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1935》
次日清晨
卫河街小院清清亮亮的,昨夜被雨水彻底洗涤了一番。今日,安静地矗立在阳光中,仿佛是还没睡醒。
屋檐残留的雨水偶尔滴落下来,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林卓推开院门时,大腿仍然有些发僵,像是不好使关节,被拆开重组过一遍,但精神头却异常的清明。
霍去病正坐在院中那张旧方桌旁,擦拭一柄短刃,他的神态十分专注,听到推门声,抬起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一瞬,似在审视。
“感觉如何?”他放下布巾,开口问道。声音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但林卓能感觉到那平静下的关切。
“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又像是…充了一次电。”林卓在他对面的条凳上坐下,捏了捏大腿的肌肉,眼神亮晶晶的,
“身体很累,肌肉疼,但脑子特别清醒。定远,咱先盘盘昨天的事,梳理一下,昨天,简直是太神奇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今天必须要把这事梳理个大概轮廓出来。
她开始描述,试图将那些玄妙的感受用语言捕捉:“我能感觉到,是非常清楚的感觉,大黄调动力量的时候,就像…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在汇聚云层里的水汽和…和一种很热,很躁动的能量,我猜那是电荷?应该是。然后,它好像通过某种联系,也牵动了我的…我的精神力?”
她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词:“还有那些百姓,他们跪地祈求的时候,是成团的,或者是线形的,意念升起来,变成一种非常重的能量,汇集向大黄。那应该就是愿力。就像是有无数细小的河流汇入大海里,这种能量,可视,可感,直至大黄能应用上。”
她顿了顿,眼睛眯了起来:“这应该不算是灵气吧,灵气是自然的物质,这种是属于精神力。所以修仙系统,大体是分两套,一套是自然派,一套是宗教信仰香火派。就类似于道教和佛教?对吗?”
她说着,语气有些不确定。
霍去病漆黑的眸子沉静如水,他并未立刻回答,手指无意识地在擦拭短刃的布巾上轻轻叩击了两下,仿佛在推演沙盘。
“天地之力,某向来只观其形,用之。”他开口,声音沉稳,说的内容也不例外,带着兵家特有的务实,
“风助火势,水淹七军,山峦藏兵,星辰辨向——此乃自然之势,可为将者所用,如同臂使。”
他目光微抬,看向林卓,眼神锐利而专注:“然你方才所言,百姓汇聚之‘愿力’…此物无形无质,却可驱动雷霆,确为某前所未见。”
他略一沉吟,似在脑中翻检记忆:“昔年在长安,陛下祭天封禅,或民间祠祀鬼神,亦有万众祈告之景。彼时某只觉庄严肃穆,而今思之,或许亦有类似‘愿力’流转汇聚,只是常人无从感知,更遑论驾驭。”
“至于道、释…”他微微摇头,露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神情,“某不甚了了。然,力之所起,或源于天地自然,或源于人心念想,其终点,无非是‘用’一字。能明其理,掌其性,为人所用,克敌制胜,护佑一方,便是大道。何必强分派系?”
他的结论简洁而有力:“于某而言,力无高下,亦无正邪,关键在于执力之人,心之所向,刃之所指。”
林卓听得心头大定,一瞬间,整个人都妥帖了。
是了,自己也掌握着某种力量,虽然它不太好使。
有时自己偷偷地庆幸,甚至有时还狂傲,想鼻孔朝天,我是老天爷的代言人!
但是,更多的时候是惶恐,一是用了这种力量,必会有损身体,另一方面是心里害怕且不想承认,害怕自己会无意识间伤害了无辜的人,害怕自己是个坏人。
像是第一次引雷,击杀了二十几个鬼子,她当时就背负了自己是杀人犯的罪名,虽然感觉自己冤枉,我不杀他,他就杀我了,但是,她确实用雷杀了人。
更让她心难安的是,那些因为自己而受到连累的难民。
她每晚睡前都要做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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