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楼,一匹红色的大狼在楼里甩着尾巴走来走去,时不时忧愁地看一眼外面,又看了看房内的人类,愁得掉毛。
一个晚上了,那家伙怎么还没回来?
他自己不回来就算了,总得把那女人找回来啊!
天杀的,好端端一个活人,比他这只妖还邪门,说不见就不见了。
红溯魇烦躁。
他还指望那个女人让狼王从此不早朝呢。
几百年了,就这么一个女人能近狼王的身,让红溯魇怎么不急?
他这一急不要紧,每走一步,地面都会抖三抖,二楼已经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塌了,一楼全是狼爪印。
昨儿夜里,戴继昌见君泽琛走了,以为自己又行了,就支棱起来要和红狼大战三百回合。
一回合没完事,就被红狼一爪子踩到了地底下,山鬼抠都没抠出来。
其他拥护戴继昌的狐朋狗友早就吓晕了过去,更别提捉妖了。
山鬼一团雾气急得团团转,在戴继昌的耳边嗡嗡嗡,“你可不能这么死了啊,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楼里的姑娘听过故事后很是怜爱她,扭着帕子劝:“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还那么心善,恶有恶报,他不死,又要祸害别人了。”
山鬼:“可是,他还没有断腿、他还没有挖心、还没有分尸,我怎么忍心让他去死。”
众姑娘:“……”
她们不再劝说,并帮山鬼将戴继昌从地下挖出来。
山鬼心满意足地飘到楼里的某个房间,回来的时候左边一个锤子,右边一把刀,附在戴继昌身上开始兵兵乓乓。
没有红狼的允许,在场的所有人都出不去,只能撑着精神在一旁打盹。
直到天亮,光线顺着大门照耀进来,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大步走进来,他沉着脸,一副死了伴侣的样子。
红溯魇暗道一声不好。
狼躯缩小缩小再缩小,免得被殃及池鱼。
但他眼尖吗,一眼就看见了君泽琛提着的东西。
他用爪子挠了挠耳朵,瞧瞧,人没找到把孤寡老狼气成什么样了,这狐狸瞧着刚成年吧,身无二两肉,拿回来撒气打两拳就扁了。
正想着,便见男人将狐狸找了个地方一丢,冷眼看他,“小狐狸身上有淼淼的味道,淼淼被她藏起来了,你想办法撬开她的嘴。”
他讨厌狐狸,不打算亲自动手。
红溯魇身为君泽琛的左膀右臂,手段还是有的,当下说让君泽琛放心,他保证把这只小狐狸安排得明明白白。
君泽琛冷眼看他蠢蠢欲动的模样,不知想到了什么,冷不丁补充一句:“别弄死。”
红狼拍拍胸脯:“放心吧!”
君泽琛:“小狐狸崽子娇气,容易死,少动手,多动嘴,说服她。”
红狼:“?”
他试探性问:“您的意思是?”
“别打!”
红狼:“……”
他抓耳挠腮,不严刑逼供要怎么撬开狐狸嘴呢?
于是,当胡淼淼再次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只红狗,正不怀好意且眼神复杂地盯着她看。
狼她不敢招惹,捉妖师她不敢招惹,一只狗还不行吗?
她刚睡醒,理智尚未回归,觉得自己强得可怕,邦邦给了狗眼睛两爪。
红溯魇没想到这小狐狸崽子眼睛一睁就上手啊,堂堂妖将竟然没躲开。
嗷呜一声捂着眼睛趴地上自闭了。
待胡淼淼理智回归,才意识到自己误伤拉车的坐骑,心虚地爬过去,用肉垫拍拍他的狗毛。
“嗷!”别哭了嗷,抱歉啊,狐不是故意的。
抓瞎了以后怎么拉车。
红狼诡异地沉默了,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盯着她。
狐族现在都这么教育狐狸的吗?
怎么反过来安慰狼?
他思索了一会,顿悟,诡计多端的小东西,妄想让他放松警惕,然后逃跑。
胡淼淼确实准备逃跑,狐狸们都死了,她没必要再用狐狸的形态,一点都不安全。
可她又不能当众幻化人形,只能想办法离开此地再说。
她悄悄观察,昨天晚上的楼一夜之间不知发生了什么,破破烂烂的,好像随时准备散架。
红溯魇挡住她的视线:“你别想逃跑,我会一直盯着你,永远!”
胡淼淼:“……”
她吱吱哇哇试图和红狗讲道理,红狗油盐不进,并一爪子把她按在地上,“说,胡淼淼去哪了。”
你爪子底下呢。
胡淼淼欲哭无泪,有本事让她找个地方偷偷变身啊。
红溯魇:“阴险狡诈的狐妖,怎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吗?还是在想怎么狡辩?我告诉你,胡淼淼是我老大爱人,你如果不说出来,我就要上刑了。”
小狐狸耳朵biu地一下竖起来,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嗷???”老大的爱人?
“对,我老大是君泽琛,带你回来的那个,我跟你讲识相的……”
红溯魇讲着讲着,不知怎么小狐狸不仅没害怕,反而激动了,在他爪子底下挣扎,并骂骂咧咧嗷嗷叫。
一会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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