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夜空墨蓝,星子晃动,直到停止。
少女感到困惑不解:“就这?”
她道:“这也并不舒服,为什么说人会迷恋这事呢?”
男人好容易平复了呼吸,给她解释:“因为其实是舒服的,但你是初次,女子初次是不太舒服的。让我停停,待会再来,你便知道了。”
“那好吧。”少女躺在毡子上,数星星,“那你快点。”
男人应着,取了帕子,用水囊的水打湿了,给她清理。
“疼吗?”他问。
“一点点。”她看着夜空说,“习武之人,这点疼值得提?”
“我收着来着。”他说,“你初破,必会疼,我没敢太放肆。”
他的手轻而柔,和刚才很不一样。
他的声音也很温柔,也和刚才很不一样。
做那个事的时候,好像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说:“没事,你尽管放肆。别收着。”
她闭上眼睛,享受这温柔的对待。
好怪。
当他又投了一次帕子的时候,她睁开眼,呢喃:“好像是有一点舒服的,就现在。”
好怪,这种感觉。
男人的眼中有了笑意。
他将帕子丢在了一旁,手指温柔。
俯下身去,吻她。
男人这次不收着了,很放肆。
到最后,她只记得漫天都是白光,恍惚回神:“我怎么了?”
怎么连眼睛都模糊了,都是眼泪。
男人亲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轻轻地告诉她:“这就是‘舒服’了。学会了吗?”
男人的身体瘦削精实,手臂和腹间的肌肉有种她不能理解的美感。
在刚才,她和他的身体之间发生了奇妙的反应。
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凝望着夜空繁星,神情冷肃下来,像在思考。
“怎么了?”男人发现了她的异样,感到不解。
适才,她明明氵朝涌,攀了顶。怎么不开心起来?
她撑起身体坐起来。
肌肤和曲线在星光夜色里能颠倒众生。
“我想要的不是这样的。”她说。
他也坐起来,不能理解:“那你想要什么样呢?”
她的手按在心脏处,回味刚才的感觉:“不能是我。”
“不能是我迷失神智。”
“我想学的是怎么叫男人迷失神智,你能教我吗?”
男人看着她,许久,道:“你先告诉,你学这个到底是要做什么?”
她跟男人认识才不到一日的时间,他一直温柔细致。但此时,她能感受到他语气里的坚持。
她想了想,和这个男人有过那样的亲密之后,似乎也不是不能说,她便说了:“我要杀一个人。”
“那个人功夫太高了,以我的功夫,恐怕杀不了。”
“所以……”
男人懂了。
“是那个‘婶子’给你出的主意?”他猜到了。
少女点点头:“嗯。她说这样一定能行的。”
男人心下恚怒,但恐她抵触,暂时按住不去追问那个“婶子”到底是什么人。反正有的是时间,她心思这么简单,以后再问迟早能知道。
必须杀了。
蛊惑这样一个女孩子以身献祭去杀人,不管什么理由,都不必留她性命。
他沉住气,只问:“你要杀谁?”
少女看了他一眼。
他放柔语气:“我跟你都这样了,你只放心与我说便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让她很舒服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结实的身体在星光下有种异样的吸引力的缘故,她现在看他觉得好像比白日里更好看些。
看得很顺眼。
她便说出了那个名字——
“霍青山。”
男人怔住:“谁?”
“狂刀霍青山。”少女连名带号的重复了一遍。
男人万想不到会听到这个名字,整个人僵住了。
少女问:“他好像名气很大是不是?”
“他是不是很厉害?”
“我听说,江湖上没人是他的对手?”
“虽然我也不知道‘江湖’上的人厉害不厉害。”
“你……”男人小心地问,“霍青山……与你有仇?”
幸好,少女说:“没有,我都没见过他。”
男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少女误会了:“他这么厉害吗?你好像很怕他?”
“你别怕。”她安慰他,“我不会叫你去帮我杀他。我要杀的人,我自己去。”
“你就把我带到叶城去就行了。”
原来如此。他说:“原来你去叶城,就是为了去寻霍青山?”
“是啊。”少女道,“他们说,七月二十八,霍青山约了人在叶城比武。”
“这个人不好找,错过这一次,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他了。”
男人问:“你既不认识他,也没见过,为什么要杀他呢?霍青山虽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也算不上坏人吧?”
少女道:“他是好人坏人跟我没关系。我是帮别人杀他。”
男人一猜就猜到:“你那‘婶子’?她又跟霍青山有什么仇?”
少女叹道:“仇可大了,霍青山杀了她的丈夫和儿子,她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就想杀霍青山报仇。”
男人道:“她想杀就让她去杀,她有本事杀了霍青山,霍青山也无二话。做什么让你去?她到底是你什么人?是你的亲婶子吗?”
“她……”少女犹豫了一下,斟酌用词,“是我小时候认识的人。”
“她求我帮她报仇,我便答应了。”
男人道:“谁有仇,谁去报。她的仇再大,也不关你的事。”
少女道:“也不算全不关……嗯……她算是我的恩人呢。”
“我小的时候在她家里住过,她对我很好。”
“那时候别人都不要我了,她照顾我,直到师父来把我带走。”
“我一直记得她。这个世间除了师父,我也只认识她。”
通过她的补充描述,大体的轮廓渐渐勾勒了出来。
男人问:“你师父怎么说?他也让你去给别人报仇吗?”
“我还没回去呢。”少女迟疑道,“但我出门的时候,是师父说让我办完事之后去看看婶子。他说婶子是我恩人,我得报恩。他说婶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去照做,这样才算报恩。”
轮廓勾勒得更清晰了。
男人的眸色愈冷,告诉她:“报恩有千万种方法,不是非得作践自己。你那婶子不管于你有多大的恩,她让你做这样的事,已是不安好心。你告诉我她是谁?”
他倒要去看看,是哪一家的遗孀。
还是手软了,有些人,不值得留性命。
少女却问:“什么叫作‘作践自己’?”
她赤果的身体在月光里泛着圣洁的美。
眸子干净如水。
她其实什么都不懂,被别人骗着哄着。
男人的心软得不行。
他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扯过衣衫披在肩头,裹住两个人。
“其实就是,这世间对男子、女子都各自有要求……”
他给她细细地讲世间的礼法规矩,她缺失得太多,像是从深山野林里刚走出来的似的。
她把脸贴着他的胸膛,耳朵听着他的心跳。
从没人会在一天之内跟她说这么多的话。
他的声音低沉舒缓,他的心跳声也平稳有力,她是能感觉到他的耐心的。
“那我和你,”她好奇地问,“算是作践自己了吗?”
“咳!”男人冷不防呛了一下。
“到底算不算?”少女追问。
男人为难地仰天看看星空,思索片刻,答道:“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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