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星火的自曝式承认,阿斯菲尔茫然片刻,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大人,您的意思是……”
星火觉得自己说得挺清楚,而且这观点还是阿斯先提出的,不知道对方在疑惑什么。
但面对管家的询问,她耐心重复道:“我确实会给来度假街的玩家打上标记。”
阿斯菲尔很想反射性问打标记未来是想干什么,但身为合格管家的自觉让他闭上嘴,表情深沉地点头:“好的。”
看来大人在下很大一盘棋,无论她在做什么自己都要努力配合。
在需要自己知道的时候大人一定会告知,现在多话会显得自己不信任她,更何况哪儿有下级向上级提问的,也太不专业了。
星火没在意阿斯菲尔那从茫然转变为深沉再转变为坚毅的表情变化,还在思考那群不愿意进入度假街的人。
如果不来就无法给他们打上标记,未来确实会比较麻烦……
不过算了,不想进入度假街,那就代表着玩家会强制让面包车不驶入安全区,这需要不停锁定副本前往,这种高强度无休下副本是很危险的,估计不用等到最后,这群人就会直接死在副本中。
得出这个结论,主神便不再深思此事,只给那群人的状态打上“已死”标签。
“阿斯,我在种田副本遇见了[游戏攻略组]的首领,帮了她们。”
阿斯菲尔作为擅长外交谈判的人,立刻懂了这句话的含金量,详细询问道:“这个忙大不大?”
星火:“救命的那种。”
吸血鬼露出邪恶微笑:“好的大人,我明白了。”
很好的谈判条件,虽然目前人没出副本无法对玩家证实其真实性,但也能拿出来说道说道,免得攻略组的副首领一直保持“我卖情报当然得中立”的打哈哈状态。
精通情报的组织都愿意松口,想必其它组织也不会再旁观。
看阿斯一副想要大展身手的模样,星火及时拉住他:“玩家里有一个喜欢种田的组织,阿斯你找找看,可以的话我想雇佣她们去副本里种田。”
阿斯菲尔立刻点头:“好的大人,我立刻去调查。”
想想应该没什么事情要说了,星火起身准备离开,就在要出办公室的瞬间皱了皱眉。
阿斯菲尔开口询问:“大人?”
不对,还有个事情没说。
虽然这么想着,但星火发现自己完全忘记了是什么,这种情况可很罕见。
主神和人类不同,不可能遗忘。
闭上眼追寻记忆,发现本该拥有记忆的地方空白出一片,像是被强制抹除。
能抹除主神记忆,星火只能想到主神和人类的契约力量。
回过神,发现阿斯还在等待吩咐,她便摇摇头让他先去忙。
到底是副本里的什么触发了遗忘机制,这个只有等回去才能知道。
星火暂且放下这个问题去广场那边站着,顺手抓了几个小偷玩家,解决了两起绑架抢劫案,围观了会儿施工中的喷泉和等待住入新家的许愿池乌龟。
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星火意识回到蜂蜜小镇的身体里,在清醒的一瞬间,就听到窗户外面呜啦呜啦的嚎叫。
内心产生一种“又来了吗”的感慨,星火沉默起身拉开窗帘,探出脑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镇长隔壁没多远就是小诊所,此时此刻那眼熟的荧光红疯月正骂骂咧咧站在诊所门口,手舞足蹈比划着。
很快,解说天音就解释了她异常的原因。
“哇姐妹们这是庸医加黑诊所啊!我不就是半夜垦田没注意时间晕倒了吗,这家伙路过我家门口都不把我扛回去,反倒扛着我走了一个镇的距离丢到诊所里,就为了坑我诊费吧!”
义愤填膺说完后,疯月摸摸自己肚子,又继续吐槽:“而且就算被治疗了,身体还是怪怪的。虽然前作晕倒第二天也会扣体力值,但总感觉不太一样,仿佛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星火:“……”
当然不一样,你可能失去了部分内脏。
和笑嘻嘻着敷衍疯月的DK对上眼,星火略微警告式地抬抬下巴。
接着就看DK满脸无辜,甚至还对星火用口型道:“您不许我剖玩家,但我这次剖的是鬼怪,没关系吧。”
星火缩回脑袋,明白让她当医生不如当器官贩子,总之绝对不能让她接触度假街医生这个职务——除非想要街上所有鬼怪员工的内脏消失。
那把她安排到哪儿去?这家伙的性格不太安稳,去想安排还不如直接杀掉换一个。
面色如常的星火走下楼,已经开始思考什么时候动手。
“啊!老婆!”
红色身影闪现过来,疯月很有精神地直接互动对话:“早上好,镇长!”
星火点点头:“早安。”
说完就无视疯月“老婆你去哪儿啊你怎么这么冷淡,老婆你看看我啊,也是现在好感度-15你不理我也正常,那老婆你要好好过啊,你要幸福啊”的话转身离开,让界主只能垂着头回农场浇水。
有个记忆空白在那儿,星火得去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自然不会去搭理界主。
而且想建商场她还要砍树炸石头挖沙子,虽然这些对她来说两天就能解决,但后续建设肯定也是用这些素材,得多攒才行。
15天时间听上去多,其实十分紧迫。
星火拉拉围巾,感觉自己操碎了心。
挖了一个皇宫的人后好不容易安稳了些,但面对大片待建设区域,又开始担忧火力不足,更别提魔方商场里还空荡荡的没有入驻商家。
说真的,鬼怪里挑不出多少有商业头脑的存在,要是有介绍人就好了,这种职业在玩家嘴里叫什么……猎头?
不过那样的人,得走过无数小世界,并且需要了解各个界主NPC才行,这就很难有存在可以做到。
走着走着,星火脚步停顿,发现确实有这样的人。
流浪画家。
在玫瑰镇将赛德招安后,星火也问过流浪画家相关的问题,最终的出的结果也不出她所料。
——赛德根本不记得有关对方的所有事情。
在她残存的印象中,对方似乎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两边的聊天氛围很愉快,那人还着重询问了有关赛德自己过去的故事,最终留下一幅画后便离开。
那幅画也没什么特别的,画的就是一朵被缝合起来的玫瑰,看着倒不恐怖,反倒充斥着一股破镜重圆的救赎感。
听上去流浪画家算是友善阵营,这家伙对别人的故事格外感兴趣,肯定也知道哪些界主擅长做什么,可以说是拥有海量人才库。
问题就在于很难找到对方,而且按照Ta这种流浪的洒脱性格,不一定会愿意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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