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哪里疼?”萧唤云微微歪了歪脑袋。
她的手握着铁钳,每次细微的一下小动作,便能叫方鹤安痛的要死。
“这一切都是你谋划的对不对。”
那么是从多久之前萧唤云便开始谋划了。
又是从哪件事开始?
他想到了,是从怀王的事开始的。
原本还以为是他的重生导致了事态出现了变化,没曾想都是萧唤云精心谋划的。
“看样子你还不是很疼。”萧唤云没回答方鹤安的话。
眼神中更充满了不屑:“你果然蠢。”
方鹤安已经败了,都这个时候了,他还在追问那些计划,有什么意义。
“萧唤云。”萧唤云眼底的不屑跟轻蔑叫方鹤安额头的冷汗如雨点一般。
他痛的脖颈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凸起。
可更叫他痛苦的,依旧是萧唤云冷漠的眼神跟那种不屑的姿态。
曾经的萧唤云将自己视作高山,她每次都是仰望着、爱慕着看向自己。
那样娇羞的神态,那么小女儿家的模样,方鹤安觉得到死他怕是都看不到了。
“不够疼是么,那倒是我的不是了。”萧唤云又笑了笑。
烧的通红的铁钳这次干脆连根拔起,方鹤安尖叫一声,痛的直接晕**。
“真是没用啊。”萧唤云轻叹。
“哗啦。”
追烽端了一盆凉水泼向方鹤安。
方鹤安瞬间被刺激醒,一醒又看见萧唤云那张嘲讽的脸。
“你。”他的脸颊都在抽搐,浑身都在抽搐。
那样钻心的疼,疼的他想现在就死,立马就死。
可他不甘心啊。
他还没当上摄政王啊,怎么能死呢。
一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的,只是时间问题。
“啧。”萧唤云啧了一声。
干脆将铁钳丢掉,转身从铜盆中取出一把烙铁来。
“让我看看,将烙铁烙在哪里比较好。”
她比划着,似乎在很认真的挑选位置。
身后江玄晏就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下巴,满眼都是宠溺。
似乎不管萧唤云做什么,与他而言,都是赏心悦目的。
“萧唤云,江玄晏,有本事的就杀了我,你们今日不杀我,来日我必杀你们而后快!”
方鹤安受不了这样的冲击。
下边的疼痛叫他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变的尖细。
没了那玩意,他就是太监了,说话自然会跟以前不一样。
“真是皮糙肉厚,挺抗打的。”追影唏嘘的往方鹤安下边撇了一眼,从胸襟前拿出一个药瓶过去上药:“真是便宜你了。”
既然决定要叫方鹤安崩溃,那么他肯定不能轻易的晕死过去。
这千金一瓶的药给方鹤安用,只是为了让他承受更多的痛苦跟折磨。
“啊啊啊。”那药刺激性及大。
伤口火辣辣的疼,且伤的地方又那么特殊。
方鹤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仿佛他从悬崖上跌落摔的粉身碎骨,又被人用线串联起来当做木偶一般戏耍。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眼底的光都没了,直到他是真的想**一了百了。
江玄晏这才站起身走过去揽住萧唤云的腰,低声问她:“累了么。”
他的眼神在打量萧唤云的表情。
确定萧唤云对方鹤安没有恨,有的只是想弄死对方的快感。
江玄晏低低一笑,板着萧唤云的肩膀让她靠进自己怀中:“你去休息一会。”
“这里让我来。”
“好。”萧唤云毫不犹豫的就往外走。
走的丝毫都不留恋。
“追烽,动手吧。”
萧唤云的身影消失在牢房中。
江玄晏眯了眯眼睛,示意追烽可以开始了。
新一轮的酷刑接踵而来,方鹤安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几次觉得他要**,而后又硬生生的被刺激醒。
周而复始,他觉得他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只鬼。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
“啪。”
清脆的巴掌声格外的响亮,比茶盏摔碎的声音还要刺耳。
燕邵大怒,看着周芙跟燕姝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燕家算是叫你们母女两个害**。”
“逆女,不知羞耻,忤逆长辈!”
燕邵看着燕姝的眼神一片冰冷,甚至是毫无情绪的。
周芙知道,他动了杀意,是想杀了燕姝保全他跟燕家的名声。
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夫君,你不能那么狠心啊。”
她试图去拉燕邵的衣摆求情。
但却被燕邵一脚踢开,正中胸口:“你也是个无耻妇人!”
燕邵发狂似的愤怒。
他经营了一辈子的好名声,全都毁在了这对母女手中。
为了日后,为了爵位,他要亲手清除这种耻辱。
“燕苍,将东西拿过来。”燕邵怒甩衣袖。
燕苍从外头走进来,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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