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嫁给前任他弟(重生) 荔箫

3. 没死?

小说:

嫁给前任他弟(重生)

作者:

荔箫

分类:

穿越架空

另一边,五皇子喝了酒,踏着夜色回到长乐宫后殿时又吹了风,入睡时脑中隐隐作痛,微妙的痛感让他神思不清,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很难说是好是坏,梦里大哥在祝雪瑶的生辰宴上公然求娶,在他满心失落之时,祝雪瑶不仅拒绝了大哥,更选定了他。但最终,父皇没有应允这桩婚事,他心下便明白,阿瑶的终身大事终究是和他没什么关系的。

夜色渐深,冬月的寒风瑟瑟地刮过宫中青灰的砖瓦,未央宫家宴上的奇闻随风而出,不到子时就已传遍宫巷。宫人们与皇子公主们一样惊异于福慧君竟不愿嫁与太子,更惊讶她的心上人竟是五皇子。

因为就算连新进宫的小宫女都知道,福慧君三天两头就要见太子,和五皇子却几乎只有逢年过节才有出于礼数的走动。

……可见感情的事,真是难以捉摸啊!

时至子时,皇后仍旧在床上翻来覆去,皇帝也没睡着,但一直安静着,在子时的钟声里忽而冷不防地坐起来,倒把皇后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她也跟着坐起来。

皇帝缓了口气,扬音唤人:“汪盛德!”

掌事宦官应声而入,皇帝定了定心,犹有些烦躁,蹙眉吩咐说:“传旨,明日免朝了。”

汪盛德微怔,接着连忙应下,出去传旨。

帝后二人皆躺回去,想着明日没有早朝,二人都安了些心——这意味着他们明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商量阿瑶事了。二人长舒一个口气,总算都睡过去。

但传出去的旨意在朝臣间可炸开了。

因为现在名为一帝一后,实是“二圣临朝”,朝堂后宫都尊皇后秦氏一声“圣人”也是这个缘故。

又因是“二圣临朝”,多年来宫中就算偶有不妥,帝后也总有一个能去朝堂上理政,从未有过真正的免朝。朝臣们便不免打听缘故,这一打听,昨日生辰宴上的始末一下就铺遍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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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时分,和暖的阳光穿过层层云雾洒向未央宫。未央宫各处宫室一派肃穆,宫人林立在明暗交替之间,宛若陶俑。

祝雪瑶安睡一夜,醒来时神清气爽。

但只一瞬,她就滞住了。

她没敢睁眼,在黑暗中感受思绪……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会有“思绪”。

是还没死?还是死后就是这样?

祝雪瑶心里泛着嘀咕,没勇气睁眼,直到她听见一句极轻的女音问:“醒了吗?”

“没有。”另一个女声说。

这两个熟悉的声音令祝雪瑶一下睁开眼,猛地揭开床幔。

这一下将床幔外的霜枝惊得向后一退,稍远两步的地方,端着银盆的云叶也滞了下,接着松气地笑道:“女君可醒了,都日上三竿了。圣人来问了几回,若女君再不醒可就要传御医了。”

云叶的声音若银铃清脆,话毕,祝雪瑶却毫无反应,只木然地盯着眼前、看着她们。

怎么会……

这不是阴曹地府,更不是东宫柴房,而是她昨晚就寝的温室殿。

和她一起长大的云叶霜枝好端端地站在她面前,如花似玉的年纪,明眸清澈,脸上不见哀愁。

在祝雪瑶的记忆里,她们早就死了。

云叶死在她和晏珏成婚后的不久的时候。

那时方雁儿才凭着身孕进了东宫,晏珏想封她做侧妃,皇后不肯,几番拉扯之下终是封了个不高不低的良媛。

后来方雁儿失了孩子,事情牵扯到她头上。刚刚经历失子之痛的方雁儿哭成泪人,晏珏看她的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怀疑。最后七拐八拐,错处被安到云叶头上,她至今记得云叶被带走前笑中带泪地跟她说:“女君别为奴婢难过,您能平平安安的,奴婢就死而无憾了。”

半个时辰后,她为云叶敛了尸。

再后来,又过了三年多,她历经千辛万苦怀上了岁宁,却被歹人在吃食上动了手脚,险些小产。

帝后震怒,下令严查,最初一切清明,证据直指已是侧妃的方雁儿,几日后却急转直下,冲着她身边的人来了。

宫正司拿着太子手令强行带走霜枝,她求见晏珏,晏珏避之不理。事情传出东宫,皇帝亲自下旨释放霜枝——从人被带走到圣旨传出,前后还不足半个时辰,祝雪瑶再见到的却是霜枝“畏罪自尽”的尸身。

这个结果引得满宫哗然,傻子都看得出事情蹊跷。皇后雷厉风行地处死数名涉事宫人,宫正司有点头脸的宫人基本都被撤换,但霜枝终究是回不来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自然明白审案时的情势急转直下是这位太子殿下的手笔,也因此忽而发现晏珏对方雁儿远比她想象中着迷。

他为了维护方雁儿可以不计后果,甚至不惜触怒帝后。

这一切对那时的她来说都太荒谬,她去质问他,而这一次,他恼羞成怒地打了她。

那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这个她曾经想托付一生的男人,亲手给了她那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宫人们眼里,那一记耳光打碎了他们最后的情分和体面。可其实不是的,对祝雪瑶而言,从看到霜枝尸身的那一瞬间,她对他的情谊就已消磨殆尽了。

比起霜枝的性命,这个男人对她的态度不值一提。

可现在,云叶和霜枝重新出现在了她眼前,而且……

她茫然望着她们,忽而冒出一个念头:她怀疑自己也没死。或者说她死是死了,现在已经开始了新的一生。

只是这一生没有从婴儿降生开始,也没有变成别人。她还是她,带着从前的记忆,从生辰宴开始进入了转世。

……也就是说,昨晚就不是梦。

她觉得是梦,是因为这太突然了,而且她当时神思恍惚,身上也有微微的麻意,这些感觉让眼前所见的一切都显得不太真实。

现在看来那些感觉都只是醉酒带来的。经过一夜好眠,醉意消退,恍悟感消失无踪,她眼前的所见所闻所嗅所触都有了活人的真实感。

“女君?”云叶见她维持着揭幔帐的姿势呆在那儿,皱着眉放下铜盆,抬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又碰了碰自己的。

见温度如常,方松了口气,又温声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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