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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念奴

小说:

穿越后和阴湿权臣纠缠不清

作者:

晚禾烟冉

分类:

衍生同人

说起甜醉坊,倒有个逸闻在民间流传。

传言前朝有位书生,三岁能文、四岁能诗,邻里八乡知其者无人不称句“天才”。无奈家徒四壁,还有个生病的爹要照顾。

若生来就是蒲柳之姿倒也罢了,可上天偏偏要点亮盏灯,叫人夜夜辗转,妄想仗着这点天赋登云步月,做一场富贵荣华的红尘大梦。

书生实在不甘在田埂间潦草度日,万般无奈下来到荒山破庙里求助。承诺菩萨若是能大发善心赐他进京赶考的银子,待来日金榜题名,他必为佛祖重塑金身。

破庙里恰巧有只狐妖在养伤,闻此现身对书生道:“我可助你进京赶考,但你要娶我为妻,让我吸收人气,好养伤。”书生大喜,当即就带狐妖回了家,二人草草办完仪式。来年春天,书生便扛起包袱科考去了。

没过多久,书生就传回了好消息。说自己已经中举,待安顿下来后,便将狐妖和爹接去京城享福。狐妖内心十分欣喜,也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自己有喜了。

可惜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第一年,书生没回来。

第二年,书生没回来。

······

第五年,书生爹撒手人寰。狐妖打理好家中一切,带着四岁的儿子进了京。等到了京城才知道,书生早就娶了当朝尚书的女儿为妻,两人恩爱异常。狐妖带着儿子找上门去反被赶了出来,书生给了她几十两银子,淡淡说了句“人妖有别”便再未出现。

狐妖气火中烧,不甘就这样被背叛,于是拿着书生给的几十两银子在城中租了个铺子,开了这家甜醉坊。她知书生好色,于是刻意派人在书生家门口宣扬甜醉坊的姑娘温柔可人,个个都是不可多得的绝色。一来二去书生果然中了计,日日流连于甜醉坊,再不归家。

谁知五天后,书生竟然死了!

有捉妖师专门为此赶来京城,调查一番才得知,服侍书生的哪里什么美娇娘,分明是噬魂鬼,书生沉溺美色不知节制,魂魄早被吸了个干干净净。而狐妖也不见了踪影,有人说她隐居山林精心抚养孩子,还有说她化身剑客专惩负心男子。民间流传的版本甚多,真相不可得知。

鹿怀舒初听这个故事便嗤笑一声,道:“世间男子多薄情寡义,矢志不渝者不过二三。狐妖历来被骂狐媚货主,却有情有义;书生饱读圣贤书,却也做得出抛妻弃子的肮脏事来。”

“姑娘,您来此可是寻人的?”鸨母在门口盯了鹿怀舒半晌,最终还是主动上前。眼前这位姑娘气度不凡,身上衣裳均是顶顶好的料子,一看就不可能是来卖身的。

鹿怀舒回神,微微颔首:“正是。”

鸨母接过鹿怀舒递来的金镯子掂了掂,脸上的笑容瞬间扩大了不少,连眼角的细纹都清晰可见:“姑娘快请进,外头冰天雪地的仔细冻坏了。桃红!快去把我房里上好的茶拿来招待姑娘!”

坊内温暖如春,堂中炭火烧得正旺,富商们裹着银裘围坐掷骰,银锭在案几上清脆碰撞。雕花屏风后,歌姬抱着琵琶轻拢慢捻,吴侬细语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跑堂端着热羹穿梭,腾起的白气里浮动的着均是胭脂香。

鸨母领着鹿怀舒进了一楼里侧的雅间,门一关瞬间隔绝了外头所有的声音。她殷切地替鹿怀舒斟了茶,又端来几碟点心,谄媚道:“不知姑娘想来找谁?只要您说!我立马······”

“念奴。”鹿怀舒好整以暇地看着鸨母,“我要找的,是一位名叫念奴的。据说她曾是你们甜醉坊最有名的花魁,想必你应当不会忘。”

“念奴?”鸨母皱了皱眉,仔细回忆片刻才恍然大悟,“啊我想起来了!对!我们这儿是有个叫念奴的,不过她两年前······不,好像是三年前。三年前就走了。”

“您看这事闹得!”鸨母懊恼地拍拍大腿,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冷哼一声咒骂道,“那个贱蹄子!走的时候非但没给我赎身钱,还偷拿了老娘不少好东西!要是被我抓到了,我一定要狠狠撕烂她的脸!再把她卖到最下等的窑子去!”她边说边愤怒地张牙舞爪,鹿怀舒毫不怀疑,若是念奴此刻就在眼前,鸨母定会像她说的冲上去。

