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献岄因在北境暗中经营，被王子腾发现后几番针对，受了点小伤。
王子腾没打算撕破脸，只想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点教训，谁知有人偷偷来告诉他安康世子已经查明他贪墨军饷、私通外敌、圈养私兵等事，还给他看了带皇上私印的朱批。
王子腾直觉不能再等了，一边派人暗杀安康世子一边准备起兵。
水献岄等的就是这一刻，请命的奏折早就写好，只等王子腾自乱阵脚。
在王子腾“意外得知”王仁薛蟠的行径狗急跳墙时，水献岄动手了。
京城护国公府早在王仁站出来时就被暗中监控，京兆伊翻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据拿人，大理寺、都察院、刑部联合督办。
王子腾夫人和王子胜一脉因王仁检举有功得以被赦免，其余王家人都被下狱。贾史王薛几家因姻亲关系被三法司严查，但都牵扯不深，只几个倒霉的被送进去陪王家人了。
林蘅玉为林海舀汤：“父亲，王仁为何会这么做？”
林海喝了口汤，语速比平时要慢：“这就得问他自己了。”
“王子腾被安康世子逼反。”林海面色疲惫，眼下带着浓重的黑眼圈，眼白上也附着了红血丝。他揉捏眉心，“皇上也没想到安康世子能查到那么多。他直接带人摸进王子腾养兵的地方，证据全都打包回了京城。”
林蘅玉疑惑：“不是皇上的意思？”
皇上视王子腾为太上皇爪牙，大夜弥天罪魁祸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站在林蘅玉的视角来看，皇上才会是最终决策的人。
“皇上不想让王子腾有机会起兵。”林海长吸一口气，缓缓吐出。“许是太年轻吧。”
年轻气盛，最是忍不住的时候。
借王子腾兵变提自己的势，从此忠孝亲王再次回到军队中。
“难道王仁和水献岄有勾结？不对，太不对了。水献岄的利益和王家冲突，他不是会留余地的人。”
王仁的行为太过诡异，林蘅玉无法解释王仁是怎么知道水献岄的行动并采取最佳措施及时止损。
王子腾没有儿子，王仁就是王子腾的接班人。作为王子腾上位最直接的受益人，王仁决计不会站在王子腾对立面，除非他在紧急避险，保留王家最后的血脉。
那么，是谁告诉王仁安康世子的行动？
林海见林蘅玉怔愣住，以为他在担心安康世子，于是伸手摸摸林蘅玉的脑袋，“安康世子非常人，平安归来对他不是难事。”
林蘅玉抬眼看他父亲，林海眼中林蘅玉仍是稚嫩的。
他又道：“院试已过，两年后秋试需多多留心。忠顺亲王一事皇上已下旨斥责，只是未来如何尚且难说。”
“二甲进士是最优解，到时谋个外放，为父选个好地方。”
等京城风波过去，蘅玉手里也有了政绩，到时再入京。
——
处处皆乱的时候偏偏又屋漏偏逢连夜雨，氪金系统强行扣缴林蘅玉的财产用于升级了。
林蘅玉不得不在四月就面对全国各处财产的巨大亏损。
由于这次损失出现的时间严重违背了多年以来的规律，林青怀疑他们被人做局了。
“大爷，您说要不要请人来看看。我前些天听说京城来了个厉害的道士......”
林蘅玉苦笑：“你看爷像不像是个道士？”
林青懂了，自觉闭麦。
这是进入这个世界后系统第一次升级，在此之前林蘅玉还以为系统只能维持出厂设置，破破烂烂的用一辈子了。
半个月后王子腾被安康世子暴力镇压，氪金系统升级完毕，主线任务赚钱之外还多了一个支线任务。
【请宿主三年内获得进士身份。】
【备注：此非为强制任务，但失败扣除三年生命值等值财产。】
“？”林蘅玉真的无言以对了，所以花那么多钱升级干嘛，多了一个要命的任务，退钱！
事已至此，他决定先躺一下。
“算了算了，活着就好。”
六月初，水献岄带着他显赫的战功回来了。
王子腾溃败的速度超乎林蘅玉的认知与想象，但他并非红学研究者，这也不是常规红楼，林蘅玉对此没有任何可发表意见的地方。
林蘅玉跟着林海去城墙上迎接安康世子凯旋，当对上水献岄的目光时，林蘅玉感觉水献岄好像变了。
或许是经历了生死，他的眼中多了太多林蘅玉看不懂的情绪。他背脊发凉，突然害怕水献岄会将他丢下。
身份的巨大差距让林蘅玉一直记着水献岄不只是他的朋友，更是封建帝制下最有权有势那一批人，真正的站在金字塔尖。
晚间的庆功宴，太上皇因身体不适并未出席，北静王替太上皇口头表扬了这位孙子。
林蘅玉坐在他父亲身旁，清楚地看见北静王脸色不好，像是生病了。余光瞥见北静王上首的水献岄，林蘅玉下意识眼神躲闪。
水献岄坐姿端正，握着酒杯十分豪爽，喝了一杯又一杯。他的余光一直投向林蘅玉，许久不见，真是许久不见。
林蘅玉觉得不过两三个月，水献岄委实成熟的有些过分了。
他周身的气度不再像几个月前那样青涩，整个人都像沉稳的大人，内敛成熟，游刃有余。他的目光也变的极具侵略性，记忆中的眼神好像就此走远了。
冯紫英和卫若兰没那么多感慨，他们大了后就被皇上塞进御林军，和水献岄聚在一起的时间少了，对水献岄没林蘅玉那么熟悉。
“世子，啊，战场真是磨练人，王爷那一身的气势我是真羡慕啊。”散了席冯紫英他们三走到一处，冯紫英发出羡慕的感叹。
是的，王爷。
因为水献岄卓越的战功，他已经是忠孝亲王了。
林蘅玉点点头，说不出话，越来越感到陌生。
卫若兰察觉到林蘅玉的情绪，觉得林蘅玉年纪太小，还是不懂大人之间的暗流。他碰碰冯紫英，示意他收敛些。
冯紫英大条习惯了，没第一时间接收到卫若兰的信息，接着道：“蘅玉，你说是不是啊。王爷那身材，啧啧，真是漂亮。”
卫若兰无奈，“蘅玉，早点回去休息，你明日还要去杜先生那呢。”
冯紫英不解，林蘅玉走后就各种戳戳卫若兰，“怎么了，本来聚在一起的时间就少，多说会话怎么了？”
卫若兰白了他一眼：“蘅玉还小。”
冯紫英点点头，“你这么一说，嘶，蘅玉确实是我们中最小的。”
“蘅玉呢？”水献岄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后，边疆风吹日晒几月面部轮廓越发硬朗。“方才他不是和你们走在一起的吗？”
“啊——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