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们第二天经过这里的时候,一一还在。
小家伙比昨天精神了些,绒毛蓬松的像一团云朵。见火腿肠如见亲人,迫不及待窜进陈枳南手掌下忘我的吞食。
只是后腿伤口因为浸了雨水,还在殷殷渗血,走起路来明显一瘸一拐。
附近没有宠物医院,梁筝只好用纸板在墙角搭了个临时避雨所,供一一躲了进去。
但那天过后,陈枳南就再也没见过一一。
许是缘分浅薄,只够支撑这两面之缘。
不知它伤好了吗,有没有再饿着肚子。离开那潮湿闷热的草丛后,兴许一一遇见了更好的人家,此时此刻,正在小窝里睡大觉也说不定呢。
复杂到极致,便与简单无异。一股脑扎进补习的这段日子,就像漂泊无依的浮萍偶然落脚岸边,是陈枳南为数不多能获得片刻宁静的时光。
梁筝亦同她心照不宣,没有多余提起往后的事情。
时间的齿轮仿佛按上加速键,月考,期末考接踵而至,把每具不安的灵魂都冲刷到麻木。分离的焦虑渐渐被磨平,生活,似乎也并没有因为分班而发生什么变化。
除了偶尔,会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不过这空落落持续了没多久,便三下五除二的,又被方枘圆凿的变化填上了。
陈敬山带着姜文淼回了淮海。
两人处理好了老家的事情,领了结婚证,却没有办婚礼。用爸爸的话来说,就是年龄大了,再加上二婚,没什么可招摇的。
陈枳南却觉得遗憾。
毕竟,她从来没见过爸爸穿中山装。小时候听县里老人说,爸爸是他那一代最敢闯的人,沉稳可靠,挥斥方遒。
而现在,除了和妈妈那张模糊的合照,再没有别的证据,能够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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