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哀家便准了。”太皇太后点点头,又道:“哀家再派给你一个人。”
“时刻保护你安危,办完了事,便送你回杜府。”
萧唤云如今的身份也不同了。
不仅是一品诰命夫人,而且还是孙康泰的关门弟子。
她在这京师之中,如今也算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堂之中,遍布她的师兄。
所以她也算是炙手可热的人物。
“臣妇多谢太皇太后。”萧唤云不是方家妇了,但却是一品诰命夫人。
所以她在皇室权贵跟前,也得用臣妇自称。
这样一来,还显得她依旧在权势的漩涡之中。
“去吧。”太皇太后拄着拐杖,往寝殿中走:“尔等继续留在这里。”
“待皇帝醒来后,才行安排。”
皇帝昏厥,有太皇太后坐镇,朝中的有心之人,便不会在这个关口翻出浪花来。
“臣等,谨遵太皇太后之令。”大臣们领命,守在原地。
而金淘,则是率领禁军将乾清宫内外把守的更加森严:
“所有人听令,没有太皇太后的指令,不许任何闲杂人等靠近,违令者,就地正法。”
“是。”禁军纷纷应和。
金淘又看向江玄晏:“江大人,是否需要本将派人押送犯人回皇城司。”
或许是方鹤安刚刚指认江玄晏的话被金淘听进了心里。
他下意识的想给江玄晏行些方便,哪怕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心也会好受一些。
毕竟当年沐家曾对他有恩,但沐家遭遇祸事时,他还没当上大统领,人微言轻,无法为沐家做什么。
“多谢金将军,有皇城司的人便足矣。”江玄晏这话是不将方鹤安放在眼中。
区区一个奸佞小人,何须动用那么多人手。
“江大人,萧夫人,请。”金淘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追烽从禁军手上交接方鹤安,压着他往宫外走。
方鹤安挣扎着嘶吼:“萧唤云,你敢,你敢!”
江玄晏跟萧唤云狼狈为奸,一起要致他于死地!
再要叫萧唤云亲自动手处决他,那叫他情何以堪。
他绝对不能忍受。
不能忍受萧唤云对他这么狠、这么无情。
“萧唤云,你敢,你敢!”他吼着,仿佛还当这是从前,萧唤云会对他百般顺从维护。
可时过境迁。
早就物是人非了。
如今的萧唤云,只想叫方鹤安死。
遗臭万年、痛不欲生的**。
“聒噪。”江玄晏吐出二字,吩咐:“将犯人的嘴堵上。”
“省得他胡言乱语,一会又攀咬上别的大人了,若再说出些不该说的,这案子本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查。”
这话他是故意说给殿中的那些大臣听的。
叫他们可千万别想打什么注意,否则方鹤安会说些什么,他可就不敢保证了。
“唔,唔。”追烽塞了个脏帕子堵住方鹤安的嘴。
方鹤安只能唔唔的喊,眼神朝着殿中的朝云看去,似乎在求救。
可朝云也自顾不暇了,一脸灰白:“怎么会这样。”
她怎的下错棋了。
她不该拿出免死金牌的。
若提前知道方鹤安会被处以宫刑,她绝对不会拿出免死金牌。
“哎?她晕厥了,快叫太医来看看。”方鹤安被处置后。
朝云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恼火,气急攻心之下晕了过去。
大臣们觉得晦气,但也明白不能叫朝云出事,否则皇帝醒来后一定会怪罪他们的。
皇城司,阴暗地牢。
江玄晏萧唤云离宫后,马不停蹄的回了皇城司。
追烽将方鹤安压到了最北边的地牢,这里阴暗血腥,甚至连走进去的时候都需要弯着腰。
站在入口处,便能听到里面的惨叫声,鬼哭狼嚎的,一时间叫人分不清这里到底是人间还是地狱。
“这幅手套给你。”江玄晏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萧唤云肩膀上。
又拿出一副手套递过去:“别脏了手。”
方鹤安这个人脏,他的血也是脏的。
“好。”萧唤云的脸缩在披风之中,显得更加精致。
江玄晏搂住她肩膀:“进去吧。”
“嗯。”
地牢的通道狭窄,走到后面,两个人已经无法并排而行。
越往里,关押的犯人越是穷凶极恶,刑具也越多,血腥味自然也更浓。
“放开我,放开。”
方鹤安被吊了起来,双手双脚都戴上了锁链。
他一动,哗啦哗啦作响,这叫他不由得想起以前在军中他为刀剑审问犯人时的场景。
“老实点。”
这巨大的落差感,叫方鹤安一度不愿意面对,挣扎的过猛,追烽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追影也出手,将方鹤安围在中间,拳头如雨点一样密集的落在他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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