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猝死后,夏玲穿越了。
她坐在梳妆镜前,看到一张和自己有着七分相似的面孔。
不同的那三分在于,这张脸上没有黑眼圈,没有悲催的牛马相。
镜子里的女人雪肤红唇、眼神明亮,一看就是长年累月地被大量的金钱滋养着,从骨到皮透着一种养尊处优的高贵和精致。
“禅院家被灭门了,看她还能威风到几时。”
“大小姐也该尝尝人间疾苦了。”
“谁让她那么缺德,吃多少苦都是活该。”
“没钱的日子不好过,等着看好戏喽。”
……
障子门外,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她。
夏玲眨了眨眼睛,想着:我一个穷得只剩房租押金的牛马,还怕没钱吗?
她一脸淡定地点开了大小姐的手机银行,准备好迎接和上辈子一样干净清爽的账户余额。
然而,那里面一连串的零,几乎闪瞎了她的眼睛。
三百……万……?
天呐,这是要发啊!
夏玲再仔细一看。
三百万这个数字前,显示着一个明晃晃的美元符号。
天呐,这是真发了啊!
难怪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钱人就算破产也是有钱人嘛。
夏玲僵坐在榻榻米上,看着化妆镜里,那张端庄美丽的脸上,挂着一副穷人乍富后的呆愣表情。
她抬起手,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很痛,这不是梦,是真的!
她变成有钱人了!
门外的那几个女人,还在嘲讽着——
“长老们说,要快点给禅院大小姐换嫁衣。”
“着什么急呢,给死人冲喜而已。”
“也是,大小姐要是受不了这份屈辱,直接自杀就好了,省得我们费心。”
“就是啊哈哈哈哈哈。”
……
过了一会儿,夏玲就听见“刷拉——”一声。
障子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群穿着素色和服的侍女们走进房间。
她们捧着白无垢和妆匣,面无表情地给夏玲更衣梳妆。
而夏玲则陷入了沉思。
侍女们刚刚的交谈声中,包含着丰富的信息量。
夏玲努力把那些信息,拼凑成一条完整的故事链——
她现在叫禅院夏玲,是禅院家的嫡出大小姐。
禅院夏玲其人,眼高于顶、挥金如土、嚣张跋扈、蛮横恶毒,想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人,能从日本横跨太平洋排队到美国。
为了与大小姐的人设相匹配,禅院家是一个很有历史、很有能力、很有钱的豪门世家。
但现在,禅院家被灭门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尊贵的大小姐要被迫嫁给一个死人冲喜。
别的都好说,但“禅院”这个姓氏,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夏玲一边思考着,一边被侍女们塞进婚车。
在加长林肯上坐了好久,夏玲也没想起来在哪听过“禅院”这两个字。
直到她被送进夫家,看到了奠仪上绣着的两个汉字:五条。
夏玲:……???
夏玲:!!!!!
所以说,她冲喜的对象是五条悟啊???
难怪“禅院”两个字听起来那么耳熟,原来这里是《咒X回战》的世界!
夏玲盯着五条悟的灵位,陷入了沉思。
自从她开始当牛马,每年过生日许的愿望都是:成为一个有钱的寡妇。
想买啥买啥,想玩啥玩啥,还不用陪男人睡觉。
这个愿望,夏玲从二十二岁的生日许到了二十八岁的生日。
最近,她沉迷五条悟这个纸片人无法自拔,天天叫人家“老公”。
然后五条悟在漫画里就被腰斩了。
夏玲看到那一话的更新时就想,五条悟不会是被她克死的吧。
命多硬的男人,才能扛得住她这长达六年的生日诅咒啊!
思及此,夏玲垂下眼睫,露出一副守寡般的难过表情。
“您别太伤心……”代理家主乙骨忧太安慰着她,“虽然老师不在了,但——”
“少和她废话。”
一旁的禅院真希打断了少年的话。
脸上带着许多疤痕的少女,不屑地嘲讽道:“用不着给这女人好脸色。”
“真希,别这样说啦,”乙骨忧太劝她,“夏玲小姐毕竟是老师的妻子。”
禅院真希:“嘁,要不是看在和五条家联姻的份儿上,她早就被我杀了。”
漫画里的剧情是,禅院真希为了给同胞妹妹报仇,屠了禅院满门。
目前看来,禅院家就只剩夏玲这一条漏网之鱼了。
夏玲小心翼翼地开口道:“那个……乙骨君……?”
“怎么了?”
“我有个问题……”
“你有什么问题?”
禅院真希打断了夏玲的话。
少女的脸上露出掩盖不住的厌恶表情,然后说:“不要看忧太好说话,就动歪脑筋,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
“真希,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夏玲小姐也是你的姐姐啊。”
“什么狗屁的姐姐?不是一个妈生的算什么姐姐?禅院家的人都应该去死,尤其是这个恶毒的女人!”
“但她也很可怜啊,嫁过来第一天就守寡什么的……”
乙骨忧太对禅院家最近发生的事不是十分清楚,再加上他的温柔心性,难免让他下意识地去可怜这个家破人亡的女人。
“哈?这种女人哪里值得可怜?”
禅院真希气得不行,问他:“你的脑子被熊猫吃掉了吗?!”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弱弱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争吵——
“那个……我就是想问,有没有遗产。”
在漫画里,五条悟作为五条家的现任家主,随便一件衬衫都可以说是天价,更是守财奴冥冥唯一指定“不一般的男人”。
所以五条悟肯定非常有钱、特别有钱、有钱他妈给有钱开门——有钱到家了。
只是,对着老公的灵位讨论遗产,还是有点太超过了。
这让乙骨忧太温柔的表情,产生了一丝裂痕。
“遗产啊,就是……五条悟不是很有钱嘛,”夏玲比划了两下,又说,“人死了,总要给我留点钱吧呜呜呜。”
说完,夏玲故作伤心地哭了两声。
但这哭却是干打雷不下雨,只听哭声不见一滴眼泪。
夏玲感觉自己这样哭起来太假,于是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呵,”禅院真希冷笑,“我就知道,这女人问不出什么好话。”
乙骨忧太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了夏玲。
“这是老师的遗产清单。”
夏玲的眼睛瞬间亮了。
乙骨又说:“和咒术界有关的东西,比如咒具之类的,要放在我这里保管,其他的动产和不动产,都属于您。”
夏玲的眼睛瞬间更亮了。
她专心地看着文件里的遗产评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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