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告诉你,真正的夫妻,应当是志趣相投,相濡以沫!”
“陛下,”
冀容白不卑不亢地说道,
“臣与娘子,志趣是否相投,无需外人评判。臣只知道,此生此世,非她不可。”
“你……”
皇帝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尤明月打断。
“冀容白!”
尤明月再也无法忍受,她快步上前,眼中含泪,
“你当真如此绝情?难道你忘了,在云陲,是谁陪你出生入死,是谁为你挡下那一箭?”
她指着茅清兮,声音颤抖,
“她除了会些医术,还会什么?她能陪你上阵杀敌吗?她能为你分忧解难吗?你对她,不过是一时的迷恋罢了!”
她不甘心,不明白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
她与冀容白,一同经历过生死,一同守护过云陲。
她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超越了寻常男女之情。
可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尤将军,”
冀容白转头看向她,语气平静,
“你的恩情,我铭记于心。但感情之事,不能勉强。”
“是啊,容白,你不能如此绝情!”
皇帝也出声劝道,
“尤将军对你一片痴心,你岂能辜负?”
“陛下,”
冀容白忽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越发苍白。
皇帝大惊失色,连忙起身,
“快,传太医!白苏道长呢?快来救人!”
茅清兮见状,连忙上前扶住冀容白,探查他的脉象。
却发现,他脉象虽弱,却并无大碍。
她心中了然,冀容白这是在装病。
“娘子,我难受……”
冀容白靠在茅清兮身上,虚弱地说道,
“我想回家……”
“好,我们回家。”
茅清兮轻声说道,扶着他站了起来。
“陛下,”
冀容白向皇帝说道,
“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
说完,他便在茅清兮的搀扶下,缓缓向殿外走去。
皇帝看着他们的背影,想要阻止,却又无从开口。
最终,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当然,太医和白苏道长,是必须随行的。
至于尤明月,皇帝也让她一同住进了澜府,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冀容白。
尤明月沉默片刻,点头应允。
从大殿出来,
回府的路上。
冀容白整个人都靠在茅清兮的身上,仿佛没了骨头一般。
“娘子……”
到了马车前,他停下脚步,轻轻唤了一声。
茅清兮正要扶他上车,却发现他一动不动。
“娘子不抱我上去吗?”
他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我身上没力气……”
茅清兮无奈地叹了口气,弯下腰,将他打横抱起,送上了马车。
一旁的侍从和吉公公,都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从未见过,冀容白如此“柔弱”的一面。
更从未见过,茅清兮如此“强悍”的一面。“吁——”
马车停了,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戛然而止。
茅清兮从半睡半醒中回神,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是哪儿?”她问。
车帘外,冀容白的声音带着笑意:“祥记。”
祥记?茅清兮记得,这铺子的点心京城一绝,多少人排队都买不上。
可冀容白不是不爱吃甜的吗?
她心里疑惑,却没有问出口。
“富峻。”冀容白朝外喊了一声。
“到!”富峻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精神。
“去,把铺子里新出的点心,每样都来一份。”
“得嘞!”富峻应了一声,脚步声远去。
茅清兮听着,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每样都来一份?这是打算把点心当饭吃?
“对了,”冀容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富峻,再加一份桂花蜜,要最甜的。”
茅清兮一愣,桂花蜜?
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富峻也愣了,站在原地没动,似乎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冀容白见他没动静,又重复了一遍:“桂花蜜,最甜的。”
“哦,好,好。”富峻这才回过神,一溜烟地跑了。
“娘子喜欢吃甜的,多买些。”冀容白转过头,对茅清兮柔声解释。
茅清兮扯了扯嘴角,心想:我喜欢吃甜的?我怎么不知道?
她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离冀容白远了些:“夫君有心了。不过,夫君身体要紧,往后的药,还得按时喝。”
她故意加重了“按时”二字,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
冀容白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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