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回到灼华院,叶蓁和齐砚谁都没提及此事,日子和往日一般无二。
不同的是,这个本该清风朗月的男人变得深沉了许多,话也少了许多。
这个话少,是他比较少的主动开口说话,叶蓁问,他就答,回答的话却丝毫不少。
不说话的时候,就安静地粘在叶蓁身边,眸色深深地望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面对叶蓁,也没了平日里的自然,处处透着小心翼翼,让叶蓁一时摸不到头脑。
只有晚上的时候,齐砚这个男人就强势起来,定要抱着她睡。
二人之前一样相拥而眠,只是这之后,齐砚是将她整个揽入怀里,箍的一丝缝隙也无,常常让她有喘不上气之感。
寒冬腊月,有好几次,叶蓁被热的出了一身汗。
即便如此,齐砚依旧紧紧抱着她,不松开一丝一毫。
久而久之,叶蓁也就随他去了,因为她发现,这样可以让她更加频繁地梦到上辈子的事。
这晚,齐砚一样将叶蓁紧紧揽在怀里,突然道:“蓁蓁,我们搬出去吧!我升任翰林承旨后,皇上赏赐了我一座府邸,就在兴北街,与国公府就隔一条街。”
叶蓁这次没有半丝犹豫就点了点头。
如今,刘家已经倒台,再也蹦跶不起来,上辈子害她身体孱弱的人也已找出,是可以安安心心过自己的日子了。
再者,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的确搬出府更合适。
叶蓁以为,搬进新府怎么也要等到年后,毕竟现在距离过年仅有三日了,官员都已经休假了。
何况还要修缮府邸、布置房屋怎么也要一段时间。
却没想到齐砚刚说完次日,就让灼华院上下收拾了起来。
叶蓁惊讶:“那边能住了?”
齐砚:“新府刚赏赐下来,我就让行闻着手修缮打理,一个月前就可以搬进去了。”
叶蓁眼中又惊讶了几分。
齐砚揉了揉她的头,又道:“到了新府,直接将内院交给青兰四个打理就好,外院交给孙管事,你还和在灼华院一样,用不着分什么心,那些账册不想看便交由我来看,你现在如何,到了新府还如何就是。”
叶蓁不知齐砚为何说这个,正疑惑着,骤然想起在卫婉清汤羹一事后,齐砚提出搬出侯府,她说过“掌管一府中馈,日日要忙的不得闲,不如现在舒坦”这样的话。
她望向齐砚,四目相对,叶蓁竟在齐砚眸色深深的目光里,看出了全然的宠溺与纵容,还有几分藏在眼眸深处的让她看不太分明的情绪。
叶蓁怔了怔,心跳也不知不觉跳的微微错乱。
好在没多久,青兰就过来请示,东西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是否现在就要装车拉去新府。
灼华院的下人听闻要搬出侯府时,纷纷错愕了一瞬。
听到三爷说她们也可以选择跟去新府,身契会要过来后,即刻就高兴起来。
这几个月她们已经看出夫人是个不喜齐府规矩的性子,她们也不喜。
如今能搬出去,新府自然就是夫人说的算,如此,岂不是好日子要来了?
因此,下人们个个手脚十分麻利,忙的热火朝天,比叶蓁还积极,没用多长时间,便将整个灼华院拉拉杂杂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行闻也已经找好了马车、骡车等搬家的平板车,二十余辆排成长长的一队停在敬文侯府外面。
“搬上车吧。”齐砚道。
然后牵过叶蓁的手就要朝外走去,叶蓁却停了停。
齐砚望向她。
叶蓁:“明年春天,让人把院中的红枫和花园的杏树一起挖走吧。”
听到“红枫”二字,齐砚不自觉地又小心翼翼起来,之后又听到“杏树”二字时,齐砚又怔愣一瞬,心底温温热热,只想将叶蓁拥入怀中。
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只是再一次地箍的太紧,险些让叶蓁又没喘上来气。
就在叶蓁挣扎时,齐砚松开,望着她的眼睛,声音沉沉地道了一声“好”。
灼华院这边的动静自然惊动了侯府其他各院的人。
温太夫人听后连忙让王嬷嬷亲自去让齐砚夫妇来春晖堂。
敬文侯和侯夫人常氏却亲自急匆匆赶去了灼华院。
如今齐砚已经升任正三品的翰林学士承旨,下一步就要进入政事堂了,保不齐他们齐家就要出一个大相公。
虽然三房没有任何帮扶他们的意思,只要齐砚还在侯府,还是齐家人,他们齐家这一支就不会落败。
明德堂和春晖堂离着很近,敬文侯夫妇二人和王嬷嬷便前后脚到了。
到了灼华院时,却被告知,三爷和夫人刚出了院子朝西角门的方向去了。
三人一听,又急匆匆往西角门赶,在齐砚和叶蓁上马车前,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到了。
叶蓁和齐砚停了下来,漠然地看着三人。
迎着齐砚冷肃漠然的目光,敬文侯虽然依旧有些打怵,为了齐家,却还是开口道:“老、老三,你、你这是做什么?要、要分家不成?”
两句话说的一波三折,好在天寒,倒是让人以为他是冻得说话结巴,不会让人看出他是有些怕了这个侄子。
因着前些日子的教训,他们本该多穿些,但因为太过着急,敬文侯夫妇哪里还记着这些?
依旧衣衫单薄的追了过来。
因此,冷也是真的冷。
这次就连王嬷嬷也是匆匆过来的,没能加件衣裳。
齐砚拍了拍叶蓁的手臂,眉目温柔:“先上车,车上有暖炉,别冻着。”
等叶蓁上了车后,才看向三人,眉目间那抹温柔之色也尽数敛了起来,取而代之是一张肃沉的面容。
三人被这目光看的心下不禁又哆嗦起来,即将承受不住时,齐砚才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过年了,过个好年。”
说完不再看三人,转身也上了马车。
三人一头雾水,最后不约而同想到前几日梅花雪水一事,知道阻拦是阻拦不住的。
敬文侯夫妇面色不好的回了明德堂,王嬷嬷则去向温太夫人禀报。
听到齐砚最后说的那句时,温太夫人直接将茶盏重重拍在桌案上,气道:“他也知道过年了?招呼不打一声就搬出去还让我们过个好年?!他这是挑衅!他就是在看我们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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