有他人陪同?”
……
玄翼没料到,玄璟渊来了之后,不问真相,会先问起这个。
迎着少年灼灼的眼神,不知为何,他眼底一闪,竟不敢与之对视。
别开脸,冷声道。
“公主府摆了好大一场鸿门宴,本王自身都难保,还能害了旁人不成?”
玄璟渊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他薄唇紧抿,眸中似有寒星闪烁。
语气带着焦灼与不安。
“不可能的。”
玄璟渊摇头,冠冕上的流珠碰在一起,发出玉碎之声。
“以王爷的本事,别说是公主府了,就是皇宫摆下了龙门阵,王爷也能来去自如的。”
“这点儿场面,对王爷您来说,不过招招手的事……”
玄璟渊越说,心里的不安越重。
他看着眼前瘦了一层的玄翼,想到后者放权的行为,想到京城里传出来的摄政王信佛的传言,想到这些日子从摄政王府里传出来的一条条反常的行为,这些天因为忙于朝政而被他忽略的细节。
此时此刻,交织成一条模糊的线索,让他口舌发干,心跳如鼓。
索性也不再避讳了。
他是皇帝,他有什么好避讳的。
开口质问。
“云氏呢?”
“你为何不带她来?”
玄璟渊下了台阶,朝玄翼走去。
他身量虽然没有玄翼高,但少年帝王独有的凛然与锐气,在此刻,随着他逼问的动作,像一柄锋利的剑,刺向玄翼。
“云氏旧疾复发了吗?”
“还是你喜新厌旧,只宠爱你府里的那个莫名其妙的侧妃,不再给她脸面了?”
“摄政王,你忘了你答应朕的事吗?你说过,她既在你的府里,你定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回答朕。”
玄璟渊死死盯着玄翼那一双与自己有八分相似的凤眸,不知为何,他竟然从那凤眸中看出了躲闪和退缩。
怎么可能!
何其荒唐!
那个大权独揽的摄政王有朝一日竟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你告诉朕!她在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玄璟渊伸手要抓住玄翼衣领的时候被玄翼一把甩开。
玄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看他而是看向了行礼之后缓缓起身的长姝公主。
“既然要查**的真相
“公主作为证人也要过去吗?”
“那就现在去吧。”
“本王军中尚有政务未处理没多少时间同你们纠缠。”
刚才气势汹汹威胁众人绝不可能挪步大理寺的摄政王竟然主动提出去大理寺以此息事宁人。
这样反常的举动联系刚才帝王的质问是个人都能察觉到其中的端倪。
搀扶着长姝公主的云清川想到什么面色微变。
开口想询问云清絮的现状可想到分别那日后者决绝的神态想到二人不欢而散的一幕他又咬着牙强压下心底的担忧。
义正言辞道:“死者在公主府吊死之事整个府里的奴才都是证人让管家陪同王爷过去便可何必让——”
“我去。”
长姝公主打断了云清川的话。
另一只没有与他相握的手死死攥紧袖子上的凤纹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很快挣扎又变成平静。
她另一只手松开了云清川看向一旁的周大人。
“周大人大理寺的官差都到了吗?事不宜拖延现在就出发吧。”
云清川猛地拽住长姝公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蕈月你疯了?!”
打压摄政王他可以理解。
借大婚之势他也可以理解。
但蕈月为何今日非要毁了这婚事?
天底下哪有新娘在婚嫁当日身穿凤冠霞帔前往大理寺的?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蕈月吗?
云清川沉痛的眼神蕈月尽收眼底那眼神里的失望和质问也让她难受至极。
可她没有选择。
在她左边一百二十度的位置在那跟着帝王一起出宫送嫁的宦官队伍里她的主子那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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