鹿怀舒吃惊:“她怎得这般没良心?你好歹也照顾了她这么些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唉,说到底还是人心隔肚皮,谁又能知道,与你在同一屋檐下相处十几年的人心里是不是在琢磨怎么算计你呢。”她说着一拳砸在桌子上,语气里全是愤愤,瞧着比鸨母还生气。

“谁说不是呢!”鸨母叹了口气,不自觉地将凳子拉得离鹿怀舒近了些,满面愁容地诉苦,“这些年我到底是少她吃还是少她穿了?竟活生生养出个白眼狼来!”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喝口热茶消消气吧。”鹿怀舒安慰性地拍拍鸨母的手,将眼前的茶推到鸨母跟前,顺势打听道,“她到底拿了你多少东西啊?”

“多了去了!十几两银子,几个镯子······”

“还真不少。”鹿怀舒骤然开口打断了鸨母的高谈阔论,慢条斯理地问道“既如此,为何不报官?”

鸨母一下子愣住,面上闪过丝慌乱,勉强笑了笑:“我······因为她······”

“我来替你想个理由吧。”鹿怀舒寻了个舒服地姿势靠住椅背,手指搭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语气玩味,“因为她偷拿了卖身契?可是说不通啊,先不说她有没有能力拿到,就算拿到了,她也没有赎身文书,在官府户籍上仍是‘贱籍’。”

“一个贱籍,就算跑出去了能干什么?自己做生意?给大户人间当妾?”她说着几乎要笑出来,身体微微前倾,定定地看着鸨母一字一句道,“你倒是说说,她能干什么?”

额头上,一滴冷汗流下。鸨母到底混迹青楼多年,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见过,此刻面上还堪堪维持着体面,只是心里却七上八下。她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姑娘看着柔柔弱弱一副好相与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极难对付的。

鹿怀舒伸手,南竹会意将腰牌递过来。她将东西扔到鸨母前面:“我不愿为难你,你只需带我去见念奴即可。”

鸨母狐疑地拿起腰牌,待看清其上的“鹿”字后脸色骤然一变,虽只是须臾之间的事,但鹿怀舒还是捕捉到了。,半晌鸨母试探性地道:“原是鹿府的人。既如此,鹿小姐,此事你就不该来找我,毕竟能让你如愿的人可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果然,鸨母之所以对念奴的事守口如瓶,背后定是鹿修尘的主意。可鹿怀舒心中疑惑更甚,鹿修尘和念奴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者换种说法,他们到底有何交易,以至于鹿修尘连让念奴旁人面前露面都不敢。

除非······鹿怀舒神色一凛,是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甚至杀头的大罪过。

思忖片刻,鹿怀舒开口道:“鹿府小姐的身份不够格,那右相纪不楼聘妻的身份够不够?”

“你!”鸨母忽而站起来,动作太快还带倒了旁边的椅子。她不可置信道,“你是······”

“没错。我就是纪不楼的聘妻。”鹿怀舒悠闲地喝了口茶,慢条斯理道,“到底是鹿府主子的分量高,还是纪不楼的分量高,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这种事稍稍打听一下就知真假。况且纪不楼是什么人你也有所耳闻,你觉得我敢拿这件事开玩笑吗?”

屋子里安静下来,静得连鸨母急促的呼吸声都被听得一清二楚,墙角的香炉燃烧着发出刺鼻的香味,徐徐烟雾从香炉顶端缓缓渗出,氤氲缭绕,而后又逐渐消散在空气中。

鹿怀舒心情甚好,颇有兴致地在食盒里挑挑拣拣半天,最终拿起个果脯塞进嘴里。岂料那果脯酸得要命,一口下去鹿怀舒小脸顿时皱成了一团,慌忙拿了块糕点才将嘴里的味道压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鸨母终于咬咬牙:“请随我来。”

鹿怀没起身,而是玩弄着手上的白玉茶杯:“今日之事。”

“小姐放心,规矩我还是懂得。今日,我权当没见过姑娘。”

鹿怀舒笑笑,上前将钱袋子塞到鸨母手里,轻声道:“有劳。”看着银子,鸨母阴沉的脸总算和缓了些。

“念奴住在四楼,平日里送饭都是我亲自去的。除了几个和她相熟的姑娘,没人知道这件事。”鸨母一边在前方引路,一边低声解释。鹿怀舒跟在后头,走着走着脚步倏然顿住。

有人自三楼拾级而下。先是笔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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