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内。
王奋喝得醉醺醺,一身酒味从二楼厢房内出来。
正打晃眼,便见身形消瘦的女子头戴斗笠入了厢房。他色胆包天,紧紧跟随,身后钟虎要跟随而去,被他拒绝。
“我,我去去就回,你,你别打扰我跟美人的雅兴——”
王奋话都说不利索,摆摆手。钟虎是听命与王奋的死卫,自是唯命是从,不在跟随。
这儿穷乡僻壤,便是撞上些贵人,只怕谁敢惹他主子?
因而钟虎放松警惕性,留王奋独闯入厢房内。
他们一干人等在外头候着。
入目黑压压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王奋笑嘻嘻:“美人,哥哥来寻你来啦——跟着哥哥回府,保你吃香喝辣。”
帘后,露出白色发带被窗台的光照得清清楚楚。
王奋回想方才同僚心神领会的笑意,只以为这美人是汪公子送来人。
因而色极往帘子后捉去。
“啊啊啊——”
一阵凄烈的惨叫响起,楼道下瞬间吸引来大批人群围观。
“公子!”钟虎听见动静不对,一把踹开房门
。
围观人群瞧见地上人丑态,纷纷发出嘘语之声。
不为何,地上人面露旖旎之色,衣袖大开露,手抚那腌臜之物似还带着血?
“这好像是王公子?听说他不是为圣人寻那遇刺贼人,怎么来了这?还如此丑态?”
“岂非不顾皇家颜面,好歹他姑母也是王贵妃,怎得行事如此不检点?”
......
眼见人越来越多,钟虎示意手下将人驱赶。
王奋惊恐捂着下腹之物,剧痛早将醉意驱散,他只觉着天旋地转,各色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他。
“钟虎,快将这些贱民统统赶走!”
“赶走!!你们看什么看!!”
他这番言论,反倒刺得围观人情绪激动,讨论的话题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贱民!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王奋情绪激动,一时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晕了。
次日,王奋子孙绝的事传遍了市井小巷。
“滚开!!庸医,怎么会治不了!怎么会!”王奋躺在床上,脸白了几个度。
地下跪着一圈的大夫,上头发怒都似鹌鹑般唯唯诺诺。
这王公子上着了下腹,恐怕那物件儿后半生都用不了了。
钟虎瞧见主子发怒,便将大夫都带了出去。
噼里啪啦,房内王奋将靠近床头的物件都摔地上去了。
明明一开始都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钟虎,你去给我好好查一查,那女子究竟是何人!究竟是何人算计于我!”
“是。”
玉楼二楼厢房内
这厢晏青昭知晓计划成功后,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还是太便宜他了。
“不过月华,我从未派过女子去他房中,药剂也只有致幻效果。怎会如此成功?”
“不知。”月华道。
“算了,只要他捉不到把柄即便怀疑我又能如何?此事过后,容郡石洞山上也算短暂过去了。”
晏青昭沉思片刻道。
这王奋树敌颇多,怕是有人趁机下手教训一二。
月华是她培养的暗哨,一直潜伏于玉楼附近。
“此事过后,你不宜再待下去,过几天你便回容郡吧。”
“是。”
二楼对出弯角处,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盯着一切的发生。
见人离去,视线从窗边移动到面前的杯盏上。
“公子,今夜寅时那汪贼人便要逃往西金城。若是他入了西金城,想要再探查行踪恐怕就难了。”虎本道。
“西金城临近耶罗,往北二十里便是耶罗主城克央。那里是三皇子燕乐律的表兄周微东的地盘,那时若是入城也会麻烦许多。”虎双将情报说完,垂首等候公子发话。
赵惊听罢,摩挲过手腕上的新疤,“既如此,便是放长线钓大鱼也未尝不可。”
“公子!这万万不可啊!”虎本听完,“若是惊动了三皇子,恐怕对我等不利啊!”
三皇子自来与太子对立。
自家主子与太子交好,若是被三皇子察觉主子在查青州贪墨的事,只怕是打草惊蛇。
“哦?那你可有何高见?”赵惊幽幽道,腔调平淡。
“若是三皇子知晓公子还活着,只怕是要派人截杀,不若今晚便动手。”
赵惊望向一旁虎双,“你也是听从你兄长的吗?”
“属下一切听从公子吩咐。”虎双不像哥哥那般想得多,他只听从公子命令。
“好,不错。”
“公子?”虎本疑惑,不明公子为何如此行事。
“虎本去查那玉佩之事情,广陵勋贵中可有谁用的是这兰玉佩。
至于虎双,今夜你与我同去。”
“是,公子——”
赵惊重新戴上斗笠,从侧门出玉楼,回到熙院。
院中种满了花草,池边还养着几尾鲤鱼,窗边挂着翠纱随风飘扬荡出了窗框。
他回屋中,便是眼前这一派生机昂扬的景象。
算着时辰坐下椅子上,他翻看书本,等了半响,还未见熟悉的面孔从窗外探出。
又等候过了一个多时辰。
人还迟迟未至。
“月牙,你家小姐人呢?”
月牙听到动静,入了房内“奴婢不知。”
“你去问问。”赵惊语气淡淡却掩盖不住心中思绪翻滚。
“是,赵姑娘。”
月牙翻了个白眼,还是听命去外头打探回来。
“小姐听闻明日便要随二公子前去容郡,这个时辰怕是忙着收拾东西,不来熙院了。”
听到回话,赵惊一眼未发。
月牙早看不惯这人,这半月来人白吃住在他们侯府,既无礼仪又藐视他们这些奴仆。
真是个穷酸村姑!
说完话,月牙扭头哼一下出院不知哪里躲着去了。
照理说,二哥离家多日应当待久一点才对。
但因着张侯之事,派去罗兰县的人迟迟未有消息,二哥周游各地交友广,已派友人前去罗兰打探消息。此次,便是去容郡同友人汇合,顺带计划如何将药引带回之事。
晏青昭自不能跟从,只她死皮赖脸求着祖母让她出门,加之容郡离宛城也不远,又有二哥随旁。
祖母同意后,母亲不同意也无可奈何,只能在明月轩中命奴仆们将能带上的物件什都带上。
这厢罗列的东西便堆似小山般高。
晏青昭瞧着满地的药材,“母亲,我便只去半月,半月后必然可归来,这些东西便无需带了吧?”
“你不必说话了,冬花这些还有这个都给你家小姐带上。”贺茹玉瞧着女儿吊儿郎当,心中又气又怕,“你是真不知外头凶险,怎得非得求你祖母让你去容郡!”
“你便丝毫不怕我在家担忧吗?”
“母亲~娘,我这不是从来未曾出过宛城嘛。这二哥都去了那么多次,必然能将我护得好好!
娘,你实不必担忧,何况我身子骨好着呢!一拳打死几个老鼠不在话下!”
晏青昭熟练靠着母亲肩膀。
贺茹玉心中别扭,推了推,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儿,最后还是揽着入怀中。
“此去便是半月多,归来又要费上几日。路上舟车劳顿的到时候可没有娘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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