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伞:姜娘子又被扣生命值》
“这该如何是好?买主跑了,那这拍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继续拍呗。”
“那可是一万一千两黄金!你们谁愿意出?”
“这……”
楼内议论纷纷,七嘴八舌的拿不定主意,那笼子里的小郎君虽美,但这一万一千两黄金委实高了些。
众人皆围着那笼中男子指指点点,各色目光齐聚于他身上,那男子低着头,身子蜷缩一团,像是离群的幼崽,刀俎的鱼肉,任人践踏轻贱。
“别吵了!”人群之中忽得响起一尖锐之音,众人循声而望,瞧见一三旬男子正眯着眼,膀大腰圆,脸上色气横流,浑身贵物堆砌,恍若个二世祖。
诸贵客只听得他道:“我瞧这美男子实在合眼缘,不如就一万一千一百两黄金,我带走了!”
楼主一听终于有人出价,立即喜笑颜开:“申老板想要这美人是他的福气,那他便属于……”
“他属于我。”
截胡之音骤然响起,众人纷纷抬眸望之,只见那玄鸟灯处不知何时,竟站着名小娘子。
娘子手执红伞,低眸俯视楼内众人,目光最终停留处,是那高台之上的笼子。
笼子里那蜷缩的男子正抬眸望向她,四目相对之时,姜妘眼中只余柔和的笑意,可那郎君眼里却炽热如火。
“小娘子你怎么又回来了?”楼主人惊诧道。
姜妘半垂着眼,温和的目光落在楼主人身上,问道:“楼主,是现在给钱吗?”
楼主人一愣,转瞬间便笑得合不拢嘴:“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申老板怒道,“我出了价,他便是我的了!你突然毁约又突然出现说要履约,玄鸟楼若是都这么做买卖,就不怕倒闭吗!”
楼主人忙出来打圆场:“申老板,那位娘子今日点得是玄鸟灯,坐得是玄鸟位,按理说今日所有拍品都是她的了。”
“放屁!”申老板大怒,“慕楼主,没记错的话,那玄鸟灯只能点一次,她既离开了,就不算点灯的规则!这个人必须是我的!”
他好似对笼中男子势在必得,众宾客聚说纷纭,有人言其男女通吃,心狠手辣,有人骂他肥头大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楼主人更是犯了难:“确实有这么一条规定,那,小娘子您意下如何?”
众人目光又落于姜妘身上,只见她沉凝不语,似有考量。
那申老板见状更觉自己必赢,迫不及待出言讥讽:“小娘子,纵使你有万贯家财,可这是洛阳,洛阳城内,还没有我申飞通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奉劝小娘子一句,还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免得到时落得个把自己卖了的下场,真到那时候,在下倒可以勉强收留小娘子,做我的妾室。”
“狗东西,我受不了了!现在就去办了他!”须回忍无可忍,气得发颤,大有大杀四方之意。
姜妘握紧了些,生怕这孩子又出去给人一巴掌。
她依旧气定神闲地站在高处,居高临下望着申飞通,也不言语,可偏是如此,却叫那申飞通闭了嘴,大气也不敢出。
他只觉着这小娘子与之前好似不大一样了,瞧着温润柔和,明明是个小丫头片子,却满是压人的气场,压得他心虚发颤,深觉再进一步,便要小命不保。
片刻后,只见姜妘薄唇轻启,直接大手一挥:“那便公平竞争吧,我出十万两黄金。”
“……”
楼内刹那鸦雀无声,直到楼主人的一声惊呼:“哎呀!那就这么说定了,十万两成交!”
楼主人高高兴兴地去寻姜妘签字画押,怎料那申老板忽垂死挣扎,可偏又不愿加钱,只在那耍无赖,楼主直接唤人将他“请”了出去。
“娘子,还有先前您购买的未曾带走的十件藏品,也要一并带走吗?”
玄鸟楼每日共有藏品十三件,上个姜妘带走了两件,而为了节省时间,以防那笼子里的郎君受太多苦,姜妘直接找掌柜娘子买下了中间十件,如今她既露面了,自然是要将东西都带走的。
可姜妘却道:“除了那个人,其它都送去城北姜家。”
“姜家?”楼主人双眸一亮,“是那个传承千年,术法医术无所不通无所不能的姜家吗?”
姜妘道:“嗯。”
楼主人兴奋极了,忙亲自收拾起了物品:“早便听闻姜家大名!没成想今日得见姜家人,不知娘子是姜家何许人也?你我既如此有缘,这支碧玉珠钗便送于娘子,还望娘子日后多多来光顾我玄鸟楼生意!”
楼主欢欢喜喜拿着珠钗回头,一转身却愣住了,屋内哪里还有任何身影,就连那桌上的钥匙也一并消失了。
“楼主楼主!我们柜子里的软筋散解药不见了!”小厮大呼,楼主大惊:“什么?是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偷到我玄鸟楼头上!”
那小厮忙双手奉上一锭银子以及一封书信。
楼主打开瞧了一眼,见信上之字后神色瞬息间由怒转喜:“既然是姜家娘子拿的,那就让她拿吧,你们把这些都送到姜家……算了,我亲自去送。”
玄鸟楼内,宾客皆已离去,高台之上的铁笼却并未撤走,那男子依旧被困在笼子里,安安静静地呆着,只那口中呢喃自语,好似在数着“一二三”之类。
直至开锁声响起,他方才猛然抬头,眼底皆是震惊。
姜妘眉眼弯弯地低眸瞧他,蹲下身子伸出手:“这是解药。”
男子一愣,慌忙接过解药吃了下去,像是怕晚一瞬,姜妘就会后悔似得。
“你的身契我已经烧了,从今日起你就是自由之身。”姜妘解开了困着他的镣铐,“不过你伤得有点重,可愿随我回去,我稍懂些医术,等你伤好了,可自由离去。”
男子沉默不过片刻,便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姜妘笑着将他扶起,手心触碰对方红痕满布的手腕时,那人猛地一惊,像是个毫无安全感的小狼崽似得,低着脑袋不敢看姜妘。
姜妘瞧他如此警惕,并未再靠近他,只离着半寸距离,柔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城外五里,姜家别院,姜妘正气定神闲地坐在院内,吃着果子,百无聊赖地画着画,那画上皆是些天象星宿。
亭外白雪皑皑,压弯了一树梅枝,数九寒天,连池子里都冻上了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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