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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

小说:

簪花诏

作者:

陈疏晦

分类:

穿越架空

这对于陈客明来说倒是个毒誓。

傅璟喘了口气:“我也不要你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你知道你母妃怎么得到那图案的吗?”

“我......"陈客明还想趁热打铁打点感情牌。傅璟见他这样,抬脚作势要走,地上那人吓得死死抱住她的腿:“我说!我说!”

自打傅璟住进宫中这两年,前朝那种炸裂秘辛没听过,但是乱七八糟的鬼故事听了不少。她原本以为宫中无论怎么说,表面上都会是平平淡淡,最起码每个人都不能算太出格。

直到陈客明说陛下身边那个惊鹤和柔贵妃有染。

“什么,不是,你说什么玩意?”傅璟这回和陈客明一样都平静下来,她低下头去和陈客明大眼瞪小眼,声音放的轻极了:“你......你说啥呢?”

惊鹤,陛下身边武内侍之一,平常神龙不见尾的一个暗卫。傅璟在宫中两年,也只见过他两次。现在被陈客明这么一提,傅璟竟然是还要想一想这人到底是谁。

陈客明拖着傅璟的腿还是不肯撒手,生怕这人知道的越来越多,一撒手就去御前给他干票大的:“我也是猜的,我小时候离不得母妃,她当时身体又不好,所以经常看到惊鹤照顾她。”

傅璟也没被带着走,冷冷地盯着他:“那万一是陛下下令,叫惊鹤贴身保护娘娘呢?”

“不,不可能!”陈客明像死狗一样拖着傅璟,憋得脖子粗脸红:“反正不可能。”

“行,你继续说。”傅璟都听笑了,她身子放低了些:“要是让我知道有一句谎话......殿下,你最好赶紧提醒娘娘把证据证人都收拾掉。”

陈客明冒了一脑门子汗,他骄纵惯了,但是这些时日相处下来,自然也清楚傅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我长大了才知道惊鹤是神出鬼没的,而且就在平孤城一战的时候,我母妃一直都是心神不宁。”

眼下这人的意思也很明白了,无非就是皇帝指示了惊鹤,让惊鹤插手了北疆的战事,谋害了老肃王一家。而那个图样如若是惊鹤为了他心上人柔贵妃带回来的,就可以说得通了。

所以在这一套说辞里面,柔贵妃完完全全对北疆战役不知情,不插手,并且置身事外。

陈客明甚至都有些殷切地望着傅璟,他多希望傅璟能认下来这一套说辞。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傅璟突然对他若无其事地笑了一下:”殿下,臣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听到这措辞陈客明心里也有了书,从没大没小的“你我”变成了“臣”和“殿下”,他松开了傅璟的腿:“你说。”

傅璟对着陈客明伸出手,她这个动作做的相当熟练。过去陪读的两年里,她一次又一次对以各种形态赖在地上的二殿下伸出手来。

陈客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腿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手不情不愿地交到傅璟手里。傅璟把他拽起来,像以前无数次那样把人扶到床边坐着。

“傅璟。”陈客明这下子又不叫王爷了:“你.....”

傅璟心里也清楚,陈客明还是想问她信不信。她没说话,把那两个散落在床上的汤婆子一手一个拿起来,推开门去外面灌了帘聪烧的热水:“不是很热了,殿下凑合用吧。”

“傅璟!”陈客明又半支着身子,他眼神急切地望着她,思索了半天又开始威胁人家:“你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我手上还有你的把柄。”

“什么把柄?”傅璟饶有兴趣地回望过去:“臣洗耳恭听。”

陈客明憋了半天没憋出来,脸涨得通红,最后说了个:“你嗓子明明就是好了,你这叫欺君!”

那人舔舔嘴唇,说了这么久的话,她也有些口干舌燥的。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茶就是一口,一张嘴还是不分男女的一把嗓子:“殿下去吧。正好,我正愁没机会叫陛下知道我这忠烈之后可以说话的喜事呢,打瞌睡有您送枕头,我这陪读也没白干。”

陈客明被噎地脸通红,“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蹦出来。傅璟靠着桌子,语气不咸不淡地火上浇油:“哦,对了殿下,我看你屋子里那观正不错,要不就送给我了,就当是全了这些年陪读的兄弟情谊。”

眼看着陈客明又要发疯咬人丢东西,她赶紧上前两步:“唉,殿下,您这东西是臣好不容易收拾好的,万一臣又是一个心情不好,就此去了御前......”

“滚!”陈客明气疯了:“滚,都给我滚!带着你的观正滚!”

带观正回去的路上,小姑娘挺可怜地跟在后面。傅璟见状加快了脚步,两个人匆匆回到澄明堂。

明喻礼先迎了上来,见后面真的缀了一个观正还吓了一跳。傅璟使了个眼色,抬手对着观正一指,一句多的话都没有,后面的金桃银柳就走上前来,拉着观正休息去了。

“王爷,”明喻礼眼睛对着走远的三人,话对着傅璟说的:“今天先不问吗?”

“今天问了像什么话?”傅璟一边抬手让明喻礼帮忙解开外衣一边说:“都这么晚了,今天问了岂不是像在审犯人,我要叫她心甘情愿地全说了。再说了,我有点头疼。”

“头疼?”明喻礼闻言就担心的踮起脚尖,伸出手来摸了摸自家主子的额头:“......这也没烧啊,要不叫太医过来看看吧。”

傅璟只是摇头,她罕见的有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粗暴地打掉了明喻礼放在她额前的手:“好啰嗦,太医院你也不是不知道.....不对。”

这个动作一出来她俩就都知道不对了,傅璟平常从未对明家兄妹甩过脸子,就连上次明喻言把她辛苦抄的《孝经》泼了茶水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怎么今天就如此暴躁?

傅璟想的更深一些,怎么每次只要她在二殿下那里呆久了,不是忍不住和他干仗,就是如同最近这两个月一样十分不敬?

“王爷?”明喻礼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试探地抓住那只手:“诶呀,好凉,王爷你怕不是病了?”

傅璟像是没听到,任由明喻礼一直抓着自己的手,过了好一会才用另一只手碰碰明喻礼,确实凉。在室内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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