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逾白推开后,林璧月蹙着秀眉表达自己的不满,愤愤然撇了他一眼就抿着嘴,抱着手坐下了。
“唉,这几个时辰是要多久啊”,叶雨濯看着现在这个高冷的林璧月,莫名觉得她此时与叶清愚有些相似,只不过她的行为更加傻气一点。
“比起这个,我更好奇她清醒后,想到自己这些举止会是个什么反应”,叶如黛不怀好意地笑着。
“不过啊,现在终于是把一切都结束了”,她坐下后伸了个懒腰,“咱们总算可以休息一阵子了。”
一旁的叶清愚听到她这话,原本淡然的神色一僵,变得有些许不自然,“我有件事好像忘记告诉你们了。”
“什么?”叶如黛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孟长老说,这地方的煞气是远远不够的”,叶清愚罕见地微微一笑,“所以……”
叶如黛他们听完,简直是两眼一黑。
江逾白听完后,心中却不知为何悄悄松了口气,他用余光偷偷看着林璧月。
江逾白还记得师尊之前承诺过她,待事情全部结束后,便想法子送她回家,为什么明明是件喜事,他的心里却无端端地突然有些沉闷呢。
奇怪,这突然出现的烦躁情绪,让他不自觉地握紧了茶杯。
他忽然记起很久以前的一件事儿,那时自己因故不得与伙伴分道扬镳,走上不同人生道路,从那以后,留给他们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次碰面。
那时的心情好像同现在特别相像,他心中闷闷地想,原来,是对伙伴的不舍吗,可是再怎么不舍,好像也都无计可施,算了……
林璧月坐下后,一直感觉有道炙热的视线盯着她,目光来源的方向,她十分清楚,可就是懒得理会那个人。
要不是看在那个人先前那么奋不顾身前去救她的份上,她刚才才懒得去关心他呢,本来想收那个男人为小弟的。
可真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表达关心的时候,将她一把推开,这个人真是太不识好歹了,她决定不要收他为小弟了,真是一点也不乖,白长了那么好看的一张脸。
这些人都好无聊啊,她为什么要呆在这儿,可是自己之前好像认识他们。
她脑中对这几个人还是有一点印象的,但也仅限于长相了,再深入去想,脑袋就会晕晕的,还伴随着一种刺痛。
这几个人都好弱啊,林璧月能探知到面前这几个人的修为,虽然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修为好像和他们差不多。
可是她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体中有一种本能的力量在沸腾,就像是之前只扭开了一点的水龙头,现在扭开了大半,她觉得自己一根手指头就能按死这些人。
将注意力从江逾白身上转开后,林璧月开始认真地扫视眼前的每一个人,过了没多久,她的眼神就定在了叶清愚身上。
这个人?她皱了皱眉头,好奇怪的感觉,刚才一直关注着前小弟,没怎么注意这个人,现在静下来,竟然莫名地有些亲近此人。
虽然那个人冷着一张脸,但就是莫名地吸引她,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如果硬要说,那么只能说是身体上的引力。
或许有更准确一些的说法,那就是同类,是深入骨髓的细缕丝线在牵引,但是……
她细品着,皱了皱眉,还没想出什么,注意力就被打断了,远处的树丛中,有东西在动,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
林璧月玩味地眯起眼睛,随手拿起一粒瓜子,漫不经心地掷出去。
不轻不重,不偏不倚,正中“靶心”,一声痛呼,树丛后藏着的人捂着脸站起来。
“公主”,藏着的另外一个人,也紧张地站起,“您没事吧。”
“枝荷,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公主放心,没有虫子”,枝荷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细察。
“什么人”,叶清愚他们终于发现了有外来者。
“公主,我们好像被发现了”,枝荷大气都不敢喘。
“啊?”
叶雨濯他们走上前,却惊讶地发现,“是你。”
“荣昭公主!”
那个被瓜子打中的人,正是白纱覆眼的荣昭公主。
“公主您为何要……藏匿于此”,若叶如黛没记错的话,这代僵应该就是荣昭公主的母亲,难道荣昭公主是来寻母的?
可是这事他们并没有透露给别人,而且这代僵面容溃烂得不成样子,身着的破烂衣物也不是一个嫔妃该穿的,所以也不可能有人能够认出她的身份。
那么这荣昭公主是来做什么的呢?
“那个……我”,荣昭公主讪讪笑着,“我听说了诸位的英勇事迹,心生敬佩,而且……而且之前你们帮了我,我还没能好好答谢诸位呢。”
“所以……”,她扯着衣角。
“公主别紧张”,一看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叶如黛的恻隐之心又犯了,“那点小事,不足挂齿。”
叶如黛走上前,牵着荣昭公主的手,将她引到座位旁,让其安坐。
“多谢”,荣昭感激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拢了拢鬓角的发丝,“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叶如黛”,她热情地报上自己的名字。
“多谢如黛姑娘”,荣昭腼腆地笑着,“先前市集上的事,多谢各位。”
“荣昭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能赠予几位,以表达自己的心意”,她落寞地垂下头,“不像良妃。”
她最后那句话很小声,却正好落入他们的耳朵。
“这心意与贵重之物并没有什么关系”,叶清愚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公主的心意,我们都已经收到了。“
荣昭抬起头,缓缓笑了笑,轻声叫道:“枝荷。”
站在旁边的枝荷,变戏法似的,拿出了几枝开得正艳的花枝,递给几人。
“这是我母妃从前种下的花,我让枝荷折下了其中开得最好的几枝,以花聊表我的心意,望诸位不嫌弃”,荣昭轻声说道。
“我们怎么会嫌弃呢,这花开得真好”,叶如黛赶紧接过花枝,“那便多谢公主了。”
“我在宫中,除了枝荷她们两人伴着,就没有别的什么人可以说话了”,荣昭难为情地低下头,“她们两个人是迂腐的,总记着主仆之分,闲聊时也不敢忘。”
“可我与如黛姑娘你说话,却感觉十分亲切”,荣昭不好意思地笑道,“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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