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全蓁与梁世桢按原路返回。
最近过年司机放假车是梁世桢开的,寂静的道路上近乎空无一人,只几辆黑色轿车同他们擦过。
雪花轻轻扬扬飘着落在车前镜上化成一滩冬天的痕迹一年了这里似乎没有任何变化。
全蓁转向窗外,去看那玻璃上倒映出一方沉默的剪影。
黑色高领毛衣袖口微微上捋,露出一截嶙峋腕骨,指节修长,指骨分明一手随意下垂,另一手则更为随意地轻搭在方向盘上。
他拥有极为干净利落的下颌线极为复杂与难以捉摸的气质。
似冰山终年不化的寒雪,又好似拂过她脸侧的一缕春风。
她的手就这样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她冰山上的雪她生命中的春天。
下雪车不大好开,等两人到家时,已经接近半夜。
全蓁从冰箱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白葡萄酒,又找出两支高脚杯洗干净后倒上。
室内暖融融的她顺手将身上的围巾,羽绒服一并脱下扔到沙发上才将面前那杯酒递给梁世桢。
她不是那么迷恋仪式感的人,甚至于有时候忙起来连自己的生日都能忘记。
但今年不一样,今年不同她无端地在心底记下这个日子并想要在这种时刻予以纪念的价值。
梁世桢站在桌前看她一眼笑着问“就光喝?”
“不是
灯光下她的眼里明亮地似乎只能装下他一个人。
梁世桢看向她也笑起来慢条斯理重复“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他的粤语讲得很动听简直像在讲情话。
也是奇怪明明已经不算小女生明明已经做过那么多亲密的事情她却还是会为这样一句类情话实承诺的言语而面红耳赤。
全蓁捂了捂耳朵小声念“好犯规。”
“什么?”梁世桢俯身凑过来。
全蓁仰头“好……”
她眼睛眨了眨睁大唇被攥住梁世桢心满意足用没拿酒杯的那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更为紧密地贴合自己。
玻璃杯中的酒液晃荡着漾出如彩虹般斑斓的色彩似阳光下的玻璃球装满她所有悸动的心绪。
他的指腹插过她的发大拇指移到耳侧用力摩挲她小巧的耳垂。
这里分明是凉的却很快在他的掌下发出微微的热好似体内叫嚣而出又无处可去的心跳都集中到这里。
他靠在桌边酒杯磕在桌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紧接着是第二声她被他抱坐到桌上他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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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吃饭办公的桌子现在他想要在这里吃掉她。
唇齿间都是葡萄酒清甜而微涩的香气在这股令人头晕目眩的香气间毛衣拨上去他的吻如期而至手掌覆过来他的急切一如往昔。
空气里一股焦灼的气息挂在墙上的摆钟正滴滴答答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梁世桢转身去卧室全蓁当然知道他是要去拿什么。
“没、没了……”她攥住他的手腕艰难出声。
他尚未冷静动作却果断停下来嗓音喑哑而低沉“我去买。”
都这个点了去哪买再说气氛已经到这里全蓁眼睫颤了颤攥着他手腕的手微微用力小小声“今天安全期……”
这三个字仿若开启某扇大门的钥匙梁世桢眼眸迅速暗下去短暂的思想交锋之后他却出乎意料停了下来没有做更多。
全蓁有点意外抬着一双雾蒙蒙的眼望向他。
任谁都无法不对这样的一双眼睛动容。
梁世桢喉结滚动最终挪出指尖轻叹一声俯身吻了上去。
从小到大在任何事情上
他实在太了解她的所有反应喉间溢出的轻口亨紧紧按在桌上发白的指尖微微急促的呼吸按在他发上的手她脖颈修长后仰骤然收缩间令他进退两难他索性偏头温热呼吸喷洒在月退根他咬上去轻微的力道却叫她捂住唇呜咽出声。
眼泪啪嗒嗒掉下来像可怜的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又像无家可归不知被谁玩坏的布娃娃可他又怎么可能在欺负她她又怎么可能无家可归。
他一次又一次将她送入云端风呼啸而过耳旁只剩下激烈跳动的呼吸与仿若喝水般的吞咽声。
梁世桢拂过她额角汗湿的发没吻她的唇在脸颊啄了一口。
全蓁在这时大口呼吸她不安分伸手去摸他的腰带。
梁世桢用过分冷静的声音将她制住“做什么?”
全蓁仰头她的眼眶还红着所以讲出口的话便显得格外楚楚可怜“我想试一试……”
试什么?她真是……像他了解她一样在这种时刻这种境地她实在太懂如何令一个克制到极致的男人失控。
钟声敲响十二点他们互相近乎贪婪地品尝对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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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四季更迭新年的钟声再度敲响两次。
全蓁在第三年结束学业回到了港城。
结束了三年的漂泊生涯她站在机场一度想哽咽。
这三年梁世桢将小半业务拓展至德国Jack不负众望担起重任办事处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搬离原处,拿下一整间大楼,原先只有十几人的团队扩招至几百人,大家不再清闲,无法摸鱼,但一次又一次的升职加薪俨然平息这一层遗憾。
以至于后来,当初的办事处元老甚至都想给全蓁送锦旗。
如果不是她,梁总大概永远无法将目光投到这里,他们更不可能实现打工人意义上的财富自由。
太多太多的回忆,太多太多的变化。
三年,这三年的时光足够改变一个人。
她不再踌躇,不再迷茫,不再怀疑,不再胆怯。
她拥有无限的青春,亦拥有无限的勇气。
时代飞速发展,有的行业正在没落,而总有行业正在兴起,有的人已在岁月长河中找寻不见,而有的人已成为家喻户晓的大明星。
沈令伊坚持过来接机,又害怕被认出来,口罩墨镜帽子全副武装,将自己裹得一丝不露。
全蓁一出来便将她认出来,她笑了笑,上前给她一个拥抱,“好想你,伊伊。
成名的代价近乎意味着丧失隐私与自由,进不完的组,上不完的通告,永远不够用的时间,以及花样百出的贬损新闻。
沈令伊原先去过几次德国,但有一次被人偶遇意外上了热搜,她担心给全蓁安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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