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喂!我可是有夫之妇 愚人移山

40. 第 40 章

小说:

喂!我可是有夫之妇

作者:

愚人移山

分类:

古典言情

本该是万籁俱寂的时候。

沈穗宁正睡得安稳,隐约听见门外有些嘈杂。她只当是些寻常动静,意识还肆无忌惮地沉着,直到听见声音已经到了耳边。

“郎君,郎君!出大事了,快醒醒!”长春已经拿上了谢风华的衣服和靴子,冲到了床榻边上。

谢风华已经警醒,顿时坐起身来,心下一沉,“何事?”

“府里来了禁军的人!说陛下昏厥不醒,危在旦夕!宫门已闭,全城戒严!让各位大人即刻起身,严守职位,静候朝命!”长春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活也没停,为谢风华整理好了衣裳。

“消息确切吗?来人是何官职?”谢风华心跳如雷,这一天终究是到了。她现在只想知道,是否是赵玦在把握朝纲。

“甲胄令牌做得不假!来的是殿前司的贾对正。”

谢风华松了一口气。

“等等!”沈穗宁叫住不管不顾往外的两人,自己起身披了身衣服,跟了上去,“我也去。”

“前厅此刻尽是传令禁军。娘子此番跟着,怕是不合规矩。”长春道。

沈穗宁本还有些睡意,一听这话心里起了些怒意,彻底清醒了,“我去个自家府上的前厅还能不合规矩?”

“少说话。”谢风华对着长春道,然后拉起沈穗宁的手匆匆往前厅赶去。

“现在什么情况?”沈穗宁不了解朝廷局势,刚刚草草几句话,让她心里揪着。

“不用担心。贾亭斯是殿下的人,今晚他能来这传令,就说明宫里是殿下控制着的。”

沈穗宁稍微松了口气。安静而慌乱,夜风就这么沉默地吹在她的脸上,越吹越静,越吹越乱,越吹越空。

穿过最后一道月洞门,灯火通明的前厅映入眼帘。数名殿前司禁军分立两侧,身着玄甲,腰佩直刀。

那位姓贾的队正站在厅中,正与谢府管家交代着什么。他听到脚步声,立刻转身,见到谢风华,抱拳行礼:“谢大人,惊扰了。情况紧急,卑职奉命通传,望大人即刻整装,严守枢密院职守,静候朝命!”

“你安心在府里呆着。”

“我就在这呆着。”

“好。”

人都走了,厅里还点着灯。雪生拿来一个厚些的披风,给沈穗宁披上,“夜里还是有些凉,娘子仔细些。”

沈穗宁有些不安。若赵玦没能登基,他们要面对着什么?若是赵玦登基,她要面对着什么?

前一个时辰。

夜色下的福宁殿,安静得只能听见更漏滴答和皇帝沉重的呼吸声。

大监冯德海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侍奉皇帝四十载,对他的每一声喘息都了如指掌。

他悄悄上前半步,借着昏黄的烛光,看见龙榻上的人面色在烛影下泛起一片青灰。

冯德海心里猛地一沉。

皇帝似乎想抬手,嘴唇蠕动了一下,却只有喉咙里发出一阵浑浊的痰音。

不能再等了!

冯德海面上不动声色,没有惊动外间值守的小内侍,蹲在皇帝榻前,把耳朵凑过去,“陛下,您可有吩咐?老奴在此。”

皇帝眼皮一阵抖动,终于说出了几个能让人听清的字:“人,叫来。”

冯德海轻轻地将皇帝的手放回被中,替他掖好被角,仿佛一切如常。后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殿外,对着值夜的小内侍吩咐道:“陛下睡得不安稳,要用凝神香,你,去尚药局取来。”

小内侍不疑有他,立刻领命小跑着去了。

支开这人后,他对殿外廊下的另一名内侍使了个眼色,“陛下夜里念着两位殿下,你去把人叫来。”后声音压的更低,“先去喊三殿下。”

“是!”那人脸色一白,应下了。

赵玦并未安睡,在书房对着烛火看着折子。

一位气喘吁吁的小太监被三宝直接带入书房,他跪在地上,说:“冯公请殿下速入宫,陛下恐有骤变。”

赵玦执笔的手稳稳顿住,一滴浓墨落下,迅速晕开。

“备马。”

“传令下去,按预案行事,尤其控制好宫门和枢密院通道。”

“是!”

赵玦在福宁殿之外,仰头看着这座融在夜色里的宫殿,心下感慨,步伐越来越缓。

冯德海远远看见了赵玦,快步上前,“殿下这边请。”

他看着身前这个俯首称小的大监,笑了笑,“有扰公公。”

“不敢当,不敢当。”

赵玦踏入殿内,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让他的脚步顿了顿。烛光摇曳,映得御榻周遭光影幢幢。

冯德海进来后无声地退到阴影处。

赵玦疾步,撩起衣摆跪倒在榻前,声音发紧,“父皇!儿臣在此!”

皇帝眼皮颤动了几下,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浑浊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才认出来,吁了一口气,嘴唇动了动。

赵玦俯身凑近,才听清那气若游丝略带失望的声音,“玦儿啊。”

“儿臣在此,父皇定能逢凶化吉。”赵玦握住那只枯瘦冰凉的手,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句安慰。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朕的时间到了,”喘了一口气,目光似乎想穿透殿顶的黑暗,看向渺远的虚空,“这江山社稷本该是朕的太子,朕的璋儿的。”

他的目光转回赵玦脸上,带着帝王的审视,“你最像朕年轻时候了。”

赵玦放缓了呼吸。

果然,皇帝的眼神又黯淡下去,“可是瑗儿是嫡出,他是前太子的胞弟。朕若是传位给你,后世史笔又该怎么写朕,工笔如刀啊。”

殿内陷入死寂,只有皇帝呼吸声嘶哑地响着。

半响,皇帝嘴里喃喃道:“谢家那沈氏倒是胆大。”

赵玦心中一紧。

皇帝断断续续,带着些许被算计了的不快:“门庭之继,非承私产……”

他无脑叹息:“你倒是会挑人……这步棋安排得倒是好。”

赵玦想要脱口辩解,但话到了嘴边,却被他硬生生咽下。他原先不知道那天沈穗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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