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榛猛地晃了晃头,强迫自己恢复意识。
瞳孔聚焦的一瞬间,一座巨大的湿婆神像就这么水灵灵地闯入视野。
“侥幸没中招的倒是有,中了招还能自己破开的,你是第一个。”
洛榛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安贝卡?!
只不过眼前这个,比幻境里的那位瘦削黯淡了许多。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安贝卡一步步走近洛榛。
“我时间不多了,这里该交给你了。”
洛榛并未回答他,只是环顾了一下四周跪坐一地,低着头闭着眼的妇人孩童。
他们和安贝卡一样瘦削黯淡。
这似乎是一个地下室,有四五个持续焚烧的香薰炉。除了这些,其他什么都没有。
透不进光,还有一股氧气稀缺的异味。
洛榛的双手背着绑在身后,身旁还有一个翻倒的香薰炉。
“那等你死了我虐待他们你也不知道啊。”
“湿婆神会一直盯着你。”安贝卡瞪着眼咧嘴笑着。
“跟着我,完成仪式。”
洛榛看向高达天花板的,巨大的,暗蓝色神像,心底蓦然升起一股心悸感。
神像几乎被黑暗吞没,普蓝深处透着暗红,森森的瞳仁直勾勾地凝视着脚下的信徒。
湿婆神像的身躯浩大而庄严,阴沉的压迫感顿时席卷洛榛的全身。
这么诡异的神像,这一祭拜百分之一万要出事儿。
“我如果说不呢?”洛榛看向安贝卡,他并不觉得安贝卡会就这么放过他。
“你是个善良的人,相信你一定不愿意这些可怜人整日居无定所,衣食皆忧吧。”
安贝卡凹陷的眼睛里闪着渴求。“你在幻境里也看到了,他们多幸福啊,你一定也希望为他们维持这份幸福的对吧。”
“且不说我善不善良,但你真的觉得这是幸福吗?”洛榛一边说,一边背着手摸索着麻绳的纹路,想尝试自己解开。
“你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他们都被药物折磨成什么样了?沉迷在虚假的幻境里,这算什么幸福?”
“幸福源自内心!他们只要在情感上觉得幸福,真实和幻境又有什么分别呢?”
“你看看他们,笑的多开心啊!!”安贝卡有些痴迷地看着垂着首跪坐在香炉身边的人们。
他们一动不动,眉眼间尽是敬畏,顺从。
啪啦!!
天花板忽然传来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安贝卡一顿,立刻捂住嘴,眼神变得警惕阴冷。
他眼疾手快地拿破布堵上洛榛的嘴,将食指放在唇前,示意他噤声。
洛榛自然也顺着他的意思,安贝卡目前来看应该不会伤害他,至于楼上情况不明,不能轻举妄动。
……
秦恪看着被自己扫到地上的长明灯盏,立刻拿东西盖住了暗红的灯芯。
“这些粉末就是大麻?”褚蚁指着灯芯旁散落的黑色粉末。
“十有八九。”秦恪说,他一步步走近案台。
灯盏被他扫落的一瞬间,他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咔哒”。
“怎么了?”褚蚁看到秦恪再次走向案台,有些奇怪。
“有声音,感觉有什么东西开了。”秦恪说。
褚蚁仔细分辨了一下,发现她什么都没听到:“你耳朵这么好?”
秦恪懒得再回答,只是拉开桌布在地上摸索着。
微微用力,地下的暗格果真开了。
秦恪一顿,迅速收回手,站起身:“你回去找人,把他们都带过来,我先下去探探。”
“啊?你一个人可以吗?”褚蚁有些担心道。
未知的地下室,不知会隐藏多少危机。
“我没精力多带一个人。”秦恪说。
“你早点把援兵带来,比你跟我一起下去对我的帮助更大。”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褚蚁答完,倒也不耽搁,立刻闪身跑出小庙。
秦恪顺着漆黑的楼道向下,楼道两边晦暗的灯火堪堪照亮嵌在墙上的小型湿婆神像。
秦恪是第一次见这个神像,无神却幽深的瞳孔像是要将人拉进一个无尽深渊。
秦恪心下一跳,平复心情继续向下。
楼道不长,不过几秒的路程,拐了个弯之后秦恪就看到了平地。
他走下最后一阶楼梯,立刻看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位跪在巨大湿婆神像面前的“信徒”。
“信徒”的衣着华贵,得是刹帝利往上的,身形有些熟悉,像是……
“不许动。”
一个幽暗的声音从秦恪身后响起,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腰上顶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我不太会用枪,可能会走火。”
秦恪认清了那个被绑着的人,那人的手臂上有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从伤痕走向来看,许是为了保持清醒,自己抓的。
“好好好,我投降,你别开枪。”秦恪盯着那个背影,轻佻地开口道。
他明显看到背对着跪在离自己四米远处的人身形一颤。
“老实点,跟我走。”安贝卡一手搭着秦恪的肩,一手拿枪抵着秦恪的腰。
“去哪儿啊?不会带我去器官贩卖吧?”秦恪不情不愿地往前挪动几步,看清了满屋子跪着的妇女儿童。
他立刻明白过来,身后的人,应该就是那个老头说的安贝卡。
他说着是给这些达利特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实则就是用圣草将他们困在美好的幻境之中。
“喂,放了他,我答应你的提议。”跪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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