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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5 章 人生如棋

小说:

小师妹为何那样

作者:

熊也

分类:

悬疑推理

第115章人生如棋

【破裤头抢夺大战开始啦!!】

此次走水和上次尤有所不同。观眼前这冲天的火光,上次那火灾只能算作小打小闹,烧成这样,是当真会**的!

了悟急迫道:“徐施主,劳烦你前去帮忙!在下带人先行拦截,走!”

自家宗门出事,安心让外人帮忙,自家人跑了,反倒自己去捉。真正适合的排布,两方应当调换过来才是吧?徐行心道,看来这了难大师身上的确出了什么不得外人而知的问题。

封玉站在这瓢泼大雨中,发冠被打得偏离一寸,不过,这雨水终于将她额角的污血洗净了。她伸手轻轻将发冠扶正,关切道:“徐道友,还不去么?再不去,恐怕更晚了。”

徐行再次感叹,她真是长了张得天独厚的脸。悲悯、良善,敛眸看人时,额间一点暗红愈发鲜明,竟隐约有些慈悲模样,不论说些什么,都好似真心在为人着想。

她目光微动,落在封玉身侧的女子身上——不,不算陌生。若是算上木偶戏台前那一次见面,两人已见过三面了。那剑修薄唇微抿,对她极其缓慢地点了点头,意有所指。

徐行深深看了她一眼,简短道:“走。”

“……”

少林之内,瞿不染正与同门往返救火,红瓦屋檐内黑尘弥漫,触目皆是火光。纵使白玉门的人再爱干净,现在也是灰头土脸,黑黑一团,站在徐行面前时,徐行是靠体香才认出他的。

“火势已控制。”瞿不染颔首道,“此火来得太蹊跷,无人知道是从何处开始的,好在很快便压住了。”

徐行扬眉道:“哦?这次倒是很快么。”

一眼便可以看出,这次破戒僧定然是出了力了。不然以之前另一派的组织能力,比前次大好几倍的火不可能这么快就**下来。小将皱着眉往远处看,忽的对阎笑寒道:“你蹲下来。”

阎笑寒不明所以,还是乖乖蹲下,小将踩着他的肩膀往上蹬了蹬,视野一下变高不少。她沉思道:“最大的火应该是从西南方放的。要纵火,最好选择无人驻守的场所,以及,明白各个时间会有的风向——如果是我,我会先在东南方放火,将人调走之后,再在西南殿绕后放火,这样不仅造成的破坏更广,而且地势崎岖,风向多变,会更难救一些。”

阎笑寒道:“你小心点不要摔了。”

这真是经

验之谈毕竟她战场上纵火很多次了。但她指的方向众人并看不见更不知她说的是哪个殿于是徐青仙对瞿不染道:“你蹲下来。”

瞿不染:“不。”

片刻后他被徐青仙单手举得很高淡淡道:“你说的偏殿正是了难养伤之地。”

那么事实很显然了——了难大师先纵火令宗门大乱随后趁乱将降魔杵取走目前下落不明。但问题又来了。当时闯进少林试图解阵的蛇妖修为在常青之上焉对阵法无可奈何了难的修为最多与常青持平为何他能越过阵法将圣物取走?

很快这个问题便被观真首座解答了。

因为了难正是看管圣物那一人!

当初徐行与他灯下对谈只知了难是八大首席其中一席认为他不可继任首座原因很简单:修为不够强镇不住场。况且观他与常青纠缠甚久最后也只是试图封印而不是抹杀也能看出其作风并不强硬甚至有些心慈手软。但她没想到了难的位置是如此特殊——非但是看管圣物之人更是多年以来默认由守心一派继任的坐

席直到现在没有一个破戒僧曾担任过这个职位其中意义已十足明显。

然而现在看管降魔杵之人却监守自盗带着圣物私自叛离出宗。这单拎出来就已足够令人作想更何况还有封玉那一遭现在山下的**如何用脚趾都能想到了。

祸不独行不仅如此永正匆匆赶来时竟又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

了悟追查了难非但没追上连自己都失踪了!

只失踪了他一人宛如人间蒸发所至之处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其余守心僧遍寻无果只能一身狼狈地回到少林。

宝殿之上众僧面面相觑。永正说完后观真首座仍是趺坐在蒲团之上敛眸细思处变不惊似在思索对策。

徐行叹道:“不愧是住持颇有掌门风范

永正道:“住持?住持?……师傅你还在听么?师傅……师傅好像昏过去了来人啊!!!”

