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阅音不是个安分的人,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不得不安分。
回到家,顾听晚刚好打电话过来。
她接起,就听见对面顾听晚带着笑意的声音:“音音,我准备回国了。”
“真的!”
张阅音握着手机,往里走缩到沙发上半躺,眉眼是难掩的兴奋。
“对,之前没和你说,其实我在国内开了心理咨询室,就在清江市,我想你回国了我一个人在国外是有些无聊,所以……”
“我买的凌晨的飞机,大概明天晚上六点到,记得接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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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辞,走。”
萧序南拿上车钥匙就往外走,圆眼警察也就是段辞不得不赶忙拿起笔记本和包跟了出去。
刚上车,萧序南就启动车子。
段辞连忙系上安全带:“萧队,也不是你这样赶时间的。”
想回去陪张董,之前又干嘛惹张董生气?
段辞不理解,他不知道这是萧序南下意识的做法,五年前一直都是这样,总爱惹张阅音生气。虽然现在有意识的改变,可下意识的反应很难纠正。
已经做出后,他才反应过来。
现在是晚上八点过,太阳已经下山,路旁的路灯照亮漆黑的车道,街边也跟着热闹起来。有带着小孩出来玩的大人,也有下班提着菜往家走的上班族。当然,也有他们这种不得不加班的人。
段辞幽幽叹气,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萧队,你说究竟是谁看张董这么不爽啊?五年前想要杀张董就不说了,张董在国外也有危险,不仅差点被劫,还被人跟踪,就连回国都被人跟踪,这难不成是商业对家?”段辞絮絮叨叨地说着,侧眼看萧序南时,还是板着一张脸,不得不收回视线继续道:“我看森友集团也没什么对家。”
商战又不是说把对面的继承人干掉就可以的,还是那句话,死一个人地球还是会转动。
集团亦不是靠一个继承人运转的。
气氛有些安静,段辞很不适应,不得不继续找话:“对了,萧队,你说在国外跟踪张董的背后之人,和在国内的是不是同一波?”
“等会儿就知道了。”
萧序南终于说话,段辞松口气,尽管这是废话。
国内不比国外,限制严格,监控众多,真想要查跟踪的人是谁,这一点还是不难的。
难的是抓住背后指使的人。
没多久,到了废弃车场。
萧序南早就和这的管理人联系,保安也接收到了上级指令,萧序南两人进去没受到任何阻拦。
守在这儿的保安是一个老大爷,快六十岁,平时是他和另一个大爷两个两班倒守在这儿。
这里只有一个出口,又是一些废弃车辆,不会有危险也没什么人会来偷,这才招了两个大爷来这儿守门。
谁能想到,车丢了。
不止丢了一辆,而是两辆。
大爷穿着老汉衫,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扇着风带人往里走:“我们这儿是没人来的,平时有车辆报废拉来都会提前打电话到保安室。其余就是每周一会有人来查看这里面的零件是不是可以回收,还能不能用的。那些老头子我也不懂,偶尔能看见他们抬东西离开,有时候也是空手来空手走的。”
每周一,而今天是周三,魏佳死在周二。
段辞是个话多的,笑呵呵地就同大爷聊了起来:“那这周一他们也来了的?”
“对,来了的。”大爷突然笑了:“你们是不知道,我每天都要来巡视一下,这儿的车不少,拖进拖出的也不少,来来回回,我是真没发现有车变少了的,接到上级电话还给老头子我吓一大跳,差点以为这工作就没了。”
萧序南没吭声,专注打望四周,段辞则是同老大爷聊天。
这也是萧序南为什么要带上段辞的原因,这人嘴停不下,很爱说话。
“然后呢?”
大爷扇着扇子,擦擦额角流下的汗:“扣了工钱罚了款,活儿还在。”
“呐。”大爷指着空出来的位置:“就是这,这原本是辆白色面包车来着,接到上级电话就有人专门来查,这两辆车周一那些人来的时候都还在,周二白天也在,我来看过这儿有车,周三,就今早警方打电话来这才发现车没了。”
白车空出来的位置后是一个爬网,很高,大概有五六米高,除了有些脏以外,没有任何的损坏。
这车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很快,大爷又带着他们往里走:“那辆黑色轿车,还比较新,是之前拖来的,据说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喝醉了酒驾撞到了路边的花栏里,就不要了。”
大爷说着,嘴里都是心痛:“周一那群人来看了,还说这辆车留着,把那些什么零件换了就成。”
黑色轿车这里附近的车算是报废程度最低的车了,不像白色面包车附近,都是些损毁严重的车辆,这儿的车损毁性不强,只需要把坏了的零件换了,又是一辆好车。
最主要的是,这个空位四周围满了车,独独中间空出了黑色轿车的位置。
大爷走后,段辞看着这样的情景,忍不住发声:“这车怎么出去的?”
“吊车。”萧序南上前,查看四周,黑色轿车周围的车都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吊车?”段辞一怔,这才反应过来。
白色面包车那围栏外有一片很大的空地,正好停着一辆吊车。
“那就是说,在周二晚到周三早这段时间内,有人通过外面的吊车将两辆车移到外面开走,然后去跟踪张董?”
图什么?
费这么大的力气图什么?
不说其他,张董身边跟着这么多保镖,跟踪又能做什么?
段辞不是很理解。
同样不理解的张阅音此刻坐在沙发上,她的对面是眼里闪着复杂情绪的宋晚淇。
张阅音拿起手机打开屏幕,看着上面的时间。
21:49。
宋晚淇八点过不久到,到了以后先是理不直气也壮地说了她几句,最后就坐在她对面,犹犹豫豫到现在。
她那模样,有很多话要同她说的样子,可这么久了也没见她真的开口。
有这么难说吗?
张阅音的耐心告破:“宋晚淇,再不说就自己回去,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她同宋晚淇关系可不好,再好也没有依着她的道理,谁还不是个有钱人?
宋晚淇的手指不自觉绞着衣角,话到嘴边,本准备吞下去听到张阅音的声音,双目一瞪,话转个弯道:“你昨天真没见到魏佳吗?”
“没有。”
“你不怕吗?”宋晚淇嘴唇干涩,就这么直盯盯地直视张阅音:“你知道魏佳来找你是因为什么吗?”
张阅音拧眉,看着神神叨叨的某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和魏佳就不熟,和宋晚淇也不熟,放宋晚淇进来已经是看在这个案件离奇的情况下,她想知道点事情。可谁知宋晚淇进来有用的话一句没说,一直在这儿神神叨叨的。
宋晚淇手心冰凉,颤抖不止,仿佛被冰冷的恐惧所笼罩,哆哆嗦嗦从包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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