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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九声主人

小说:

死对头成了我的剑灵!?

作者:

尾刀

分类:

现代言情

【剑道第一棠溪砚:饭点你到东峰凝香园,里面最左边的小院子。厨房窗户门口等着。】

祁今前一天在浣溪阁等了许久都没等到棠溪砚的身影,直到晚上回去用膳时才又收到这位不见踪影的大忙人发来的消息,不仅放他鸽子还一点歉意都没有,也不说原因,就让他等着通知。

要不是这家伙说话语气很符合他本人的本性,祁今都要怀疑他是不是被盗号了,故意遛他一圈。

直到今天早晨才又收到棠溪砚的消息。

“东峰,好像是外门弟子?”祁今快速回了消息,然后退出来翻看四方宝镜上的帖子。

坐在他对面的唐许接话:“嗯。去年外门弟子全搬到那边去住了。”

他目光专注地看着面前的棋盘,手执白子,轻轻放在眼神落下的地方,然后接着换成黑子堵住白子的路,一来一回,看得祁今瞠目结舌。

唐许这两天日日到他这来,说是想通过他联系上棠溪砚。

自打前些天棠溪砚在四方宝镜上回怼了发帖的那些人后,大家也都知道这家伙没有失踪,还活得好好的,唐许也不例外。

但祁今也是刚和棠溪砚联系上,而且以他的了解,棠溪砚绝对不会想要唐许知道他的行踪,身为好兄弟,祁今自然保持沉默,守口如瓶。

奈何唐许是个有耐心的人。

他料到棠溪砚只要没事一定会先来联系祁今,于是遭到拒绝也不恼,这几日都来祁今屋子守着,自顾自下棋都能下一天。这等耐力和坚持,让祁今叹为观止。

“棠溪砚在东峰?”

唐许不愧是聪明人,一下就猜到关键。

祁今扶额无奈:“我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你守着我也没用。有这点时间,你不如上四方宝镜去问问,那个剑道第一棠溪砚,谁都知道是他本人。”

唐许淡淡道:“我没有买四方宝镜。”

祁今:“……那你买啊。”

唐许:“我钱不够。”

祁今一把抓了两颗白子随意丢在棋盘上,打乱了原先的棋局,让唐许眉头一蹙:“你到底有什么事找他,跟我说,我帮你转达。你也知道,他看见你就来气,你俩还是别见面了。”

他怕这两人没说两句就掐起来。当然,棠溪砚单方面揍人的可能性更大。

收到逐客令的唐许只是摇摇头:“这件事还是我同他单独说比较好。”

祁今一下累倒侧躺着,一手撑着头,斜眼看他:“半年多不见,你还是这么一根筋。我好奇一下,你捡回来那个孤女跟你啥关系啊?”

唐许正将棋子逐个收在手心,被他这猛然转弯的话题吓得一愣,白子从指缝间溜出,打在棋盘上。

“祁师兄可是听了宗门内的谣言?”他垂眸,长睫掩去眼中的情绪,“都是些无稽之谈。小时只是一年多前我见她无家可归,便带上万宗山来而已。”

祁今打量了他片刻,笑呵呵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别这么紧张。就随便聊聊。”他翻身起来,宽袖甩到身后,“行了,我要去吃饭了。唐师弟随意。”

唐许看着他的背影:“祁师兄。若是遇见了,就跟他说一声,事关棠溪姑姑。”

祁今原本装得自然,听见这话身子僵硬了一瞬,没有应声便匆匆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唐许还在收拾棋盘上的残局。他安安静静地捻起棋子,一个个放进棋盒里,席间只有棋子清亮的碰撞声。

祁今早早来到棠溪砚说的地方。他一路小心谨慎,到了凝香园后猫着腰贴墙走,隔着老远听见院子里的声音,吓得他耸了耸肩,生怕被人发现。

“是这样吗,剑灵乖乖?”

“往左边——你看,我现在已经能舞得很熟练了!”

“我当然得意啊!昨天你教我的剑式我也记得很牢,我舞给你看!”

他好奇了多看了两眼。

似乎就是那个叫时虞的姑娘,正舞着手里的一把深棕色木剑,嘴里念念有词,看上去兴致很高。

真有意思。祁今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练剑练得这么开心,还能和自己的剑灵有说有笑的。

不对,木剑哪里来的剑灵。

他惋惜地摇摇头。

莫不是痴傻了,哎,可惜了。

祁今绕到后院,确认周围没人后翻墙而入,身形矫捷,躲在厨房背后的窗户外面。

他推开一条缝,只能瞧见厨房里冒着的香气。

没有人,只有煲着的汤。

祁今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漫无目的地等待。

直到院子那边的女声越来越近,他才连忙蹲下,把自己藏起来。

“剑灵乖乖,等我一会儿。”

小姑娘像是在分装饭菜,忙活了好一会,锅碗瓢盆叮叮啷啷地响,饭菜香气袭来,萦绕在祁今鼻尖。

“好了,那你开动吧!我先过去啦。”

关门的声音。

祁今正对这番莫名其妙的对话感到纳闷。

不对,甚至不叫做对话。

接着他听见头顶上窗户打开的吱呀声,还以为自己被发现,扬起和善的笑容准备编造个蹩脚的谎言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一抬头却看见棠溪砚的脸。

祁今愣神,笑容夹杂着疑惑惊讶倒是显得有几分诡异。

棠溪砚忽略他脸上的精彩,坐下继续吃饭。

“进来。”

祁今一手撑住窗沿,轻轻松松翻进来,瞧见了香气的来源。

这位小时姑娘手艺倒是不错。

他伸出手想要去拽鸡腿,却被棠溪砚打掉爪子,然后在他眼神示意下开始把脉。

“真是七步含笑散啊。毒侵入挺深的,不过你这些天没动过?感觉这毒没再往下蔓延,还不算病入膏肓。”祁今贱兮兮地笑着,手指放在棠溪砚的脉搏上感受一会儿,拍了他一下,“暂时死不了。不过这毒我可不会解,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棠溪砚瞥他:“你一个医修不会解毒?”

“喂,你也知道的,我不就是救不了人才转去学算卦了吗。”祁今笑意松散,好像完全没在意什么,但棠溪砚听见这话却先是变了脸色,让他只好赶紧笑哈哈地安慰。

“明明是你先提的,怎么你还生气了。不说了不说了。我先给你放点血,带回去研究下。”祁今从怀里取出一个银针,扎在棠溪砚指尖,“倒是你,招惹上谁了,给你用这么狠的毒?”

棠溪砚感觉到指尖细小的疼痛,面不改色:“不知道,不认识。他们说是要取我性命,但明明有好时机却只是下了七步含笑散,没直接给我毒死。应该还是别有所图。”

“……”祁今白眼,“这叫只是?你没动才觉得这毒不烈而已,这毒怕是只有问问掌门会不会解。要是拿不到解药,难不成你一辈子不走动,就——”

他说了半天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

他上下打量棠溪砚,看见正贴在他身后椅背上的木剑。

方才明明只有时虞一个人进来,还带着她的剑自言自语的,怎么棠溪砚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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