乱乱乱!这下真是大乱了!在骤然喧嚣的大殿中徐青仙认真地对徐行道:“不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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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珈蓝宝殿。

“师傅已无碍。医者

开了药方,说是思虑过重,瘀血于心,近些日子不得动用真气了。”永正满目疲惫地对徐行施了一礼,道:“多谢诸位前来助拳,只是现在琐事诸多,无法分神招待,万分抱歉。若是诸位不弃,可以在少林稍作歇脚,再行打算。”

徐行道:“这倒没什么。只是,劳烦让我与观真首座见一面,我有话要说。”

永正肉眼可见地迟疑道:“这……可是……”

徐行笑笑道:“我是去说话,不是去找打。不必动用真气,只需动用嘴皮,安啦安啦。”

永正进去通报了,半晌没出来。徐行总也不能这般杵在人家殿门口,于是对寻舟勾勾手,随口道:“走。我们去看莲花。”

也不知有什么好看,那莲花池原本开得旺盛,被火燎了一通,现在坑坑洼洼,根茎都缩了起来,看起来一点都不想和外人说话。寻舟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徐行本想和他说一说少林之事,转头睨他,发觉此鱼恨不得把脸挂到地上,没好气道:“你这气性也太长了吧?谁教的?我当然知道现在不比从前,不能死一死给别人看。所以,我只是随便说一说,又没当真想这么做。我也是很怕痛的啊。”

寻舟漠然道:“我也只是随便气一气。”

徐行嘀咕道:“好了我道歉行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看不得别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寻舟道:“师尊根本不是真心的。”

真的软硬不吃。徐行半气半笑地指他道:“哇!你还想怎样啊?!你随便气一气都这样了,那认真生气会怎样?咬我吗?”

寻舟定定看着她在面前晃来晃去的指尖,指甲剪得极短,有的边缘还缺了个小小的口,掩着里面的肉粉色,指腹微凸,似乎整只手上只有这个部分是柔软的。

徐行震惊道:“你还真咬啊?!!松嘴松嘴松嘴,你知道这是哪吗?!少林啊!!大秃头小和尚都在看,我的风评都是你害的!!!”

寻舟低头张嘴咬上去,牙尖在指腹上狠狠磨了两下,竟然还真下了点力气,给她啃得脑袋嗡嗡响。

徐行道:“脏啊!我这只手你知道刚干过什么吗?我刚摸过阎笑寒没洗手!没洗手!!”

徐行道:“还用力?你找打??再这样我把你牙掰断了!!”

“还不松?你想怎样?!”徐行感觉自己真被狗咬了,恨不得把寻舟掀进池子里醒一醒脑子,

“行了行了行了我以后不说了!跟谁都不说了!我保证!够了吧!!”

寻舟终于松口了往后撤了半步神态一片自然。徐行颤颤巍巍举起自己可怜的食指一看没见血是没见血上面一圈牙印明显得要命还沾着些亮晶晶的唾液一看就是人咬的她一伸手恐怕谁都认得出来。她被咬得够呛用手去擦口水又嫌弃不擦更奇怪遂对神通鉴认真道:“我真心觉得拯救九界这事可以先放放得让他去治治脑子。”

神通鉴道:“这话应该还给你吧!!”

好大的狗胆连她都敢咬徐行正想让寻舟明白什么叫做人生可贵寻舟自袖中抽出一条小帕将她的食指细细擦干净连带着指缝也一同拭过而后垂着眼轻声道:“师尊别再这样了。我会怕。”

他语气仿若陈述没有半点波折仿佛只是在讲一句并不重要的话。但也正是如此让这句话平淡的有些触目惊心。

徐行到嘴的话莫名又说不出口了。她被哽得慌只想道这怎么回事搞得好像又是我欺负了你一样??动不动就咬人的是谁啊!

“……”

瞿不染踱步而过正看见薛蛮与阎笑寒随地坐在长廊上圈圈画画似乎在低声探讨什么神情一定迈近了些朝二人微微颔首。

小将对此人感官尚好虽觉得他个性实在无聊

地上铺的是一张地形图正是少林附近的路观大概将一笔戳到某处道:“少林傍山而建要下山只有登天梯这条路除非了难是用滚的下去否则定然要花费一些时间。况且他有旧伤在身又是私逃压根无法调动法器短短一柱香逃得必然不远。了悟动身的地方则是在这里——看出来没有正好是一个小小的包围处。也就是说常理而言不可能拦不住。”

“这地形是大师姐给你的么?”阎笑寒道“也有可能是了难大师正好撞上了防守的薄弱处突围了?”

