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if:假如穿到原书结局(2)
【把谁拿下?】
和陆灼年对视的刹那,陈则眠心跳都停了一秒。
不必说性格,光是举手投足间的感觉,就和自己认识的陆灼年有很大差别。
他眉眼深黑,像是化不开的浓墨,眸光凉薄冰冷,不仅是气质更成熟更冷厉,还有种说不出克制与阴沉。
即便是在和好兄弟萧可颂说话,陆灼年唇角的弧度也是淡淡的,笑意未及眼底。
陈则眠心脏抽痛了一下,鼻子也忍不住发酸。
在泪水涌上眼眶前,他落荒而逃。
看着突然转身离去的陈则眠,萧可颂微微怔忪。
方才陆灼年信手一指,竟然就指到了陈则眠,萧可颂既觉得有意思,又觉得有说法,刚想把人叫过来,介绍给陆灼年认识,结果他还未开口,陈则眠就先跑了。
跑什么?不是都在一起好多年了吗?
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真不愧为著名的退堂鼓表演艺术家。
萧可颂目光落在陈则眠背影上,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陆灼年本来漫不经心,随手指了个看起来顺眼的,就收回了手,没想到萧可颂却一直望着那人,心中当即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
“怎么了?你看上了?”陆灼年转身坐进红旗国礼后排,抬起眼眸,似笑非笑道:“以前没听说你喜欢男的啊。”
萧可颂欲言又止,也坐进车里:“我也没听说你喜欢男的啊。”
陆灼年笑了笑:“你这次回京市到底有什么事,总不会是真要给我介绍对象吧。”
萧可颂尴尬地哈哈一笑:“哈哈哈,谁知道呢。”
陆灼年:“?”
萧可颂只胡言乱语了半句,很快又恢复了正经:“好久没回来了,聚聚。”
陆灼年应道:“是该聚聚,太久没见了,你要是能多留一阵,没准能赶上叶宸休探亲假。”
萧可颂也不知道陈则眠能折腾到什么程度,叹了一口气,说:“看情况吧。”
情况不容乐观。
至少在陈则眠观察起来是这样。
晚宴开始后,他端着酒杯全场绕了不下三圈,陆灼年都没有正眼看他一眼。
陆灼年周围众星捧月,实在有太多人了。
陈则眠就算挤过去也说不上几句话,而且以他对陆灼年的了解,还是要对方主动来找自己才有戏。
陆灼年不
是十九岁的少年,如今的他名声威赫,权势滔天,经历了父母离世,经历了尔虞我诈,经历了背叛反目,对身边出现的人充满戒备。
陈则眠就这一次机会,要是玩砸了,让陆灼年对他产生疑心,下次可能想见面都费劲。
只能硬钓了。****O**似一伍零伍
陈则眠容貌出众,穿上西装更是英俊到没边。
他很重视这次机会,衣服穿得规整,衬衫扣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带也打得完美,衬衣下摆一丝不苟地收紧西裤内,掐出把勾魂摄魄的窄腰。
陆灼年没勾到,倒是勾来许多狂蜂浪蝶。
无关紧要的人一个接一个来搭讪,陈则眠强打着精神和他们聊,也未能点亮陆灼年的醋包属性。
他好像一点也没注意到陈则眠,也不在乎陈则眠跟谁讲话。
晚宴现场觥筹交错,衣香鬓影。
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隐藏着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利益纷争。
这场晚宴规格极高,出席者皆为京市豪门的名流与巨商,推杯换盏间,利益相投者侃侃而谈,争权夺位者明争暗斗,在这样名利场中,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一个眼神都可能成为决定命运的关键。
原本就极为微妙的气氛,因有顶级权贵陆灼年的存在,而更加暗流涌动。
他坐在高位,周围满是阿谀奉承之辈。
陆灼年神色冷淡,并不怎么说话,偶尔举起酒杯浅酌,眸光流转间,却总是在不经意地扫过某个角落。
玉石罗马柱边,郑怀毓打了个响指,赶走了陈则眠身边的苍蝇。
“那是许家二少,”郑怀毓递给陈则眠一杯低醇香槟:“不是什么正经人,自己没本事,只会欺软怕硬。”
陈则眠接过香槟,笑了笑:“我知道,他以前还泼过我酒呢。”
郑怀毓眉梢微微皱起:“你瞧着眼生,可给我的感觉却很熟悉,我从前见过你吗?”
“从前见没见过不重要,”陈则眠和郑怀毓碰了碰杯,仰头喝掉手中的气泡香槟:“现在就见过了。”
郑怀毓很不赞同地看着陈则眠:“交际场法则第一条,不喝别人经手的酒。谁带你来的?怎么就把你扔在这儿,也不怕谁把你捡走。”
陈则眠笑了笑:“你又不是别人。”
郑怀毓:“嗯?”
陈则眠摇头:“没什么,我说我就等着人捡呢。”
郑怀毓也鲜少见到这么直白的
小美人,当即也是愣了一下,问:“你是缺钱吗?我可以借给你。”
陈则眠震惊了,诧异地看向郑怀毓:“你、你说什么?”
郑怀毓拿过陈则眠手上香槟杯,随手递给应侍生,转过身对陈则眠说:“如果你有困难,我想我可以帮你,但如果你只是想换个生活方式,我也表示尊重。”
陈则眠忽然有点语塞,可能是因为钓陆灼年进展不顺利,也可能是因为还在发烧而多愁善感,听到陌生的、初见的郑怀毓关心他,眼睛竟略微发热,眼尾迅速蒙上了一层薄红。
郑怀毓将陈则眠拽到罗马柱后面:“先别哭,你到底遇见什么难事了。”
陈则眠轻轻抱了下郑怀毓:“你真是个好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郑怀毓说:“好看的人就是要相互帮助,你到底怎么了。”
陈则眠轻轻叹了口气:“我喜欢的人,他不看我。”
听到这句话,郑怀毓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陈则眠当郑怀毓老板也是当习惯了,登时有点炸毛:“怎么了!”
郑怀毓冷酷地转身离开:“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救不了恋爱脑。”
陈则眠:“……”
他有些累了。
郑怀毓走后,陈则眠也没再走动,靠着罗马柱发呆。
忙活了一天0进展,说完全不气馁是假的。
原来追人这么难,那陆灼年当时追自己的时候,也会这么无奈吗?
想靠近又顾虑,要远离又舍不得。
爱是心疼对方早已愈合的伤口,陈则眠只是亲自追了陆灼年几个小时,就忽然怨怪起曾经的自己太难追。
我真是太坏了。
陆灼年都跟我表白了,我还要往后躲,逼得陆灼年只能撤回表白。
不过现在的陆灼年都不看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这么大个人看不见吗?
切,那我也不看他了。
陈则眠只怨了自己两句话,接着在心里骂了陆灼年半分钟。
他身姿挺拔,肩宽腿长,神情恣意地靠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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