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优拿起他作答的纸,口不择言:
“这一看就答得很烂,让我仔细把你的错都揪出来。”
答案被系统显示在空中,若是平时她检查学生作业都是慢慢吞吞的,如今她一个字一句话的对。
江绝看见稚优眼珠子乱动,以为她憋着的坏没处施展呢,他忍住笑意,轻抬衣袖。
“系统系统,这里是不是错了,”稚优眼尖,指着一处定住,松了一口气,朝大家道,“错了错了错了。”
江绝一把伸手去抢卷子,“我哪错了?”
两人衣袖相碰,他闻到了稚优身上香甜浓腻的脂粉,稚优踮起脚尖,“你把卷子给我,我好好给你说道,这里!这前面讲的是孔子以杖敲打原壤的小腿,批评其无礼;后面讲童子传达信息时过于急躁……两段均涉及礼教与教育,而你通篇只写了礼教!你说,你这算不算错了一半?!”
卷子被稚优够到,江绝一愣一松,喉间发紧,“我后面有补充,你再看看。”
“一开始不点题,你结尾点题?你连答题的顺序都错了!!”稚优傲娇的将戒尺指向错误处,“这说明你连系统的写文顺序都不会哦,字也写得很烂,哦哦哦你看看,谁教你这么涂改的?分段呢?”
“没人教过,”
江绝坐回去,把墨笔胡乱一塞,满桌子被弄的乱七八糟,“等你教我。”
稚优懒得理他,转身,因为江绝答得这么烂而突然心情放晴,面对朝云歌时忍不住咧嘴笑了。
江绝脸色一青。
“你呢?你答得如何?”稚优问朝云歌。
朝云歌抬头看她,眼眸深邃中似乎另有话说。
“怎么了?放心好了,江绝连行文顺序都错了,你一定比他好。”
拿起朝云歌的卷子时,一群人都围了过来,稚优拉着戒尺示意他们不准看,朝云歌一下脸红了。
系统激动得大喊,“我瞧瞧我瞧瞧!
……他这明显连破题都没抓准……”
稚优一丝不苟地对着空中的答案,“对了这里对了。”她大声指出来。
然后回头问系统,“朝云歌开篇就提到了礼教和教育,这不是破题成功吗?”
系统,“破题是蒙对的,后面他自己写得都不自信,你看看他后面写的什么??!”
其他学子只看了首行和破题,纷纷认为朝云歌对了,且优学娘子一拿起朝云歌的试卷就夸,他们便道,“朝云歌怎么可能输呢?”
“对啊,他的行文字迹可是一流的。”
稚优把目光投向朝云歌,朝云歌低着头,脖颈都红了。
半晌,她承认江绝真的很聪明,光是有这么点天赋,不用基础也能与朝云歌打个平手,他要是热心学习,真不知会怎么样。
“朝云歌错了,他破题错了,这么算下来他没有比得过江绝,两人半斤八两吧。”
江绝眼眸一醒,心道,“她倒是坦荡得很。”
稚优回头,没有再看朝云歌的眼神,直接讲解这题,“这题需紧扣“礼”的核心,分析孔子对不同对象的教导方式,引申至……”讲完道,“既然江绝和朝云歌打成平局,那江绝就用一半时间去学科考知识,另一半时间和我学琴。”
“真是荒唐,江公子那是以绝对的天赋和朝云歌打成平局,优学娘子你事先不是说江绝不适合科考吗?你那么言之凿凿,我们才信你的,没想到江公子一反驳自证,你说的那些东西就不攻自破。”沉寂的学子纷纷站起来,“我命由我,我们擅长什么不是你说了算!”
稚优微怒,她拿什么自证,难道说她有志愿书,能看到他们每个人最擅长什么!!
暴力的话到了嘴边翻了个身,变得温吞无力,“你们不信我的可以走,信我的可以坐下来听我讲弹琴的技巧。”
一半的学生中又走了一半,稚优鼓着气坐下,眼角微红,戴上玉拨,撑着声音道,“《阳关三叠》这首曲子情感深沉,右手技法抹、挑、勾、剔需干净清晰,尤其得用右手“挑”“勾”营造空灵悠远的意境……”
说得那般有理,众人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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