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以为本殿喜欢她?
沈容槐一言不发,盯着眼前人,耐心地听她说话,仍由她脾性发作。
末了等人停下,才好似捉住了重点一般,吐出一句语调毫无起伏的话,“你似乎在面对与叶婉儿有关的事上,总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说罢,他放下手臂,逼近了几步,垂头看着她,抿了抿唇,“我给你什么错觉了吗?”
还是,你以为我喜欢的人是她?
那句话沈容槐没有说出口,即使他一直有这样的怀疑。
谢梨初就像是被踩中了要害,因逼近的姿态,被迫用五指支撑着躯体,才能保持一个恰当的安全。
她眼底情绪走了几轮,刻意将头偏向另一侧,淡道:“臣妾没有,是殿下多心了。”
两人都许久未发话,久到谢梨初维持这个姿势有些僵硬时,门房传来动静。
沈容槐若有所思地后退一步,她才放松下来,重新坐在院中,恢复往日里的冷静自持:“门外何事?”
门房的丫头有些犹豫,“是,是叶小姐。”
谢梨初嗤笑了声,偏头询问本人,“殿下,还不去哄哄?”
沈容槐看着此时的谢梨初,心中微有波动,他似乎见惯了身为一个东宫太子妃,谢梨初时刻拥有的雍容大度。
可无论是方才的树下小坐,还是眼下赤果果的挑衅,都在昭示——太子妃并非木讷、无趣之辈。
“本殿不知,太子妃何时有了断章取义的习惯。”他索性走到她身旁,挑眉饶有趣味。
叶婉儿来东院,除了叫人,还能做什么?
总不能是来给她道歉的?除非这天上准备下月亮,地上开始长乌云。
门房似也有些想不通,故而显得吞吞吐吐。
“是叶小姐,派人过来给娘娘致歉的,说她那日不该话语过重,伤了您与叶小姐的姐妹情分。”
说罢,还将手中赤红色滚金帖子递出,“叶小姐还说,姐妹之间争吵再自然不过,可万不该叫长辈担忧。故希望明日,娘娘能陪着她一同回谢家,在母亲面前重修旧好。”
谢梨初:“......”
她略略顿住,合着方才绞尽脑汁在想,要如何借着叶婉儿回谢家,简直白费功夫,这何尝不是瞌睡了来枕头,可她心中狐疑,叶婉儿为何会忽然黄鼠狼给鸡拜年。
若说是为了谢真的婚宴倒也不至于,左右有她无她也丝毫不影响。
那便只能是......
谢梨初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娘家有喜事,作为儿女怎能不去?”
说罢,她眼神示意秋粟给丫头递了些碎银子,那婚帖也自然而然顺到了秋粟手中,门房得了赏,自然乐呵着告退。
沈容槐目睹这位谢家大小姐,是如何在极短的时间内,由不上眼到装得兄友弟恭。
他偶尔也会觉着,后宅妇人的本事之高,不亚于最好的戏班拍出来的戏折子。
“眼下,还误会本殿么?”他嘴角噙笑,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揶揄。
方才在周旋之中,谢梨初就已经想了一大圈,依照叶婉儿的脾气秉性,怎么可能隐忍不发,她有什么小九九,乃是常理,乃是司马昭之心。
无论是想借故将谢梨初带回谢府蹉跎一番,还是如何,都算作后怨。
前仇未报,她如何甘心?
“谈不上误会。”总之,谢梨初实在不想参与二人之间的事,她站起身,“臣妾身子乏了,恐怕无法继续侍奉殿下,还请殿下自便。”
丢下这句话后,就带着秋粟,将房门狠狠一关。
哪怕隔着一座小桥的距离,沈容槐也觉着,那冷漠的灰拍打在他的脸上,恨不能将他也杖打一番了。
。
清晨的雨露还带着几分闷热的湿,昨夜京中下了场大雨,浇得四处宛若冒着热气的菜肴,就差熄火端上灶台来了。
秋粟本以为会冷,还收拾了几件薄薄的披风带上,孔嬷嬷更是夸张,甚至将谢梨初惯用的被褥、枕头都带上了。
曰:“娘娘自小就被平阳殿下娇养着,**出远门,哪一次不是带着满车衣裳被褥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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