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表情”,江逾白看她的眉都皱成了八字,面上的面情由八卦转成了五分震惊、三分嫌恶、二分不解。
“江映?等会儿”,林璧月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这是什么恶俗狗血剧情啊?江映知道这事吗?”
“那些情书都是被退回来的”,他言外之意是,肯定是知道的,“你认识江映?”
“她是朝颜的朋友,而且我听她说话的语气,她好像很不喜欢这个应粟”,她挠了挠头,“这是什么鬼玩意儿,这不是扶玉的幻境么,怎么……”
“如果这不是扶玉的幻境呢,倘若那埙并不是她的,而是朝颜的呢”,江逾白说道。
“那这故事中心,不会就是这三角恋吧”,林璧月汗颜,真让人不敢恭维,“你觉得这段回忆会和案子有关么?”
“谁知道呢,幻境结束之前,能得到多少消息就多少吧”,他倒是看得很开,“这样吧,明日扶玉离府后,你传信于我,我去寻你。”
时间又到了二人,不得不分开的时候,他们两人离去的方向截然相反,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林璧月表情幽怨,怨气冲天。
“你等等”,江逾白拉住她,让她在原地呆一会儿。
他转身向酒馆掌柜的那儿走去,不知他和掌柜说了什么,很快,他就眼含笑意,神秘兮兮地回来了。
“手给我”,他牵起她的手,将袖子揭开。
此刻,林璧月总算看清了,他手中拿着的东西,那是一支毛笔,墨水带着寒意,在她手臂间勾勒晕染,墨色的荷花栩栩如生,生机盎然。
“这样一来,也算是我一直陪着你了”,他得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十分满意,“好了,走吧”,他拍拍她的脑袋。
林璧月已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怀揣着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入睡,只记得弯月挂在淡淡墨色云间,青石板上浅浅光辉。
翌日清晨,她迷迷糊糊间,被人闹醒,她忘了自己现身处何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谁呀。”
待她看清眼前人时,她立时清醒,“姐姐,你怎么了?”
这扶玉太没边界感了,幸好她没有乱说些什么话。
“该练早功了。”
什么!她又不是真的朝颜,这魇妖的术法,真不知道怎么使啊,怎么办,怎么办,她心中急得团团转,可面上还要保持着微笑。
“可以改成一比一还原吗?”她讪讪笑着,“就是阿姐你手把手,带着我做呗。”
“你先编织一方幻影,我带着你完善”,扶玉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现场气氛一度陷入莫名沉默,扶玉用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凛冽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林璧月看着她如玉的眼眸,渐渐由黑棕色转变为幻色,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逐渐昏沉,周围的一切都天旋地转,轰然倒塌,陷入虚无,又赫然重建。
她再次清醒时,扶玉已不在她眼前,她讶然发现,自己所身处之地,竟是她曾经在现代世界的卧室,她眉峰一颤,径直跑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人的模样,是她自己。
她恍然又记起了什么似的,沉默地看着一旁的手机,终于下定了决心,看了一眼日期时间,只一眼,她脸色逐渐苍白,她咽下一口口水,“幻境,这是幻境”,她皱着眉,指尖微颤,喃喃自语着。
下一刻,敲门声骤然响起,她的心仿佛被重物击打,浑身一颤,她一步一步,缓缓走近门,握住冰凉的门把手,心一横,直接打开,不出所料地看见了一张令人作呕的虚伪嘴脸。
那是个长相妖艳的美妇人,面上一副和煦的模样,她嘴中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牵着林璧月的手,慢慢走到楼梯口,然后,她笑着向后,向下倒的一瞬间,她脸上没有丝毫惊慌,直到滚到地面,发现身下赫然出现一滩血色时,她的神情才逐渐变得慌乱痛苦,“月月,你快帮帮阿姨……”
林璧月只冷冷瞧她一眼,闭眼不看她,任其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回荡,“幻境。”
耳边逐渐清净,再睁眼时,她又回到了卧室,下一刻,敲门声再次传来。这回,她没开门,过了不知多久,门外,传来一阵重物滚落下楼的声音,她的拳头不自觉握紧。
下一个瞬间,她又回到了刚清醒时呆的那一个位置,如此,循环往复。
再次清醒时,她终于是忍无可忍,皱着眉,跑下床开门,狠狠赏了她一个大嘴巴子,“你没完了,是吧。”
那人被打得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去牵她的手,林璧月丝毫不惯着她,狠狠甩开,冷笑着,“你自己找死,别拉上我,叫人作呕,真是恶心”,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攥紧了拳头,蓄势待发。
那妇人缓慢起身,自己走到楼梯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然后嘴巴笑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往后一倒,又是“咚”的一声巨响,又是同样的话语。
她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这一次,敲门声刚一响起,她就立刻赶去开门,眼神冷得像淬了冰似的,恶狠狠地拉着那妇人的手,“你是谁?”
那人不回答,只是又贱兮兮地笑着,像在欣赏她的愤怒。
“别笑得这么贱”,她气极反笑,倚着门框,眼尾微微上挑,“你是扶玉吧”,她双眼戏谑地盯着那人,“魇妖啊~啧”
她好整以暇,俯首在那人耳边轻声低语,“你以为她是我的噩梦吗,真是可笑至极,这样自导自演的戏码,我可没兴趣再陪你演下去。”
“想死是吧,我很乐意成全你”,她表情狠决,一路连拖带拽地,将人拉到楼梯口旁,正准备遂其心愿,将其一把推下时。
她的手僵在半空中,甚至还未触碰到那人的衣角,就被人从身后拉往。
她跌入身后人的怀中,熟悉的冷竹香传来,她转身,看见江逾白焦急的神色,她扬起的发丝,轻抚过他的脸颊。
“你”,她刚想说些什么,就又听见了“咚”的一声巨响,这次,她还停留在原地,没有再次循环。
她转身就用力掐住江逾白的脖子,咬牙切齿道,“怎么,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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