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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 19 章

小说:

簪花诏

作者:

陈疏晦

分类:

穿越架空

又是一次会面。

江忘悲没有教过孩子,面对半大不大的一个傅璟还是头疼。他思索了一中午,也不知道拿什么哄闹脾气的肃王。

傅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生这么大气倒也能理解。日日面对着生死一线威胁的是她,亲眼看到平孤城被踏破屠戮的是她,自己这个不在前线的指挥成日里指手画脚,加上孩子也大了,又自己想法了。

想到这里,江忘悲又叹了口气。

一边的正在写字的林觥抬了头,他和江忘悲一样都是翰林院的:“忘悲兄,这是怎么了?长吁短叹一中午了。”

江忘悲心想这怎么告诉你,只好含含糊糊地说自己惹恼了一个人。

“这人是男是女啊?”人类爱听八卦的天性总是相通的,林觥闻言连眼睛都亮了:“能让江兄你愁眉不展唉声叹气,这人想来也是个人物啊。”

真要告诉你对面是肃王你不就炸了吗。

虽然江忘悲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还含糊地说着是个挺重要的人。林觥见他嘴严成这样,无趣地撇撇嘴:“找些投其所好的礼物送去好了,没准有用呢。”

林觥就是纯粹这么一说,但是江忘悲还真听进去了。

他这个小侄女喜欢什么,他这些年都不知道。江忘悲四下茫然地转了一圈,现在出宫的可能性也不大。就这么个翰林院里全是笔墨纸砚,这里有的估计澄明堂里也有,思来想去是实在不知道送什么了。

他一低头,就看见了手上的玉扳指。

到了下午,议律嘉措十分贴心地为他俩让出空间,自己一个人溜溜达达地走到外面去。傅璟刚要把门关上,那只手又伸进来,手背上还有百族独特的纹身,他小声地对傅璟说:“我冷,可以在里面听你们说话吗?”

“不可以,”傅璟干脆利落地要关上门,可是那只手还是不肯松手,仿佛宁愿被门夹一下,她探头出去一看,那人眼神又哀怨又可怜,见她看过来,这才讷讷地说了一声好,转身要走。

傅璟哪里看过这种招数,愣了一下就要去抓议律嘉措的手,想把这一大只可怜虫抓进来。

还没等她有动作,身后就贴上类温热柔软的一片,还带着淡淡的香味。江忘悲站在门后,伸出手去裹住傅璟的手,把她带到门口,笑吟吟地对议律嘉措来了一句:“辛苦殿下。”

门关上了。

傅璟撇撇嘴,刚把手从江忘悲手里抽出来,就感觉手心里坠着一个东西。

她摊开手心一看,好嘛,是个江忘悲手上那个玉扳指,还带着些许体温。

这东西对于傅璟来说未免有些大了,之前卡在江忘悲手上是正正好,卡在傅璟手上得稍微用指肚子顶着些。只不过东西确实是好东西,一眼就看出来价值不菲。

江忘悲问她:“喜欢吗?我们小璟以后拉弓可以用这个了,不伤手。”

“小叔,要不还是给你吧,”傅璟想把这东西塞还给江忘悲,他却不伸手了:“送出去的东西就是送出去了,你随意处置。”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傅璟测过脸去,还是不太看江忘悲,语气里带着生冷的不自然,生硬地喊了一句:“小叔。”

江忘悲没说话,他又叹了口气,傅璟没有比他矮多少,所以他只是微微低下头去:“小璟,你上次说的话很叫我伤心。”

“......”傅璟大抵也是自知理亏,垂着头不说话了。

“我怎么会隐瞒你呢?”那声音说着说着就带了些细微的哽咽:“小璟,你是姐姐的女儿,我是最希望你能顺遂的人了,我从未曾对你隐瞒过我对陛下的怀疑,可那不是盖棺定论。小璟,我们在做的不就是要查清楚当年的凶手到底是谁吗?”

傅璟一抬头,就看到江忘悲一双眼里含着泪,连带着眼眶眼角都是通红的:“小叔,小叔你别哭啊......”

“我很伤心,”江忘悲没用傅璟手忙脚乱递过来的帕子,他只是握在手里,又重复了一次:”我很伤心。”

傅璟还是太年轻,她实在看不懂这眼泪后面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可是一对上那双眼睛,她就想起来13岁那年被江忘悲抱在怀里的日子。

那个时候只要她一抬头,就能对上那双无论悲欢,都足够澄澈的双眸。

她闭了闭眼:“对不起,小叔。”

傅璟把这些时日,对于柔贵妃的怀疑,陈客明说的答案,几个人的态度都说明白了。江忘悲只是坐在她对面,听着她说。等到傅璟说到喝了茶闻了熏香,就手脚冰凉的时候。他蹭一下站起来。

傅璟还以为江忘悲想到了什么,结果对面一把把她的手腕捉过去,摁着脉搏摁了好久,这才长舒一口气:“还好,没什么大事。”

“可是二皇子那边......"

江忘悲抬抬手,示意傅璟先别说了:”你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小叔对你有所隐瞒。过些时日不就是圣寿节了吗?那日叫太医院把你嗓子能讲话的事情说一说。“

“这有什么关系?”傅璟迟疑了一下:“这不是本来就排好了的事情吗?”

“有关系,”江忘悲说:“你要自己去看,你看看这朝堂里大家都想要什么。我说给你听总归是不足,你自己去看了才知道。”

“看什么?”

“看鱼儿怎么抢食的。”

圣寿节前几日。

太医院的张院判照旧来给傅璟把脉。

太医院上上下下内部也讨论过,最后说傅璟这病真要说起来,也只能是个心病。

可是江忘悲那边一口咬定了是火里头被烟熏了,太医院窝囊久了,又拿了好些江忘悲的银子。当时就是这位张院判做的主,叫报的是个病。

两年前报到陛下那里去,也只是说尽力而为。可是张院判这两个月以来越把脉越糊涂,怎么还真有点哑病的意思了。

这事他没敢往上说。

他这个院判的位置来的不算正当,所以也没有那个本事。结果事到临头反而知道着急了,叫他拉下老脸去请一请有本事的后辈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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