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一篇。”稚优道,“江绝你要是输了,就得跟我学琴。”
江绝放下茶杯,冷笑了声,“那当然了,不过优学娘子闻声倒是快,今岁新出的考题,这就敢教人了?”
稚优完全没理他,直接就开讲了,完全不需要准备,甚至不需要翻书找文章,直接边背边讲,他微微坐直了身子,旁边有学子拿笔刷刷记录的声音,他冷“吭”了一声,微有些不从流也不是,抱臂叉手也不是的不自在了。
“《论语??宪问》第四十三章。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叩其胫。翻译:原壤岔开双腿坐在地上等待孔子。孔子见到他后说:“你年幼时不讲孝悌,长大了毫无作为…….”
稚优把显示在空中的字,一字不顿的念了出来,一篇古文念下来,讲的她口干舌燥,停下来喝水的时候,看见所有的学子连头都来不及抬,都在刷刷记录,唯独同江绝对视上,江绝挑了个眉眼给她。
“系统你看他!”稚优在系统中气得跺脚,“他怎么完全不需要记?他还有时间分心挑衅我!!!
你看他那样子!!”稚优猛猛踩地,跳起来,“他这该死的天赋,系统他欺负我哇哇哇哇!”
江绝只是看愣了,结果突然发现稚优瞪着他,气到眉头拧紧了八字……他松开交叉的手,一时间不知道方寸,他笔也看不见,怕摸到一滩黑墨,也只能看着优学娘子了…….不是不尊敬的意思……
哎吆,该死!她那么瞪我干什么!
江绝不耐地眼神左瞟,竟伸手去摸桌上的笔,没摸到墨水,他举起笔来,一把掀开袖子,记,我记,我记就是了。
“系统来点狠的,让他听都听不懂!”
“本文的历史注疏参考有朱熹《四书章句集注》:(原壤)盖自放于礼法之外者.....夫子麦之深矣,故既言其失,复以杖微叩其胫,使知所警……”
众学子更加低头,笔不停挥,完全停不下来,在一片沙沙的笔声中,江绝停下手中的笔,墨在纸上晕开,他倒也无所谓,反正他也看不见。
他只能看见明媚的少女,手拿戒尺,耳垂灵动,眉眼娇媚,他硬生生挪不开眼睛,两眼似乎钉在她身上,耳畔有她的声音,“钱穆《论语新解》:此章见孔子之严于交友,虽故日不稍假借,然亦不失忠厚之意……”
被稚优再次盯上,他吞咽口水,眼神乱飘。
稚优困惑地抬起眉毛,“系统……他这么盯着我干什么?”却见江绝拧紧眉头不耐地左右乱瞟,于慌忙中抬起手中的笔,只为了掩饰而轻哼一声。
“好啊他轻视我!系统你看他完全不需要记的,他的纸上全是墨!他这是什么态度?不耐我教的东西吗!!”手里的戒尺朝江绝飞砸过去,“你不爱听可以出去!!!”
他迅速闪躲,但还是连着椅子向后翻了过去,十分狼狈的撑坐起来,“优学娘子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尊师重道吗?听了我的课,东张西望不耐得很,不喜欢你可以出去,我不惯着你!”
众人哄然。
江绝耳尖发红,喊道,“我考得过他不就行了!!”
“他说他考得过朝云歌!系统我不准他考过朝云歌!!不准不准!!”稚优咬住嘴唇,眼神里发狠,狠不得立马把琴拿来,把那首曲子学会,让江绝耳不能听,这样,看他拿什么和男主比!
系统:“你放心,我出的题他绝对答不出来。”
稚优这才深呼吸一下,“听着我出的题是,以杖叩其胫,阙党童子。”
系统还在道,“他们要在两段看似无关的文本中找到联系,'以杖叩其胫”是《论语??宪问》第四十三章,而“阙党童子将命”则是另一章,这一句由两章拼接而成,他们绝对答不出来。”
稚优勾起嘴角偷笑了一下,两手交叉,“你们做吧。”
朝云歌皱起眉头,轻抬眼看了一下稚优,不确定地问了下,“确定是以杖叩其胫,阙党童子吗?”
稚优点头,眉眼带笑。
学子中有人道,“不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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