将道:“恰恰相反其余人都在只有了悟一人失踪。恐怕两人才是撞了个正着。只不过那就更怪了。”

她将纸翻到背面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人名。不同人名之间有简要的战绩对比小将甚至排除了“有伤在身”、“发

挥失常”两种情况,道:“以常青做基准,了悟的修为比了难要高,但高的不算太多。要将一人斩杀,和要让一人‘毫无痕迹地消失’,这二者有天壤之别。了难不可能做到掳走人的。”

难道是与封玉里应外合了?不可能,当时封玉正被牵制,动作不会比了悟要快,并且,了难与常青多年宿怨,连带着对封玉也绝无好脸色,两人之前毫无联系,他与封玉合作的可能微乎及微。

“徐行不欲让了悟回答,所以便用雷声掩盖。了悟能立刻跟上她的想法,说明并非不智之人。”小将倏地起身,皱眉道,“这么说来,就只有——他是自愿跟了难一齐离开的!”

这结论,还不如别得出来。本来少林就危如累卵摇摇欲坠了,掌门精心放在两个筐里的鸡蛋还对对碰了,怎么活啊?

情报还太少了,此时未观全局,无法做出确切判断。

三人默默对视一阵,小将想到什么,敢想敢做,转身便消失了。笔墨图纸全留在地上,阎笑寒一件件收好。一行人下山,总要有人带别人不想带、关键时刻又要用到的东西,是以他的乾坤袋一倒过来叮里哐啷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一个“不求人”,用来挠背用的。显而易见,他快到换毛期了,身上痒得很,又不好叫人帮他梳。

瞿不染淡淡道:“你为何如此忍让。”

阎笑寒头也不抬道:“啊?也还好,没有吧。出来的时候,族长让我多关照一些她,说她是‘恩人’。再说了,大国王女,有一些脾气太正常了。没有才不好呢。”

瞿不染:“嗯。你是狐族?”

阎笑寒惨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再一次不慎把这个众所周知的秘密给公开了。

瞿不染却没走,也没杀他,只道:“那徐青仙呢。”

“大师姐……论心不论迹吧。她的心是好的……”阎笑寒一下沧桑了些许,看上去都快要点根烟斗来抽抽了。他偷偷瞄了瞿不染一眼,道,“我知道你对她心有芥蒂。但其实仔细想一想,她沿路救的人命不少。绝情丝之事,她本可以不用管的。幻境中那次,我险些溺水,也是她拖我出来的,只是她对这一切表现得太过平淡,平淡到让人无法对她产生感谢之情……但无论如何,我并不觉得,把自己的性命放在救人之前是件‘错误’的事。换言之,能将救人放在自己的性命之前,万人中有几个呢?可以强求自

己不能强求别人啊。”

瞿不染不言。阎笑寒又絮絮叨叨道:“再说了我怀疑大师姐和狐族也颇有渊源。她出极北之地时还想将神女之心带走说自己与这圣物有缘。我从没见过她如此直白地想要什么东西。”

瞿不染道:“我的钱袋。”

阎笑寒:“……对不住!我不该笑的!!”

瞿不染不在意。他对阎笑寒点了点头再度负手离去。远处徐青仙坐在屋檐上正面无表情地眺望着远方。袖间蜷着的白绫如什么猫的尾巴般一伸一缩轻轻拍打着身侧的瓦砾她看上去心情不错。

他一直在观察用这双眼睛试图将自己冷静地剥出红尘。他能给世上的很多种爱欲和感情分类却读不出任何徐青仙的“欲望”——她曾说过自己的使命是拯救九界然而她只是这么执行但她并不想。

她只有纯粹至极的喜恶甚至这喜恶都是后来才染上的瞿不染有时觉得她不是人是一块顽石。人事易变顽石不改她只是……存在着。仅此而已。太奇特了太令人无法理解了。

瞿不染顺着徐青仙的目光看去只隐约看到少林寺内一片火灾过后的灰黑疮痍。无数人族留下的至宝在这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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